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寧海經營食品生意,也是羅曼議會外圍成員的貝世祥,在天狼會所最大最豪華的天字號包廂舉辦生日酒會。

貝世祥的朋友,自然也全都是寧海或者從其它地方趕過來的有錢有權人士。大家熱鬧的喝酒,親切的交談,還有一支很有名氣的樂隊在旁邊演奏助興,氣氛相當的融洽。

天狼會所雖然成立的時間不久,但是已經成為頂級場所的象徵,是能和歡否這樣頂尖會所媲美的地方。一些富豪為了彰顯身份,便將聚會、宴請都放在這邊,一次提升自己的價值。

貝世祥過生日的遮天,天狼會所也是如同往常一樣熱鬧。這邊在舉辦生日宴會,而在另外幾個包廂中,也有一些二代們在聚會。

作為會所的負責人,眾人熱捧的天狼女王邢琳,也是周旋在各個包廂中,給前來消費的客人們敬酒,說上一些客套話。自然也是拉生意的一種,當然也同時能拓展更多的人脈。

敬完了幾個包廂的人,身穿著一身紅色旗袍的邢琳也就優雅從容的走進了貝世祥這邊的包廂中。在門口看了一眼,然後徑直朝著今天晚上的東道主貝世祥走過去,笑容甜美的說道:“欣聞今天是貝先生的生日,無論如何我都要過來討一杯長壽酒喝。”

她招了招手,身後就有一個侍者舉著一個托盤過來。

她把托盤上的一支紅酒拿下來,說道:“貝先生,小女子無以為賀,這瓶紅酒是我私人送給你的禮物。為你們今天晚上歡慶祝祝興,禮輕意重,還請不要嫌棄。”

貝世祥今日在天狼會所的消費,是以百萬計的。邢琳送給他的這瓶酒也是一瓶珍藏品,在會所的銷售價一瓶就要五萬多。不過相對於他的消費來說,這又不算什麼了。

貝世祥早就和邢琳熟悉,看到她來捧場祝賀,而且還送來紅酒,自然覺得極大的有面子。

他接過紅酒,又遞給身邊的侍者,說道:“開啟。我要和我們的天狼女王好好喝上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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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很快的開啟,邢琳先敬了貝世祥一杯。貝世祥以禮相待,回敬一杯。

因為是天狼會所的負責人,會所這麼短時間內名聲鵲起,又讓眾多寧海頂尖大少趨之若與,邢琳這個負責人的身份,也隨之水漲船高。貝世祥雖然也算是大富豪,但比起司馬健這樣的世家子弟來說,還是差遠了。而邢琳,則是能與司馬健這樣的大少關係不錯的人物。

所以邢琳能過來敬酒,貝世祥也是覺得很漲面子。自然也存了趁機能拉近一些與邢琳的關係,希望以後能有機會接觸到司馬健他們這些公子哥們。

這種情況下,邢琳也是陪著多方多聊了幾句,給足了貝世祥面子。

葉秋給了邢琳這個平臺,邢琳就像用最好的業績來回報葉秋。她也很好的完成了自己定下的目標,讓天狼會所的生意蒸蒸日上,與她擅長交際是分不開的。頂多是陪著貝世祥多喝一杯酒,多聊幾句天而已,但是以後能帶來的,則是貝世祥,以及他背後朋友的更多消費。

雙方寒暄了幾句,邢琳說了打擾告辭離開。

“你好,天狼女王。”

就在邢琳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擋在了他的前面。

邢琳剛講手中的高腳杯放在侍者的托盤中,愕然被人擋住,她依然面帶著職業的微笑,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大概二十多歲的年紀,模樣很清秀,笑起來卻給人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他看著邢琳,說道:“你就是天狼女王吧?我們黎少想請你過去說句話。”

作為會所的負責人,邢琳時常遇到這種被人邀請喝酒的事情。

熟悉的人或者不得不給面子的人,她都會喝上一杯。當然,有些人她也會婉言拒絕。

要是每一個客人要和她喝酒的要求全都答應,她還做什麼‘女王’?乾脆做一個‘酒鬼’好了。

她不認識這個年輕人,可她清楚,今天能夠進入這間包廂裡面的都是貝世祥的親朋好友。貝世祥是錦繡館的白金會員,每年在錦繡館的消費高達八位數。今天是他的生日,看在他的面子上,她也要和他的朋友喝上一杯。

“這是我的榮幸。”邢琳笑了笑,說道,然後跟在男人的身後朝著包廂的角落那邊走過去。

包廂角落裡是一群年輕人,應該都是客人們的子侄或者貝世祥兒子貝曉曉的朋友。

其實除過貝世祥意外,這些人,才是真正消費的主力軍。貝世祥一年花費高達千萬,除過自己往常生意上的宴請外,基本上都是他兒子貝曉曉在這裡花掉的。

走到角落裡,邢琳便非常職業的衝那些人微微笑了笑。

“黎少,人我給請來了。”請人的年輕人笑呵呵的對坐在沙發中間的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穿著一套黑sè的西裝,西裝裡面襯著白sè的襯衣和淺灰sè的馬夾,襯衣領口處還打著一隻黑sè領結。臉頰微瘦,戴著幅無框眼鏡倒也顯得文質彬彬。只不過因為他的眼睛狹長,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非常yīn冷的感覺。

“邢小姐?”黎維佳沒有起身,仰起臉看著邢琳,舉起杯子裡的紅酒,說道:“久仰大名。我敬你一杯。”

邢琳看了一給他敬酒的男子,面孔很陌生,以前也從來沒有來過天狼會所。應該是外地來的。看到他和貝曉曉這些人坐在一起,應該是和貝曉曉關係不錯了。微微笑了笑,她便開口說道:“黎大少是外地過來的?以前不熟悉,以後你可要多來照顧我們天狼的生意。”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從一旁侍者的托盤中取過紅酒杯,然後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她不知道這位人士有什麼來頭,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清楚。只是從剛才那個年輕人的邀請詞裡知道他姓‘黎’。

而且,這樣的客人,基本上都不能得罪。不是得罪不起,而是不划算。真要是得罪了,在生意上的影響也會很大。

對方既然來了這裡便是客人,邢琳便微微一笑,將紅酒杯往前松了一下,說道:“你遠來是客。這一杯我敬你。”

“客氣了。”兩人的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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