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濤點點頭說:“那這樣,正好我們專案組長是省紀檢委的蓋雲鵬書記,這個人非常正直,不會拿這件事做什麼文章,我先給他打個電話,然後你跟他說。www.tsxsw.com”

羅煥文點點頭說:“也好,這樣能方便些,不然說不定惹上什麼麻煩呢。”

閻濤剛要打電話,雲颺敲敲門,手裡拿著手機進來了,向羅煥文點了點頭,然後轉向閻濤說:“哥,茜茜電話找你,你方便接聽嗎?”

閻濤點點頭,隨手接過電話,說:“你好,那茜,我是閻濤,你有事嗎?”

那茜的聲音明顯有些嘶啞:“閻濤,我知道你家有客人,就不過去了,我簡單和你說一下,你說對了,那波確實在吸毒,不僅是他,我爸媽都染上了毒癮,姥姥是自殺,吞食了大量毒品而死,還留下了遺書。

“閻濤,我們家毀了,一切都完了,看在颺颺的面子上,你要給我報仇啊!”

說著,那茜已經泣不成聲。

閻濤嘆了口氣說:“那茜,你不要想不開,我馬上讓颺颺去接你,有什麼話我們見面談。”

放下電話,閻濤對雲颺說:“家裡先交給曉梅和董婉兩個人弄,你馬上帶著薛紅和小小去那茜家,偷偷的把她帶過來,最好不要驚動別人,我感覺那茜情緒不對,很可能有輕生的打算。”

雲颺接過電話急匆匆的帶著薛紅、小小下樓了。

閻濤這才拿起電話撥給了蓋雲鵬,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

蓋雲鵬沉吟了一下,說:“閻濤,這樣,你請羅局長和他女兒到雅苑賓館來一趟吧,簡單做個登記,我帶人馬上過去。

“今天是週末了,查案要週一上班。”

閻濤想了一下說:“蓋書記,我有個想法,能不能暫時先不動行賄的人,我覺得這裡面似乎牽扯到刑事案子,剛才董氏集團董老太的外孫女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她外祖母是吸食大量毒/品自殺,而且她的父母也染上了毒癮。

“我懷疑這很可能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董氏集團是我市最具影響力的民營企業,這後面很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蓋雲鵬沉思有頃說:“這件事我們要商量一下,這樣,閻濤,你爭取儘快介入,如果能及早立案就好辦了,可以併案偵查,以你們為主。

“不過,你剛剛回來,又要辛苦了。”

閻濤笑了:“蓋書記,我就是幹這個的,談不上辛苦,再說,辦案的又不是我一個人,都是大家在做。”

羅煥文帶著女兒羅俏俏出去了。

不一會兒,雲颺和薛紅、莊小小帶著那茜回來了。

幾個人氣喘吁吁的,臉色很難看。

閻濤和那茜打了個招呼,明顯看得出來,那茜的眼睛都哭腫了。

那茜被雲颺送進了自己的臥室,讓她先休息一下,然後自己出來了。

閻濤疑惑的看著雲颺,沒等說話,雲颺嘆了口氣伏在閻濤耳邊輕聲說:“你果然猜對了,哥,再晚去一會兒,這丫頭就做傻事了,安眠藥都準備好了。

“這還不算,回來的時候,一臺翻鬥車不知怎麼開到了市區裡,差點撞上我們,多虧是點點開車,不然我們今天就車毀人亡了。”

閻濤的神情變得嚴峻起來,他看著小小、薛紅問道:“你們看清車號了嗎?”

雲颺和小小、薛紅同時搖頭,小小說:“放大號和牌照號都被泥土糊死了,根本看不見。”

閻濤點點頭說:“薛紅,馬上向指揮中心報告你們遇到翻鬥車的位置和時間,我懷疑這都是有預謀的,很可能目標就是那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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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紅馬上給指揮中心打電話去了。

那邊沒等打完電話,雲颺的電話又響了,她看了看號碼,對閻濤說:“是小雅,她找我什麼事呢?剛分開啊?”

隨即接聽了電話。

半晌,對方沒有聲音。

雲颺感覺很納悶,輕聲問:“小雅,你在聽麼?我是颺颺啊!”

邱雅嘆了口氣說:“颺颺姐,我在美容院呢,想去你家坐坐行麼?可是我知道你家有客人。”

雲颺看了看閻濤,閻濤未置可否的笑了笑。

雲颺說:“好吧,你過來吧,小雅,正好這裡也有你認識的人,你能找到麼?不然讓點點或者雨涵送你一趟吧,點點馬上就到美容院了。”

邱雅有氣無力的說:“不用了,颺颺姐,我有車,櫻蘭告訴我怎麼走了,自己能找到。”

收起電話,雲颺搖搖頭說:“小雅可能是又和林海鵬吵架了,說話都提不起力氣,這個林海鵬也太不像話了。”

閻濤搖搖頭,說:“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也許林海鵬認為是邱雅出賣了他母親和妹妹,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申請讓邱雅去了,這件事我是有責任的。”

胡萬河聽見了這句話,撇了撇嘴說:“林海鵬就是個王八蛋,可惜了邱雅一個副省長的千金,嫁給了這麼一個東西。

“等邱雅來了我老胡勸勸她,乾脆離婚算了,離開他姓林的只能找到更好的。”

胡萬河這麼一開頭,大家都對林海鵬憋了一肚子火,七嘴八舌的開始罵開了。

閻濤嘆了口氣說:“好了,大家就別跟著添亂了,人家的家務事我們就別摻合了,你們幾位女生等一下多陪陪她,但是儘量不要提林海鵬。”

在邱雅到來之前,羅煥文父女先回來了,剛進屋,邱雅也就到了。

閻濤和雲颺夫婦把邱雅和大家互相做了介紹。

這些人裡面,只有董婉和邱雅有些熟悉,再就是羅煥文在過春節的時候,曾經去過邱副省長家,兩人多少有些印象。

雲颺把邱雅交給了黃苗,黃苗這位大姐做思想工作還是有一套的,不一會兒邱雅的臉上就多雲轉晴了,看得出來兩人聊得挺開心。

雲颺那邊也張羅著放桌子開飯了。

閻濤家經常有人聚會,不知道雲颺從哪裡弄了一個大桌面,上面還是轉動的,所以雖然人不少,卻可以坐一張桌。

能坐二十多人的大桌面,一共也就十五、六個人,顯得還很寬鬆。

薛紅向指揮中心報告了情況以後,一直在等電話。

終於在開飯前,有了迴音,那臺翻鬥車在企圖出城的時候,被交警扣下了。

交警方面沒審出什麼來,只是做了治安拘留處罰。

聽了薛紅的彙報,閻濤點了點頭,看來暫時也只能這樣,指望交警能審出什麼那就怪了,人家也不是做這一行的,而且交警那些人的素質閻濤是清楚的,除了事故處理處的人,其他部門恐怕有些人小學都不一定畢業。

有個別真正有點文化的說不定還會被排擠,沒辦法,這就是特色。

雖然,發生了幾個插曲,並沒有影響多少晚餐的氣氛。

那茜沒有出來吃飯,邱雅的情緒因為黃苗的勸解有所好轉,羅煥文因為去了一趟紀檢委,危機解除,所以心情也不錯。

更主要的是,今天的主力是刑警,趕上週末,這些傢伙放開了量,雖然沒有閻濤的酒量,但是,製造氣氛的能力哪個也不比他們的大隊長差勁。

不過,閻濤嚴令,酒管夠,但是不能喝醉,不能酒後駕車,點點和雨涵都已經過來了,負責送各位回家。

最先離開的,也是這批刑警,大家雖然沒有喝的爛醉如泥,但是大多腳步踉蹌,喝好不喝醉,這個尺度確實不好把握。

閻濤和羅煥文坐在桌邊喝著茶水,雲颺進臥室看了一下,見那茜還在沉睡,沒有叫醒她,這個女孩子驟然受到這樣的打擊,身心俱疲了,來到這裡,感到有了主心骨,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現在,雲颺和羅俏俏、孫曉梅、董婉、櫻蘭都圍在桌邊閒聊。

櫻蘭是後期回來的。

閻濤喝了一口茶,似乎是隨意的說:“羅局,聽說沒,新市長快到任了?”

羅煥文一愣:“濤子,你是說安北?是啊,老市長快到點了,一直傳他要去省人大,可是,關於新市長的說法很多,不知道最終花落誰家啊?”

閻濤笑了笑說:“應該是上面派下來的,計經委的一位副司長,很年輕,比你還小好幾歲呢,好像今年才四十歲吧。”

羅煥文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京官下來都會提職的,原來他們就都很年輕,不奇怪。

“濤子,你是不是有所指?”

閻濤笑了:“羅局,新市長上任,肯定會在人事上有所動作,何況這是一位很強勢的市長,你就沒有什麼打算麼?上次,因為嫂子的事,把你的副市長免了,閻濤到現在心裡還不安啊!”

羅煥文笑了:“這話就不能這麼說了,當時都怪俏俏和你嫂子胡鬧,你有什麼不安的?你心裡說不定以為我老羅是個什麼東西呢?

“不過,我相信你現在心裡有些過不去是真的,因為你瞭解了我的為人,還不算太差,而且陰錯陽差,我們還成了朋友,所以,我現在有時候對命運也有一種敬畏之心。

“官場沉沉浮浮,這些年也經歷了不少風雨,慢慢的看的有些淡了,這裡沒有外人,說句不中聽的話,如果今天的事不是櫻蘭姑娘及時發現,又心生警覺,通知了你,說不定幾個月以後,你就要到牢裡看老哥我了。”

說罷,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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