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我拒絕你。”舒蓉猛地推開,咬自己耳朵的混人,小臉羞的通紅,聲音中的堅定,也不知道是因為惱羞成怒,還是認真的。不過,是不是認真的,很快就知道了。“沒有戒指沒有鮮花,等著空手套白狼了?哼,我才不會答應你呢。”

“不就是鑽戒和鮮花麼,等我五分鐘。”胡家賀一旦打定了注意,一點也不在意舒容的拒絕,立馬痛快的去準備美麗的鮮花,得體的衣服,路上還準備好了最基本的說辭,這一切動作之迅速,叫人歎為觀止。如果說胡家賀沒有事先就準備好,是根本沒有人會相信的。

說是五分鐘,但是事實上不到五分鐘,胡家賀就手捧著鮮花,來到了舒蓉家樓下,單膝下跪,朗聲說道。“舒蓉,嫁給我吧,無論生老病死,貧窮富貴,未來的你或美或醜,我都會不離不棄,與你相伴餘生。”

“傻瓜,說什麼話呢。”早就在陽臺上看到胡家賀的舒蓉,原本還打算吊吊胡家賀的胃口。可是看到胡家賀,手捧鮮花單膝下跪的那一剎那,舒蓉還是很沒出息的衝了下來。因為她不忍心,不忍心把胡家賀一個人冷落在樓下,不忍心看到胡家賀一點點的,皺眉難過失望或者任何,一點一滴的不開心。

“我才沒有說傻話,我說的每個字都是肺腑之言,不信你聽。”胡家賀自然看到衝過來的舒蓉,早早的張開雙臂,等著舒蓉衝過來了。此時看到舒蓉心疼他的表情,他更是高興得找不到北了,毛毛躁躁的抓過舒蓉的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蓉蓉,你摸,它跳動的多麼有力,它有多麼喜歡你,你,願意接受它麼?”胡家賀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舒蓉,兩個人之間除了之前的鮮花,再容不下其他。

舒蓉只覺得面前的空氣愈發的稀薄,心臟彷彿要衝破自己的身體,跳出來替自己接受胡家賀的心了。此時的背景慢慢虛化,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了面前的這個男人,明媚的笑容,期待的眼神,還有因為緊張,微微抿起的性感的嘴唇。

“我……”舒蓉已經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胸膛的壓抑叫她忍不住想要逃離,可是胡家賀的胸膛,根本不容許她有絲毫的,想要遠離的動作。

“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舒蓉家就在蜜怡分配的月層小區裡,附近的幾戶人家也都是蜜怡的員工,對蜜怡的這兩位年輕人,也是十分的看好。

雖然這段時間蜜怡經歷了前所未有的低谷,但是依舊不能磨滅,蜜怡員工心中,對美好事物的嚮往。而此時,他們不介意為剛剛恢復生機的蜜怡,再多促成一些好事。

“蓉蓉,答應我吧。”胡家賀退後了一步,再次單膝跪地,從最中央的花朵中取出一個,閃閃發光的鑽戒,認真的期待的看著舒蓉。

“我……哼。”舒蓉早已淚流滿面,傲嬌的仰著頭,不去看舒蓉,手卻悄悄的伸向了胡家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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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家賀看到舒容的表情,心底一沉,剛剛想要低下頭掩去眼底的落寞,就看到一隻潔白如玉的小手,伸到了自己面前。胡家賀難以置信的抬頭,剛好沒有錯過舒蓉,喜極而泣的笑容。

“帶戒指,帶戒指,帶戒指。”無聊的吃瓜群眾再次適時的出聲。

“小胡,你不是怕了吧。快戴戒指呀,戴上戒指的人就是你的了。”

胡家賀笑著回頭,看著周圍嬉笑的人群,鄭重其事的將戒指帶到了舒蓉的手上。

“蓉蓉。”胡家賀並沒有鬆開舒容的手,反而是順勢站了起來,一下子將舒蓉拉進自己的懷裡,用力的擁抱著舒蓉,周圍嘈雜的歡呼聲漸漸淡去,兩人的世界只剩下彼此,他的鼻翼間,縈繞著她的髮香,她的眼前,只剩下那寬廣的胸膛,曾經的一幕幕再次湧上心頭。

初見時,她的憔悴惹人心疼,但是她的堅強比其他更叫人難過。後來他與她,初次並肩作戰。她的聰敏機智,她對蜜怡的瞭解,她與他的默契,讓兩個人首戰告捷。或許當時她並不出彩,但是胡家賀情願說,那都是她願意默默付出,但願站在自己身後的結果。

後來,她義無反顧的跟著他來到了京都,從家人身邊,到愛人身邊,這可能是她走過的最遠的旅程。縱然她說是為了學習,但他情願相信,她是為了跟著他,為了和他在一起,情願背井離鄉,情願隻身面對自己的長輩。

如果說之前的一切情感都是朦朧的,但是,患難見真情,蜜怡可謂是浴火重生,但是他與她的真情,卻是真金不怕火煉,日久彌堅。可能正是這份患難與共,相互扶持的過程,才是真正的奠定了,今日求婚的基礎。

“傻。我又不會跑了,你是不是想勒死我呀。”舒蓉吸了吸鼻涕,略帶嬌嗔的說道。

“蓉蓉,蓉蓉對不起,我,我就是太高興了,對不起,對不起。”胡家賀連忙鬆開手,手忙腳亂的檢查著舒蓉的身體,看看自己有沒有弄傷舒蓉。

“傻子。”看到胡家賀幼稚的行為,舒蓉破涕為笑,畢竟胡家賀身為蜜怡執行官,雖然熟悉點的都是小胡小胡的叫著,但是胡家賀在工作上,一直都是十分成熟穩重的,這樣傻傻的時候,實在是不太多。

“喔喔喔!這還是我們那個小胡麼,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呀。”胡家賀的行為立刻得到了群嘲,圍觀群眾毫不客氣的奉上了各自的哄笑聲。

“不要笑了,就你們兩個能笑,今天的工作都做完了麼,老秦,你的報告做完了麼,老宋,你的策劃什麼時候交上來,今天要是工作做不完,晚上請大家吃夜宵。”胡家賀看著羞紅了臉的舒蓉,將臉埋在自己懷裡,心中豪情萬丈,不過還不忘過河拆橋,點了剛才鬧的最歡的兩個人。

“是是是,我們馬上去工作,哎,像我們這樣的單身漢,只能和策劃和報告,共度餘生了。”胡家賀這兩句算是捅了馬蜂窩了,剛才的鬨堂大笑是被打斷了,可是大家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這對新人。

“不對呀,就算請吃飯,也應該是咱們的小胡同志,請咱們喝喜酒啊。小胡同志,你快說什麼時候請咱們和喜酒呀,要不然咱們兄弟,可就把你這個心機男賣了啊。”

“哈,”胡家賀幸福的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痴笑的舒蓉,心中笑意更甚。“喜酒肯定是跑不了的,你們就盯著吧,到時候誰要不去,就把他塞到桌子底下去。”胡家賀此刻的豪情萬丈明顯對了大家的胃口,根本沒把他的威脅當回事。

“嘿,等著看誰鑽桌子吧,咱們快走吧,領導的熱鬧可不是那麼好看的。”老宋痛快的報了仇,放了狠話,立刻就慫了,轉身準備遁走了。

“嘿嘿,咱們快走吧,別打擾人家小兩口敘舊了,小心以後被穿小鞋呀。”

“嘿,老宋,你怎麼就慫了。不如咱們以後一天結一次婚,不就天天都能有人請吃飯了?”

“傻小子,你願意出那個份子錢,我還嫌天天大魚大肉吃不慣呢。”

“嘿,我這不就是說說嘛,再說就你們,能不能找到媳婦還不一定呢。”

“你小子欠揍了吧,來,這小子嘲諷咱們,兄弟們,打他。”

“誒,別別別,我錯了,大哥們,小的錯了,饒了小的吧。”

眾人嬉笑著離開,很快就只剩下了胡家賀與舒蓉兩個人。

舒蓉聽周圍終於安靜了下來,才從胡家賀的肩膀上冒出頭來,悄悄的打量著周圍,確定了人都走開了,才掙脫開胡家賀的懷抱,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來掩飾剛才的尷尬。

“看什麼看,還不進屋。”舒蓉整理了半天衣服,也沒聽到面前的人有什麼動靜,試探的抬頭,剛好撞到了胡家賀似笑非笑的目光,立刻沒好氣的說到。

“是蓉蓉太美了,我都看呆了。”胡家賀看到舒蓉微慍的神色,連忙換上一副討好的臉色,毫不要臉的蹭了上去,整個人像是掛在舒蓉身上一樣,如果剛才的圍觀群眾們還沒有離開,一定會再次為這個人沒皮沒臉的樣子大跌眼鏡的。

舒蓉和胡家賀好事將近,可是還在醫院守著,依舊昏迷不醒的田蜜的杜江兒,卻依舊鬱鬱寡歡。不為別的,但是每天看到舒蓉和胡家賀兩個人,眉目傳情,暗送秋波,他就心癢的很,可是偏偏他的小辣椒,根本沒有舒蓉那麼好騙。

“阿清,我們不應該也算得上並肩作戰過了嗎,為什麼你還是那麼冷淡?難道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惹你不高興了?”杜江兒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手持病歷認真翻看,時不時還檢查著,病床上病人的情況的繆清,幽怨的目光,彷彿粘在了繆清身上一樣。

“身為醫生,在工作的時候絲毫馬虎不得,錯過一點病人的變化,就可能延誤病情,以後我查房的時候,你還是不要跟來了。”繆清雖然冷麵醫生的名號在外,並且經常跟著羅賓川,救各種各樣的人,但是在明面上,她還是有一個正經八百的醫生的職業的。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了,現在查房完事兒了吧,剛剛我出來的時候,那位老醫生去看田蜜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杜江兒很清楚,這位大小姐對自己可是一點都不感冒的,所以只能另闢蹊徑,那田蜜和德高望重的老醫生,來勾引高冷的繆清大小姐了。

“杜江兒,我一直以為你明白。”繆清突然頓住了腳步,嚴肅地回過頭,認真的看著身後,一直對自己窮追不捨的男人。“我有喜歡的人了。”

“阿清,我,我知道。”杜江兒黯然傷神,滿心失落的垂下頭,可是在聽到腳步聲響起時,還是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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