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濤嘆了口氣:“小敏,見了又怎樣,你忘了我們說過的話麼,我們只能是朋友,很好的朋友。tsxsw.com”

符敏堅決的搖搖頭:“不,我一定要見你,你等著我,我和馨語都知道了你的事情,我們相信你會沒事,但是,我一定要見你一面,朋友怎麼了,對好朋友你就該不辭而別麼,我馬上趕過去,如果你不等著我,我就買機票趕去春城。”

閻濤無可奈何,他相信,符敏做得出來,既然已經做了一夜夫妻,也不能太絕情了,他嘆了口氣:“好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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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還沒有給雲颺打電話了告訴她接機,他又辦理了相關手續,然後坐在候機廳等著符敏和郇馨語,他想不明白郇馨語這個時候會給他帶來什麼東西。

大約等了一個多小時,三女才匆匆趕到,由於走的急,三個女人的臉蛋兒都紅僕僕的,很嬌豔。

閻濤此刻哪有心情欣賞這些,已經十一點多了,改簽的航班也快到點了。

郇馨語從關海平的手裡接過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遞給閻濤說:“師兄,這個東西你可能現在用得到,這是一個小型的無線影片監控器,製作非常精良,像一枚很小的胸章,你可以直接佩戴在前胸的衣服上。

“它的配套裝置是一張小小的卡片,實際上也就是晶片,只要晶片距離監控器不超過五十米,這套裝置就能正常發揮作用。

“我們已經聽說你的事了,有人試圖陷害你,你回去以後可能會面對紀檢和檢察部門的盤問。

“如果他們是正常對待你,就無所謂了,我相信你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我知道,有個別人對待被盤問者和審查物件會很粗暴,甚至採取暴力,有了這個東西,你就可以把當時的情況記錄下來,事後我們再找他們算賬。”

閻濤感激的握住了郇馨語的小手,搖了搖說:“謝謝你,師妹,有你們的關心,我相信自己會度過這一關的。

“你們也放寬心,局裡和我們支隊的領導都很關心我的事情,昨天政法委執法監督部門對我的調查基本已經結束了,純屬是無中生有,他們一無所獲。

“回去以後,我會正確面對紀檢和檢察機關的審查,他們也一樣不會有什麼收穫。”

說著他轉向了符敏,拉住符敏的手說:“你也不用擔心,說實話,之所以昨天沒告訴你們,就是因為我覺得自己沒問題。”

他感覺到符敏的手有一絲輕微的顫抖,他稍微用力握了握,說:“告訴你們實話吧,這不過是我設的一個陷阱。

“我已經意識到有人在打我的注意了,所以乾脆我賣了一個破綻,引蛇出洞,讓他們充分表演一番,這樣,大家都在明處,我就好對付了。

“而且,這樣一來,我也就師出有名了,我不會放過那些故意跟我過不去的人,可是,我們國家的現狀如此,除了法律因素,有時候還要考慮其他環節,我一個小警察,如果無端地向上級領導發動挑戰是犯忌的。

“但是,現在,他們給了我藉口,回去以後,我的反擊會是雷霆萬鈞的,絕不會給對手翻身的機會,對這種心術不正的人,我向來是零容忍。”

看著閻濤眼睛裡燃燒的怒火,符敏的心反而安定了,她輕柔的用另一只手不為察覺的撫摸了一下閻濤的大手,柔聲說:“濤,只要你心裡有鬥志,就不會有人能戰勝你,我信你,走吧,去安檢吧,我和馨語在這裡看著你。”

閻濤揮了揮手說:“你們走吧,謝謝你們的照顧!”

說完,轉身大步走向安檢。

這次是雲颺和莊小小來接的閻濤,閻濤和雲颺緊緊的擁抱了一下,他百感交集,不知道如何對自己的愛人開口說出第一句話。

還是雲颺伏在他肩頭說:“哥,辛苦了,我們美容院今天正常開業了,損壞的玻璃一早菁菁就找人修好了,東北也給我打電話了,說你手機關機,沒打通,他昨天一直在單位加班,今天上午開標了,天泰地產是唯一一家中標單位,東北成功了。”

閻濤輕輕拍了拍雲颺的後背說:“好,這兩個都是好消息,今晚我們慶祝一下,把大家都叫上,去外面吃,對了,就去臨河咖啡語茶,嚐嚐他們新廚師的手藝,你負責通知。”

閻濤把雲颺和小小送回家,莊小小把郇馨語派人送給她的密封材料原封不動地交給了他,他換上自己的車,來到了刑警支隊的大樓。

他已經和楊德明透過電話了,檢察院反貪局的兩個人在楊德明的辦公事等他。

紀檢的人已經撤了,既然檢察院都認為可以立案審查了,他們就沒必要再摻合了,可能他們透過昨天的調查,也發現沒什麼再查下去的必要,再說,透過雲峰昨天的電話,上面對他們也有交代,知道這裡面很複雜,也不願意趟這個渾水。

閻濤推開楊德明辦公室的門,首先向支隊長敬了個禮,然後看了一眼檢察院的兩個人,年紀稍大的他見過,應該姓徐,是反貪局的一個科長,另一個年輕的是個生面孔。

這個姓徐的口碑不大好,有傳言說他經常會自己編舉報信去找那些權力部門的人,要挾人家要好處,不過,這也是傳言,也沒人查他們,檢察院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些特權的。

他故意沒有理會他們,笑著問楊德明:“楊支,我回來向你報到了,有什麼指示嗎?”

楊德明向反貪局的兩個人怒了努嘴說:“我找你沒事,是他們。”

閻濤笑了:“反貪局的人什麼時候這麼敬業了?中午還沒到上班時間吧?你們找我啥事兒?”

那個姓徐的科長裝腔作勢的說:“你就是閻濤?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有些事要向你核實。”

閻濤搖了搖頭:“你們帶了傳訊或者其他什麼手續麼?沒有手續我是不能跟你們走的,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這年頭什麼騙子沒有。”

姓徐的皺了皺眉:“閻濤,請你放聰明點,我們這是在執法,口頭傳喚,我們領導已經向你們局領導打了招呼。”

閻濤笑了:“你說打招呼就打招呼了?如果我說你們有問題把你們留下審查,你們信嗎?”

姓徐的氣的臉都白了,恨恨的說:“好,閻濤,你有種,到時候有你哭的。”

說著看向楊德明:“楊支,這怎麼說?”

楊德明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到目前為止,我尚未接到局領導的通知。

“另外,徐科長,剛才你當著我的面威脅了我們的閻濤大隊長,我這裡有監控裝置,我會把這件事向你們領導通報,請你對閻濤的案子迴避,因為我們懷疑你有可能對我們的閻濤同志採取不公正的措施。”

姓徐的科長這個氣啊,作為一名強勢機關的辦案人員,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冷遇?他立刻拿起手機撥了出去:“喂!陸處長,我是小徐,我現在在刑警支隊傳喚閻濤,這小子拒不配合,他們楊支隊說沒有接到局領導的命令。”

姓徐的對著手機“嗯”了兩聲,收起電話說:“你們等著,你們局領導的電話馬上就到。”

可是,過了足足有十多分鍾,楊德明桌上的電話還是沒有響,閻濤譏諷了看了看姓徐的,轉頭問楊德明:“楊支,這電話什麼時候能來啊?我還有工作要做,沒工夫陪著這些沒事兒找事的大爺閒扯。”

姓徐的只好又拿出電話來撥,這次剛撥通,就聽見對方氣急的大聲吼道:“催什麼催,這麼點事兒都辦不明白,局長正在跟他們領導溝通,等著。”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姓徐的連一句話都沒說出來,臉上這個尷尬呀。

閻濤轉身就走:“楊支,我還有事,局領導有話讓這兩位閒的蛋疼的檢察官去樓下找我。”

徐科長氣得臉色發青,一點辦法都沒有。

閻濤快步回到重案大隊,敲開了胡萬河的門,正好黃苗也在這裡,閻濤笑呵呵的說:“兩位好,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胡萬河和黃苗全都驚喜的站了起來,異口同聲地問:“這麼快?”

三個人都笑了。

胡萬河起身給閻濤倒了杯茶,說:“老大,不是說檢察院姓徐的那個兔崽子找你麼?你沒去楊支那裡?”

閻濤擠了擠眼睛說:“去了,我把他們晾在那了,他們局長正在和我們局領導通電話,沒帶手續就想把我帶走,還沒有領導的指示,做夢去吧,哈哈出了我一口惡氣,好好的執法人員不做專門給別人當鷹犬,我最恨的就是這種人。”

胡萬河一拍桌子:“好,痛快,就得這麼治他們,我們辛辛苦苦的工作,他們用一封編造的匿名舉報信就來查,有沒有天理了?法律成了什麼?他們家的打狗棍?”

黃苗敲了敲桌子說:“好了,好了,兩位,過了啊,發牢騷也要有個限度,這種人畢竟是個別的,還是幫濤子想想怎麼對付吧!”

閻濤搖搖頭:“不用想,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自己的事情自己還不清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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