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把手中的高腳玻璃杯交到了左手,右手輕輕理了一下鬢髮,深情的說:“大哥,東北說,他的命都是是你救的,沒有你,也就沒有他了。www.tsxsw.com

“他當時說得很詳細,我記不大清楚了,只記得他說是上初中的時候吧,有一夥社會流氓把他單獨堵住了,你是後趕到的。

“其中一個流氓用匕首正要刺進他的胸膛,而另外兩個人卻死死的抱住了他,是你一下衝過去,用自己的胸膛接下了那一刀,還忍痛把那個流氓打倒了。

“結果那一刀僅差一釐米沒有刺中你的心臟。東北說,你們那時候經常打架,你絕對能判斷出當時有多危險,你是在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

“所以,東北一直感到這輩子能為你做點什麼他才會心安,也正因為這樣,我才在事後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心意。

“關於這一點,我不怪他,更不會怪您,我生他的氣,是因為他不瞭解彤彤,我們已經相處半年了,他竟然不知道彤彤的為人。

“如果他當時跟我說了實話,我會勸他更理智些,可是,絕不會想別的辦法阻止他,也不會偷偷告訴您,他何必做出對我那麼絕情的事呢。”

說到這裡,李彤的眼圈又紅了,不過她還是接著說了下去:“大哥,颺颺姐,我知道你們的意思,你們是怕我還生東北的氣,繼續不理他。

“你們放心吧,彤彤只是想讓他知道我這一顆心,我怎麼會不理他呢?我苦苦的等了他三年,不就是為了這一天麼?

“只要他還愛我,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的,所以,這杯酒要喝,但不是您們敬我,而是應該我和東北一起敬你們,感謝大哥當年對東北的救命之恩,東北,你看我有這個資格麼?”

“啪、啪、啪!”不知道是誰率先鼓起了掌,頃刻間,在座的每個人用力地拍著手。

足足有幾十秒鐘,掌聲才漸漸停歇,高原擺了擺手,說:“你們這樣客氣來,客氣去也不是辦法,在座的我最大,我來說兩句吧,你們各位都先請坐。”

閻濤看了看東北,東北點了點頭,兩人分別落了坐,雲颺和李彤才互相看看也跟著坐了下去。

高原清了清嗓子,說:“濤子,你老哥我三年來不斷的勸你陪我喝兩杯,你一次都沒有滿足過我,東北這小子剛出來,你就陪他喝酒,我不爽,非常不爽!

“不過麼,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大喜的日子,老哥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我有個提議,你必須服從。”

閻濤笑了:“好吧,今天屬實你最大,就滿足你一把,我接受你的提議,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高原滿意的點了點頭:“好,那麼,我第一個提議,由我們在座的最小的女士,梅櫻蘭,梅總把大家的酒杯都倒上酒,大家沒意見吧?”

大家當然不會有什麼意見,把目光都投向了櫻蘭。

梅櫻蘭笑吟吟的站了起來,抱了抱拳說:“多謝高原大哥抬舉,櫻蘭願意完成這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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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杯子裡都倒滿了酒,高原站起來說:“我第二個提議,我們大家共同舉杯,為濤子和東北患難與共的兄弟情義,為彤彤妹妹和東北兄弟生死不渝的愛情,共同乾杯。”

大家紛紛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幹了這第一杯酒。

黃苗看了一眼高原笑了笑,說:“不錯麼,我家高科長表現的還算差強人意。”

高原涎著臉說:“謝謝老婆誇獎,不過,這科長的稱呼麼,不要也罷,太小了,等我當了處長再叫也不遲,嘿嘿!”

已經是週五了,高原兩口子請了假,雲颺最近已經跟領導說了工作調轉的事,領導也不大管她了,其他人就更沒事了,所以這頓飯吃的時間很長。

吃到中間,小小和譚暢也過來了,是閻濤發短信找過來的,他知道他們倆押送完犯罪嫌疑人已經沒地方吃飯了,索性叫他們過來一起吃了,反正也不差兩個人麼。

這兩個人平日裡也習慣師父請他們吃飯了,高高興興的就過來了。

一直到將近下午四點了,大家才離開包房,櫻蘭建議大家去唱歌,並宣告她請客。

這小丫頭精明著呢,這一天她見高原認識的人很多,差不多都是官場上一些提得起來的人物,所以有意想套套近乎,為自己今後的生意打打基礎。

雲颺卻不大贊成這個提議,表面上,她的理由是閻濤一路風塵從一萬多公裡以外回來,已經很累了,應該早些休息。

另外,周東北和李彤這對戀人三年沒見,也應該有個私人空間,她已經找人把自己那套兩室一廳收拾出來了,讓東北就住那裡。

實際上她內心是怎麼想的她自己清楚,其實別人也不糊塗,就連櫻蘭那迷迷糊糊的傢伙也看出了雲颺的內心想法。

不過,她也學乖了,嘴上不說破,只是用一雙曖昧的眼神盯著雲颺看。

閻濤懶得參與這種討論,坐在一樓大堂一側的沙發上和周東北、高原、譚暢三位男士說著話。

這個時間,天河大廈比較清靜,午飯的客人基本都走了,晚飯的客人還沒上來,住宿的也沒有人,總服務臺的服務員也在閒聊。

忽然,閻濤的眼眉挑了挑。

東北一愣,他太熟悉了閻濤了,雖然這三年沒怎麼在一起,可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是無法改掉的。

他這樣的表情,一定是有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了,而且絕不是什麼好事。

周東北順著閻濤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幾個人踉踉蹌蹌的走進了酒店大堂,其中兩個男人架著一個似乎是喝醉了的女人走在後面,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在前邊,直奔酒店住宿部的總檯。

周東北看了看閻濤,輕輕地問了句:“認識?”

閻濤點點頭說:“那個一身紅的女人打過兩次交道,其餘三人有過一面之緣。”

“有什麼不對嗎?”東北繼續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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