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颯說玩,老鱷魚銳利的目光盯著她和肖遠,開口說道:

“你說的很簡單,但是我能聽得出來,這其中充滿了故事,而且你不願意再回首過去,對於你的這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我也只能回答一部分,其實我在這裡就是一個教習頭子,知道的也不多。”

“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老鱷魚,你怎麼也變得羅裡吧嗦的了?”肖遠依著老鱷魚的說話方式說道。

“哦,哈哈,好啊,是我不對,好吧,我就說說我知道的。”老鱷魚略一愕然,大概是對肖遠這種說話方式很滿意,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畢說道,“你問的什麼科技之類的東西老鱷魚不懂,也回答不了你,還有你說的為什麼基地會找到你們,在你們身臨絕頂的時候搭救你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基地搭救了很多瀕臨絕境的人,不過這些人無一不是天才,小胖、布朗那個老頑固都屬於這一類,當然,你們兩個也屬於這一類。”

“我可不是什麼天才,肖遠才是天才。”唐颯接過話說道。

“至少你們兩個有一個要有超凡之處才行,比如我的那個廢物兒子,就是跟我過來的,那就有可能是肖遠天才,你沾了他的光。”老鱷魚說道。

“颯姐也很厲害的。”肖遠笑道。

“光厲害可不行,這個世界上厲害的人多了,難道都接到這裡來?所以,這裡只接受天才,怪才和奇才,當然,也會接收有些這些人的親友,你要知道,天才怪才之類的,生活能力往往很差的。”老鱷魚擺擺手說道。

“看來我是被歸為家屬一類的人了,這最好了,否則肖遠單獨被接到這裡來,我還不得急死。”唐颯並沒有因為老鱷魚對她不留情面的話而感到生氣,反而很高興的說道。

“老鱷魚,你的才能是什麼?”肖遠好奇的問道。

“我的才能是打架,哈哈……”老鱷魚說道,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鱷魚顯然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展開,話說得也輕鬆,但是肖遠心中卻是為之一凜,結合之前老鱷魚的話,能打架打到被基地接過來,其含義已經很明顯了。

“老鱷魚,這個基地的地理位置在什麼地方?”肖遠又問道。

“我不知道。”老鱷魚說道。

“你也不知道?那你是怎麼來的?”肖遠驚訝問道。

“我是在南美叢林裡被人陷害,陷入絕境後被救來的,那時候我也昏迷著,等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的,當時身體上的一些零件壞了,被換成了機器。”老鱷魚聳聳肩說道,說著伸手往自己的腿上腿上敲了敲,發出了一陣金屬的聲音。

“你的腿是義肢?”肖遠一驚,連忙問道。

“是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當時為了救那個小鱷魚崽子,被炸斷了雙腿,換成義肢很正常。”老鱷魚說道。

“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腿是義肢,但是看起來和平常人一樣,甚至比平常人還要健壯一些。”肖遠看到老鱷魚以為自己懷疑他的義肢,連忙解釋了一下自己之所以驚訝的原因。

“這也許就是剛才唐颯說的神秘科技吧,管他呢,如果不是今天特意提起,我都忘了這兩條腿是假的了,其實和真的沒什麼區別,甚至比真的還好用。”老鱷魚說道。

“老鱷魚,基地裡那個像飛碟一樣的奇怪飛行器你見過沒有?”唐颯問道。

“聽說過,但是沒見過。”老鱷魚說道。

“原來你也沒見過,我以為你見過呢。”唐颯對老鱷魚的這個答覆有些失望。

“這個基地裡有太多外邊沒有的東西,隨便拿出去一件,都能驚世駭俗,好在這裡的人進來一般就出不去了,倒也沒什麼可擔心的,我老頭子半截身子入土了沒有什麼,只是你們兩個小小年紀,有點兒可惜了。”老鱷魚又說道。

老鱷魚的話又一次讓肖遠感到了意外,但是細想一想,老鱷魚說的卻不難理解,別的他不太清楚先不說,單單就這裡對人類大腦的研究已經超過外界太多了,如果這裡的人可以隨便出入,在外邊的世界怎麼可能對這些技術一點資訊都沒有。

“是不是感到很失落?”老鱷魚看到肖遠和唐颯聽到他說在這裡出不去,都感到很失望,於是面帶微笑問道。

“有點兒。”肖遠說道。

“我當年來到這裡知道不能出去後,也變得很狂躁,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其實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外邊有的,這裡都有,吃喝不愁,想工作可以工作,想娛樂也可以娛樂,人一生追求的不就是這些嗎?”老鱷魚說道。

“您老人家倒是看得開,我卻沒有你的思想境界高,我感覺這裡像個牢籠,如果能出去,我一定會想辦法從這裡出去。”肖遠說道,在他看來,老鱷魚的這些話並不一定是他的真心話,很有可能是在這裡時間長了,對於出去絕望之後產生的一種自我精神麻醉。

“年輕人有些銳氣是好事。”老鱷魚微微一笑,說了這麼一句,然後說道,“好了,回答了你們的問題,也說說我找你們的事情吧。”

“請講。”肖遠說道。

“我那兄長現在怎麼樣了,能和我說一下嗎?”老鱷魚問道。

“他很好,長命百歲肯定是沒問題的。”肖遠說道。

“我那孫女兒寧兒呢,按時間來算,到現在也該十幾歲了吧,是不是出落得像朵花了?”老鱷魚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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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鱷魚,您來這裡多少年了?”肖遠聽到老鱷魚竟然不知道寧蘭的事情,對老鱷魚來基地的時間之長感到異常驚訝,於是問道。

“時間太長了,都忘記了,寧蘭三歲的時候我去的南美,在那裡兩年後出了事,在以後我就來到這裡,再也沒有出去過,別的人我都不掛念,只是掛念我的孫女兒寧兒啊,你們說說,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很漂亮,很可愛,有沒有談男朋友啊……”老鱷魚面帶追憶,卻沒有說出具體的時間,話扯到寧蘭的時候兩隻眼睛卻是閃閃發亮,一大堆問題源源不斷的提了出來。

肖遠看到老鱷魚提到寧蘭如此表現,又想到寧蘭令人惋惜的早夭,心中不由感慨萬千,想到此刻如果把真相告訴老鱷魚會不會太殘酷了,突然,他感到唐颯在一旁拽他的衣服,扭過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在向自己幾眼,頭輕輕地搖了搖,於是心領神會,知道該怎麼和老鱷魚說了。

“寧兒現在怎麼樣了,肖遠,你是我兄長的弟子,一定和她很熟吧。”老鱷魚沉浸在對寧蘭的思念之中,完全沒注意到肖遠和唐颯之間的小動作,一大堆問題提出來後,再次問道。

“寧蘭啊,她很好。”肖遠滿臉堆笑,說道。

善意的謊言有時候是一種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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