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去唱歌啊。”李子建喝了不少臉頰比猴屁股還紅,交代完那三人,晃晃悠悠的起身去廁所。
那三人原本想趁這個時機調侃下蘇念沁,沒成想被蘇念沁一個充滿殺意的眼神給逼退了,跟這幾人,蘇念沁可沒想客氣。
等了十來分鐘,沒見李子建回來的身影,反而是廁所門口聚集了一堆人,隱約傳來一陣爭吵,白凌見狀,拉著我過去。
“幹嘛啊,男廁所有什麼好看的。”
白凌很是不爽道,“那傻子耍酒瘋。”
走過去一看,果然是李子建那小子,站在他身旁有三四個壯漢,各個扯著脖子在大嚷,大有要動手的趨勢。
“哥幾個怎麼了?”我鑽入人群內,自來熟的摟著其中一人的肩膀詢問。
大漢大嚷道,“這小子尿我一褲子。”其他幾人也紛紛指著自己小腿部位,一個個褲子上果然都溼透了。
我一臉詫異,“什麼情況,這麼多人中槍?確定這不是濺到自來水?”
“你要不要舔一下看是不是自來水?”大漢忿忿不平道,“媽的原本我們站一排小解,這小子進門後就掏出作案工具,直接來了個移動射擊,胡亂滋了我們一褲子。”
我一臉懵逼,“這也行?耍雜技呢?”
李子建毫不畏懼,紅光滿面道,“是你們自己擋著我的道了,只能就地解決,怎麼了?”
我看了一眼白凌,輕聲道,“媽的可真惡劣。”
白凌看了眼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者,不想把事情搞大,來到那些人面前,“我朋友喝多了,我替他道歉,褲子的錢我賠。”
“誰你朋友啊,你就一保鏢,道毛歉啊,直接揍他丫的。”
我跟白凌齊齊轉頭瞪了李子建一眼,同時脫口而出一個字,“草。”
“太囂張了。”那幾個大漢顯然也不是好惹的,好不容易讓白凌勸了一句臉色稍微有點好轉,這會兒被李子建這麼一激,再度變臉,一個個就要上山揍他,我跟白凌站在中間攔的有些辛苦,反倒是李子建,還理直氣壯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好像這一切就不關他的事一樣。
我無奈的把目光轉向白凌,同時默默地退了一步,嘆了口氣道,“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你趕緊想想辦法呀。”
“我他.媽欠你的。”白凌瞥了我一眼,見我這陣勢就清楚我要開始扮演圍觀者的角色了,輕聲抱怨後拍了拍大漢的肩膀,試探的問道,“這事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大漢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說呢?”剛說完就伸手甩掉白凌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緊接著直接衝白凌就是一拳。
白凌並沒閃躲,主動上前抓住他的手腕轉身一個背摔,隨著周圍的尖叫,瞬間把那位大漢放倒在地。
大漢倒在地上一臉茫然看著四周,腦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其他幾人見狀,立馬把白凌圍住,一同撲向他,白凌擺出橄欖球員的姿勢,對著其中一個上前衝撞,直接把他擊飛到洗手檯上,輕而易舉的突圍,隨後摟著另外兩位的肩膀,用力往胸前併攏,‘砰’的一聲響,兩人腦袋撞在一起,同時倒地,電光火石間,白凌已經把這些人解決了。
趁著那人還沒回過神,白凌用眼神示意我把李子健這倒黴玩意兒拉走。
李子健搖搖晃晃的走過白凌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以啊,有兩下子。”隨即打了個酒嗝離開。
“媽的有種給我等著。”大漢趴在地上發出怒吼,白凌剛剛那身手,看得他始終不敢從地上再次爬起。
李子健轉過頭囂張一笑道,“你又不是女的老子等你幹嘛,小爺我還要去唱歌呢,就在這酒吧對面,你要是想報仇,阿爸隨時奉陪啊。”
我皺眉喃喃自語道,“這都啥輩分啊。”又是老子又是小爺又是阿爸的,真是大起大落。
“好,給我等著。”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們早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李子健大手一揮,“走,唱歌去。”在那三人的擁簇下,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酒吧,走了幾步路,就來到對門的KTV內,估計也是老顧客了,前臺一看見是李子健,立馬笑吟吟的上前接待,熟練的開了一間包廂。
我輕聲感嘆道,“一晚上跑三攤,我年少都鮮有這麼輕狂過。”
“別忘了剛剛在大排檔那些酒都是靠我蒸發掉的。”白凌一臉鄙夷的說道,“在酒吧內又沒喝多少,純屬去裝逼的,等等去KTV估計也是瞎扯蛋,就這種沒質量的場子,多來幾趟我也陪他砸下去。”
我拍著白凌的肩膀,心裡知道他一肚子不爽,但還是略帶調侃的說道,“年輕人就是狂啊。”
白凌沒好氣的看著我,更不想說話了。
估計是見識到了白凌的身手,這次進包廂李子建並沒有阻攔我們,就這樣跟他一同進入,進去沒多久我就後悔了,那群人喝的有點嗨了一個個都變成麥霸,無論什麼歌都要扯著鴨嗓吼兩聲,調都飛到月球上去了。
白凌眉頭緊鎖捂著耳朵對我道,“簡直是一群妖孽。”
我表示贊同道,“就是,音樂老師的棺材板我快按不住了。”
興許是唱的不夠盡興或者是太飢渴,李子建在那些人的慫恿下又叫了幾位陪酒的妹子過來助興。
那些個妹子一進來就自動圍在白凌身旁,白凌一臉高冷的挨個拒絕。
反倒是那些人心急如焚,這會兒倒是顯得清醒不少,焦急道,“來這邊啊,媽的是我們叫的。”那妹子才不情願挪到他們身旁。
對於這點我看的有些興致,其中一位跟我四目相對後,笑容滿面的想要接近我,走到我身旁後,卻又訕訕離場,我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扭頭一看,發現蘇念沁一臉的猙獰。
我不滿道,“你幹嘛啊,壞我好事呢?”
蘇念沁幽怨的看著我道,“人家也是為你好嘛,喝酒傷身啊。”
我辯解道,“我沒喝,就想看看。”
“陪酒傷腎嘛。”蘇念沁幽幽的撫摸著我的臉頰輕聲說道,“真想喝的話,我可以陪你喝啊。”
我嚇的一身雞皮疙瘩,故技重施,摸著肚子煞有介事道,“快生了,喝不起喝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