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敏想盡力用自己的身體去撫慰閻濤,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到對他的愛戀之中,感覺到閻濤的身體在她的愛撫下,漸漸不再那麼僵硬,而某一部位又逐漸有了變化,她伏在閻濤的耳邊,柔媚、嬌羞的呢喃著說:“濤,再愛我一次,懲罰這個勾引了你的壞女人吧!”

她的話,似乎真的點燃了閻濤心中對她的愛恨之火,勾起了他再次征服她的**,兩具軀體在次交纏在了一起。/www.tsxsw.com/

這一夜,兩個人幾乎沒有閤眼,各自索取著,發洩著,不知道,他們是原始的本能,還是在發洩內心的什麼。

快天亮的時候,符敏,回到了自己房間,原來她早就做了準備,從迷情香水,到兩套賓館房間的門卡,這些是閻濤所能想到的,至於郇馨語拼命地喝酒,是不是一種配合,閻濤還無從得知。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憊,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了,把手機鬧錶對到了六點半,他強迫自己睡覺,天亮以後,他還要面對很多重要的事情。

六點半,手機鬧鈴準時把閻濤叫醒,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雲颺發一條簡訊:“老婆,我想你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想你!!!,後面連續三個驚嘆號。

他怕颺颺這個時候,還沒有睡醒,所以,沒有直接打電話,同時,他也害怕直接面對颺颺的聲音,他無法掩飾內心極度的愧疚。

他決心把昨晚當成是酒後的一場夢,一場酒後大腦極度興奮帶給他的一場春夢,可是,這真的會是一場夢麼?他無法判斷。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一個人去樓下吃了早餐,回到樓上才七點半,符敏和郇馨語的房間還是緊閉著,他的姓李還在郇馨語的房間裡,昨晚符敏出狀況,他走的急,只拿了手包。

部裡要求上午九點報到,要求一律著警裝,警裝就在包裡,平時閻濤很少穿警服,這是絕大多數刑警的習慣。

看了看時間還來得及,閻濤先回了自己房間。

剛剛靠在床上,想再休息一下,手機響了,他嘆了口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一定是颺颺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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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聽雲颺的聲音,就是剛剛起床,有些慵懶:“哥,你吃飯了嗎,昨晚睡得好不好?”

閻濤莫名的有些心酸,他甚至一剎那間有些埋怨雲颺,幹嘛要把自己的行蹤透漏給符敏和郇馨語啊?如果不然,昨晚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可是他也明白,他這是諉過於人,關鍵還是自己意志不夠堅定,他下決心,決不能再對不起颺颺了。

輕輕呼出一口氣,他說:“我吃過了,昨晚喝了點酒,等一下才能去報到,這幾天美容院剛開業,告訴馮菁她們幾個多小心一些,不要出什麼差錯,你自己也盡量少出門,小小昨晚在咱家裡睡的吧?”

“嗯,哥,你就放心學習吧,颺颺不用你惦記,她和櫻蘭還在睡懶覺,我們九點上班,來得及,能回來就回來看看颺颺,實在不行颺颺就去看你,哥,颺颺也想你了。”

閻濤下意識的點點頭說:“好的,我們下午應該就開始集中學習了,要求會很嚴,平時不讓外出的,不過我不會在這裡待一個月,等一下報到以後我會找局裡有關領導說明情況,秦局也給欒局打了電話,應該沒啥問題。”

雲颺高興了:“那太好了,哥,你早點回來吧,颺颺都習慣夜裡被你摟著,被你寵愛了,好了不多說了,颺颺要去噓噓了,嘻嘻!”

放下電話,他的心情稍微感到輕鬆了一些,雲颺的聲音像一劑清新劑,讓他躁動不安的心安定了許多。

他開啟電腦,瀏覽了一會兒新聞,看看時間已經將近八點二十了,隔壁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他起身來到郇馨語的房間門口,按響了門鈴。

過了大約有半分鐘,裡面才傳出悉悉索索的走路聲,郇馨語睡眼惺忪的開啟了房門,衣衫有些不整,半個肩頭都露在了外面。

閻濤無奈的笑了:“馨語該起床洗漱一下,吃點東西了,昨晚喝得太多了,不然胃要不舒服的。”

郇馨語嘴角翹了翹:“謝謝你,師兄,昨晚是你把我弄回來的吧?旁邊還放了瓶水,半夜醒過來渴得要命,又不想動,多虧了那瓶水了。

“對了,敏姐也沒起嗎?她是不是也喝多了?我記得她後來似乎也沒少喝。”

閻濤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說:“她還沒動靜,也喝多了,等一下你去看看她吧,我的行李在你房間,麻煩你給我拿出來一下,我要換上警服。”

郇馨語把閻濤的行李箱拉了出來,說:“我要洗漱一下,然後再去叫敏姐,你著急先走吧,不用等她打招呼了,晚上我們再通電話。”

閻濤回房換上了警服,提著行李箱,步行十幾分鍾來到了公安部,差幾分鐘九點,交驗了工作證,進了大門,按照站崗武警的指示找到了報名處。

排隊報完名,他摸出電話,撥通了刑偵局副局長欒振武的手機:“你好!欒局,我是吉北省春城市局刑警支隊重案大隊的閻濤,我們秦局說您有事找我,我現在剛報了名,請問您什麼時候方便?”

欒振武笑了:“哈哈,是春城的小閻啊,這樣,你馬上過來,正好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直接到後面的刑偵局大樓,302房間找我。”

不愧是做刑偵的,說話乾脆利落,沒有一句廢話。

閻濤按照欒振武的指示,來到了302房間門口,輕輕調勻了呼吸,敲了兩下門,喊了一聲:“報告,欒局,春城市局閻濤向您報到。”

一個渾厚的男中音低聲說:“進來吧,小閻,門沒鎖。”

走進房間,是一個小套間,欒局正端坐在外間的辦公桌後,戴著一副老花眼鏡,低頭批改一份檔案。

這是一位身材有些瘦削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就是那種精明強悍的人,一身雪白的制服,肩上佩戴著閃閃發光的一級警監肩章。

閻濤知道,欒局在局裡是老資格,雖然是副局長,卻是正局級待遇。

閻濤敬了個禮,規規矩矩的站在了一旁。

欒振武招手示意說:“你先坐,我馬上就把這份檔案批完了。”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是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給欒局的茶杯添了點茶,然後又重新泡了杯茶,放在欒局的對面,向閻濤點了點頭說:“請用茶!”

然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欒振武抬起頭來摘下老花鏡,看著年輕人說:“先別急著走,田衝,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過,春城市局重案大隊大隊長閻濤,你不是說想有機會見見麼?”

田衝眼睛一亮,立刻熱情的伸出雙手,緊緊握住閻濤的大手,搖了搖說:“閻隊,久仰大名了,您的事蹟和大作讓田衝佩服不已啊,您可是我的前輩師兄,有時間還要向你多多請教。”

閻濤對這些機關的少爺、書生們本來不大感冒,認為他們大多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但是,既然人家這麼熱情,自己也不好太裝了。

只好笑了笑,說:“過獎了,田衝,閻濤只是盡自己的職責而已,沒什麼事蹟,更不敢指教。”

欒振武笑了笑說:“坐吧小閻,我們應該是見過面的,別拘束,你是客人。

“田衝說得沒錯,他也是刑大畢業,去年分到局裡的,協助我工作,是刑偵系的研究生。”

說完轉頭對田衝說:“你先出去吧,小田,我有幾句話要和閻濤說,等一下你們師兄弟再敘。”

閻濤又看了一眼田衝,心裡明白了,這小子研究生畢業就能進部裡的機關,除了本身成績應該不錯,一定也有不俗的背景,否則刑偵局可不是那麼好進的,現在遍地都是碩士、博士,這些傢伙搞理論還行,一接觸實際,啥也不是,連普通偵查員都不如。

心裡這麼想,臉上可不能表現出來,笑著向田衝點了點頭,坐在了欒局對面的椅子上。

欒振武看了看田衝的背影,回頭對閻濤說:“怎麼樣,小夥子,對你這位師弟感覺如何?”

閻濤愣了愣,欒局這是啥意思?為什麼問自己的感覺?自己剛剛和他見面,能有什麼感覺?

不過他還是笑著點了點頭說:“田衝師弟有文憑、有才華,又是在您身邊工作,肯定非常優秀。”

欒振武笑了:“你這小子,小秦還說你有點倔,有時候還敢抗上,這不是很會拍拍馬屁麼?在我老頭子身邊就一定優秀?”

閻濤正色說:“閻濤不敢胡說,大家都知道欒局是老刑偵出身,下面的人誰不知道業務上您是專家,誰也別想在您面前裝身弄鬼,所以,能留在您身邊工作,沒有點真本事您會看得上眼麼?”

欒振武笑著搖搖頭,說:“好小子,你這高帽子是一頂接一頂,弄的我這老頭子暈暈乎乎,不過,這孩子確實不錯,為人謙虛、好學、有上進心,但是距離你說的優秀還差得很遠。

他是是老領導的孫子,一定要放在我身邊,讓我修理修理,我也是沒辦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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