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楊不凡啊,本事啊,那個,吃不完的補品給我孫子留點,他長這麼大還沒吃過燕窩呢。”劉老頭眼睛閃著綠光。
一眾街坊領居,好不熱情,虎母兇光的瞪著名貴補品。
楊不凡好奇道:“你來幹什麼???”
此人正是昨夜在病房看護自己的中年男子。
流風眼中滿是鄙夷,這小區裡的人又老,又髒,穿著打扮也老土,關鍵還帶著雞屎的臭味兒。
他儘量站的離這些人遠點,動作小心翼翼,深怕這些人弄髒了自己的西裝。
他說:“我叫流風,這些禮品是凌老總給你的,昨天她聽說你從醫院偷跑了也很震驚,讓我賣點東西來看你。”
說完,他就直接將東西放在了門口,就連門都不願意進。
左鄰右舍議論道:“凌總,哪個凌總。不會是那個重山市房地產老闆凌琴吧,她可有錢了,當年一揮手就花了幾個億包下一座山的開發權,經常在報紙新聞上看見。”
“哎喲喲,這麼牛啊,一揮手就是幾億,我老頭一揮手就是滿屋子的狐臭。”
“我同學的親戚就在凌總的集團上班,現在混的人模狗樣的,公司待遇又好,都買小轎車了。”
“不會吧,這楊大武家能和凌總扯上關係,這簡直不可能?”
楊大武本就猜測楊不凡和沈美雪在談戀愛,這下可更確定了。
兒子不凡回來屁事沒有,對方就送如此多的營養品來,這對咱家凡凡也太好點了吧。
他傻呵呵的笑道:“哎喲,原來是親家給不凡買的補品啊,快快請進,裡面坐,裡面坐,喝口茶水吧。”
陳慧此時也從餐廳裡走了出來。
“親家?親家?親家?”
鄰里鄰居的街頭接耳,議論紛紛,一片震驚!
“這傻大個和十億老總成親家了?”
“哎呀,不會是凌老總看上楊不凡了,想老牛吃嫩草吧,我的天啦,這不是小雞變鳳凰,是鯉魚躍龍門啊。”
“楊大武,你和陳慧太能幹了,恭喜你們生個不凡這麼有出息的兒子。簡直是我們小區的無上光榮。”
“不凡啊,還認得我嗎?小時候我抱過你的,要不好久你給你我好說說,讓我去你媳婦公司上個班吧。”
鄰居近乎瘋狂,這不咋不咋的小青年,一下就飛天了。
“安靜,安靜,不是你們想象的這樣。”
流風翻著白眼,嘲諷道:“就你這種社會底層的小市民,凌總家是你們能高攀的嗎?也不看看自己住的什麼狗地方,還親家,還鯉魚躍龍門,還有出息,就他兒子這長相,能配的上我家沈美雪大小姐嗎?我來之前也調查過你們,你就一開計程車的,你老婆超市打工的,普通家庭還想做入贅豪門的美夢。認清現實,早點醒醒吧”
“嘶~~~這時拍錯馬屁了??”
吃瓜鄰居發現情況有異,紛紛閉口不答,一雙看戲的眼睛來回眨巴著。
氣氛冰冷到了極點。
流風本來也是農村出身,靠著自己的拼搏,進入沈氏建築集團公司工作,後來跟隨凌總頻繁進入上流階層,也算混出頭了,內心膨脹,真就以為自己高人一等了。
而且,他從見到沈美雪的一刻,便也愛上了老總的女兒,他明知道危險,可越危險越是讓他不可自拔的陷入愛河。
楊不凡就是流風的敵人,情敵,死對頭。
流風從西裝口袋裡掏出鼓脹的大紅包,說:“小子,這裡面有十萬塊錢,凌總讓你以後不要接近沈美雪,好好學習努力才是真的,別想投機取巧,你和沈美雪是兩個世界的人,人要聰明點。我走了。”
他將錢丟在地面上,轉身就走,片刻不留。
“哎喲,原來是泡老總的女兒,結果老總沒看上楊不凡,我還以為啥好事呢。”張阿姨冷道。
“楊大武,你還聰明呢,教兒子發家致富的辦法就是泡有錢人,以後我都讓我兒子多學學,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走廊裡響起譏諷的笑聲。
鄰里鄰居的眼神變了,冰冷的眼神讓楊不凡不舒服,他緊捏著拳頭,看著面前這群人諂媚和扭曲的笑容,他就想打人。
楊不凡瞧了一眼地上的錢和放在一旁的補品。
怒道:“系統,變身長舌鬼,老子今天非得打死這個流風不可。”
“叮~~變身長舌鬼成功。”
流風只感覺後背突然發涼,猛地一回頭,發現一隻拖鞋正朝自己的臉上飛了過來,“啪”的一聲,他臉上嵌著一隻拖鞋。
“爸,你怎麼拉著我啊。”
楊大武及時抱住了楊不凡,沒有讓他踢中流風的臉,只是讓拖鞋飛了過去。
流風臉上火辣辣的,怒道:“媽的,你敢打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要了你的老命,媽的,沈氏建築集團的人是你一個小屁孩能得罪得起的嗎?”
“我這輩子就煩你這種人,來啊,不服過兩招啊!!!”楊不凡吼道。
“厲害了啊,這楊不凡衝動了連沈氏集團的人都得罪了,這可有好戲看了。”鄰居看熱鬧不嫌事大。
楊大武魁梧的身軀顯得精瘦,他彎下腰將地上的十萬塊錢撿起來。
他捏著錢,猛地朝流風的面前扔了過去,咬牙道:“老子要拿了你這錢,走廊上這些看好戲的人肯定會笑我一輩子。老子是窮,怎麼了?我吃你家米了,還是用你家電了,這十萬塊錢,你這狗腿子給你們主人拿回去,告訴他,老子楊大武兒子不需要,還有這些狗屁雞屎,全都拿走,我兒子吃不來。滾,滾,滾!!!你們有錢了不起啊,老子有志氣。”
楊大武大吼道:“楊不凡,老子楊大武的兒子,老爸沒啥教你的,就教你人活著要有一口氣,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有男人的氣概。”
鄰里鄰居沒想到這楊大武志氣在胸,為了面子,十萬塊錢說不要就不要了。
楊不凡內心無比激動,“老爸,你帥,帥,太帥了。滾吧,狗腿子,我們家不歡迎狗。”
這流風只感覺面紅耳赤,一下有點下不來臺了,他怨毒的瞪著父子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