那茜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到現在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不方便透露了?現在你和颺颺就是我唯一信得過的人,我要是像颺颺一樣有你這麼個老公就好了,可惜我沒有,所以只能指望你了。www.tsxsw.com”

頓了一下,那茜苦笑著看了看雲颺,又抬頭看著閻濤說:“姥姥去世前那幾天,只要上線就和我說,讓我回國,說家裡的生意需要我,不能看著她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就這麼完了。

“我當時也沒太當一回事,姥姥一直不同意我出國,她希望我能繼承她的衣缽,把董氏接過去,可是我對做生意沒有一點興趣,我是學西方哲學的,尤其對美國現代哲學思潮感興趣。

“當初離開那個混蛋以後,我就選擇了美國,發誓在美國待一輩子,雖然幾年過去了,沒有那麼過激了,可是我對生意依然沒有興趣。

“姥姥見我態度堅決,後來也就不說什麼了,反而勸我不要回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回去。

“現在看來,她當時已經絕望了,決定放棄一切,一個人走了,只是對我還有一份牽掛。

“回來之前,我發現我在美國的銀行卡上多了一千萬美元,我才明白,她老人家已經料理後事了。”

那茜的眼淚又在無聲的流淌。

她接過雲颺遞過的紙巾,擦了把眼睛,接著說:“姥姥的遺囑很簡單,說她不幸染上了毒癮,不願拖累大家,毀了一世英名,自我了斷了。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當晚,那茜和梅櫻蘭住在一張床上。

雲颺和閻濤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兩個人都沒有進一步恩愛的打算,但是,都脫得光光的,雲颺喜歡這種感覺。

她躺在愛人的臂彎裡,閉著眼睛,靜靜的享受了一會兒這溫馨的感覺,然後睜開眼,微微仰起頭說:“哥,菁菁說,泛亞那面有動靜了,我們走的第二天,那個王思悅親自帶著那個女隨從來到了帝妃。

“原本她們是想找我,到了以後才發現我不在,不過,她們也說明了來意,打算收購我們,被菁菁一口回絕了。

“菁菁發現,兩天前,斜對面原來的那幾家小店紛紛關門,昨天開始裝修了,有人看見王思悅的那個女隨從出現在了那裡。

“菁菁說,這一定是泛亞要和我們唱對臺戲了。”

閻濤笑了:“不用怕她們,颺颺,王思悅的那個女隨從是符敏的同學的堂妹,名叫李薔,薔薇的薔,我這裡有她的手機號,她方便的時候會和你聯絡的。

“那個王思悅是在找死,不用理她,她弄得越大越好,越豪華越好。

“本來,她們如果不主動惹我我是不打算理她們的,個人做個人的生意,現在他們仗恃有強大的背景支援,竟然欺負到我們頭上,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大本事。”

第二天,閻濤和雲颺看了看新房,離開了一週,新房裝修進展挺快,兩人又見到了顧娜,聽裝修工人說,這些天,他們這位副經理差不多每天都要來兩趟,早上一趟,晚上一躺。

雲颺對顧娜表示了感謝,同時也給她帶了一份從美國帶回來的小禮物,顧娜也欣然接受了。

看了新房以後,夫妻二人回了雲颺父母家,閻濤陪岳父下棋,雲颺拉著媽媽去美容院看了看,又去新房轉了轉,然後逛了一小天的街,晚上一家四口在外面吃的飯,其實中午也是在外面吃的,只不過是分開吃的。

這都是閻濤和雲颺計劃好的,利用這個週末好好陪陪老人,也算儘儘孝心。

雲尚明和嶽藍當然高興了。

尤其是嶽藍,看到女兒成了那麼大一座美容院的董事長,又買了那麼大的房子,自然樂得合不攏嘴。

雲颺悄悄和媽媽商量,如果閻濤真的被調到外地,就讓爸媽住到她那裡去,互相也有個照應。

嶽藍雖然未置可否,但是隨後提了個條件,就是十一舉行完婚禮之後,要準備給她生個外孫或者外孫女,否則,一切免談。

週日,上午,閻濤和美容院的幾個人以及董婉、叢姍姍一起商量了一下健身俱樂部的事情,下午,雲颺接到了泛亞那位李薔的一個簡訊,約她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咖啡館見面。

為了避免意外,閻濤讓李雨涵和黃點點兩人一起陪同雲颺前往,並且囑咐兩人一個留在車裡,一個陪雲颺進入咖啡館,距離雲颺不能超過十米。

或者,如果是包房,要想辦法進包房檢視清楚。

雲颺看見閻濤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可是心裡卻是甜的。

閻濤自己也覺得過於小心了,可是,雲颺在他心裡遠比自己要重要得多。

實際上什麼也沒有發生,李薔也沒有特別的事,只是告訴雲颺,王思悅從京城總部進來一批比較先進的美容裝置,但是檔次和帝妃的也不相上下。

王思悅初來乍到,對帝妃根本不熟悉,前幾天本想借拜訪的名義瞭解一下帝妃的底細,可是,馮菁等人對她們早有戒心,哪裡會讓她們到處亂看呢?

更何況,孫曉梅當天也在帝妃樓上,只不過沒有露面而已。

週日下午,閻濤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是黃文成打來的。

這傢伙訊息很靈通,他首先對閻濤升任刑警支隊副支隊長表示祝賀,然後希望在閻濤認為方便的時候想和他單獨見一面,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說。

閻濤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因為閻濤也想見見這位當年安北四虎之一的“黃四爺”,有些話,還是當面說清比較好。

黃文成很謹慎,他猶豫了一下說:“閻警官,能不能你派人來接我一下,別用你們隊裡的車,最好也別用你家裡的車,你目標太大,我想和你談的,涉及安北黑道,所以……”

閻濤眼睛一亮,難道這小子想通了,要給警方做線人?那可是太好了,現在他正需要這樣的人。

樊文天的女兒樊娟娟把目標對準了羅俏俏,這後面肯定有文章,從奉城回來那天,看到樊文天的車和羅俏俏、那波的車在一起的事,一直讓他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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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那天只顧得解決羅煥文眼前的事,人又很多,場面有些亂,他就沒來的及多問俏俏,他有一種預感,弄不好,董家的事和樊文天都可能有關。

他沒等黃文成說完,立刻說:“這沒問題,你說個時間地點,我派車去接你,保證不會有問題。”

正好,周東北因為大學城的順利中標,天泰集團獎勵了他一筆錢,房子有了,他自己也有了公司配的車,他用這筆錢給李彤買了一臺紅色的奧迪A4,李彤的駕照還沒下來,這臺車一直停在她家樓下,基本沒開出去過,就算今後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人開,這是現成的。

記好了黃文成所說的時間地點,閻濤立刻分別給李彤和李雨涵打了個電話,然後又打了個電話,自己打車來到了段文彪被殺的時候他和北湖刑警大隊大隊長程鐵鋒一起吃飯的那位刑警家屬開的小飯店。

那裡很安全,是自己人開的,他也是第二次去,是別人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他來到二樓最裡面的一個包房,老闆娘親自過來點了菜。

他囑咐老闆娘:“嫂子,一會兒會有一男一女還找我,男的大約五十多,光頭,你把男的直接領到我房間,儘量不讓別人見到他,女的是個小姑娘,你給她另外安排個地方吃飯,她點什麼做什麼就行了。”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身材肥胖腦袋鋥亮的黃文成推門走了進來,老闆娘點點頭,退了出去。

黃文成一抱拳:“閻支,又見面了,黃某這廂有禮。”

閻濤點點頭,說:“坐吧,黃總,菜我已經點好了,馬上就上來,喝點什麼?”

黃文成摸了一下腦袋說:“嘿嘿!老黃是個粗人,如果閻支不介意的話,就整點白的?您隨意。”

閻濤笑了笑:“這一點咱倆倒是有同好,我一般也只喝白酒,怎麼樣,你家鄉酒,安北大曲行嗎?”

黃文成咧嘴一笑:“閻支,不愧是做刑警的,這安北大曲五十八度,現在的人一般可是享受不了了,好,就它了,地產酒沒假的。”

閻濤按了一下對講門鈴,說:“嫂子,先給我拿兩瓶安北大曲,菜也可以上了。”

黃文成笑了:“閻支,早就聽說您是海量,不過這幾年不怎麼喝了,醜話說在前面,老黃就一斤的酒量,多了就失態了,嘿嘿!”

閻濤點點頭,說:“好!那我們就一人一瓶,能喝多少喝多少,我這人喝酒從來不強人所難。”

酒菜上了桌,閻濤給黃文成倒了杯酒,黃文成再三推辭,閻濤說:“老黃,今天你我是私人聚會,你年紀比我大,該我倒酒,另外,雖然是你先給我打的電話,可是地方是我選的,我是主,你是客,所以這第一杯酒還是我來倒。”

黃文成也不再堅持:“好,那我老黃今天就託大了。”

倒完了酒閻濤看著黃文成說:“黃總,不知道今天找我有啥事兒啊?我們先把正事兒說清再喝才好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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