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夜勾唇,微微一笑,眼底是極冷的森寒。

他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我的小金主,第一次穿婚紗是為了別的男人,我總歸是要來看看的是不是?”

顧隨意低垂著臉兒,長長眼睫劇烈的顫抖一下,優美的唇線抿得很緊。

半點沒有要回答傅長夜的意思。

可她這樣不回答的沉默樣子卻像是激怒了矜貴的男人。

顧隨意的頭頂傳來一聲低沉的冷嗤,她還沒有反應過來。

尖俏的下巴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掐住。

男人英俊的面龐逼近到她面前,那麼近的距離。

他的鼻息間帶出的炙熱噴在她的臉上,顧隨意有些受不了,猛地扭頭要別開臉兒。

卻,因為他的強勢禁錮,別不開。

“怎麼?小金主,你這舉動,是不想看到我……”

他的粗糙手指摩挲著她下巴嬌嫩的皮膚,像磨砂的紙一樣,用了力道,在上面留下一道紅色的痕跡。

他低笑:“這可不行,我今天特地來見你穿婚紗,你怎麼能用這個態度對我?”

他跟她講話的聲音語調跟平時不一樣,低沉,冷漠,帶著一股高高在上的睥睨她的感覺。

彷彿她現在就他手掌心的玩物一般,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

顧隨意眼睛一下子就睜大了,下巴傳來的疼痛讓她微微蹙眉。

要和他隔開距離,她勾著唇淡淡笑了起來,竭力用的寡淡語氣反問道:

“傅長夜,我為什麼不能用這個態度對你,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想要我用什麼態度對你?嗯?”

傅長夜薄唇一扯,笑了,他的眉宇間沉寂得很,湛黑幽深的眸沒有一點兒溫度:“很好,顧隨意,你還是這個態度對我,我就放心了。”

顧隨意蹙了蹙眉,她不知道傅長夜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她不用猜測,因為很快她就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傅長夜的大手鬆開了她尖俏的下巴,與此同時,她細細的小手腕忽然被一股近乎恐怖的力道扣住,下一秒,她整個人連帶著那一身婚紗,都被拖著走。

顧隨意條件反射的叫出聲:“傅長夜!”

不合身的婚紗笨重,在男人絕對的強勢下,掙扎徒勞無功。

顧隨意腳步踉蹌地踩著光滑潔淨的地板,她被拖往試衣間的方向……

.....................紅......................袖............................添....................香........................獨.......................家.................首...................發.................

“長夜哥哥!你是要做什麼?”

陸時櫻今天去聖娛找她的長夜哥哥,傅長夜剛要出門,她提出要跟著來。

本來是不抱希望他會同意,可是沒有想到長夜哥哥居然願意讓她同行。

來的還是一家婚紗店。

原本不知道長夜哥哥來婚紗店做什麼,但既然來了,她興高采烈要去試試這家申城有名婚紗店的成品,讓長夜哥哥也幫她看看。

但是沒有想到……

她看到顧隨意了。

不,不應該說是沒有想到。

她早就應該知道,長夜哥哥會反常來的婚紗店。

就是因為顧隨意在這裡……

傅長夜拖著顧隨意,她也掙扎不開,變化來得太快,周圍的人都沒有來得及反應。

陸時櫻最先反應過來,見顧隨意要被拖進試衣間,她小跑過去,伸手抓住傅長夜拉著顧隨意的手的結實小臂。

美眸眼巴巴地看向傅長夜,帶著點兒可憐不甘心意味:

“長夜哥哥,你來就是為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她已經跟別人結婚了,你應該對她放手了!”

傅長夜由上而下看著陸時櫻抓住她的手,眼底很涼:“放手!”

“不放!”陸時櫻不鬆開。

她可不認為長夜哥哥現在把顧隨意帶進眼前試衣間,會是什麼好事情。

“陸時櫻!”

傅長夜的聲音像暴風雨前最後的平靜,很輕描淡寫的語氣,“滾!”

明明就是這樣沒有什麼情緒波動的語氣,卻無端聽得陸時櫻心裡一陣發寒。

陸時櫻的手一抖,鬆開了傅長夜的小臂。

“傅長夜,你放開我,你特麼的王八蛋,你放開我!”陸時櫻松了手,顧隨意的掙扎徹底沒有用。

她被傅長夜拖進了試衣間。

背脊被重重抵在試衣間冰冷的牆壁上。

“唯戀”裡,婚紗很多都有長長拖尾。

所以為了試穿婚紗的試衣間很大,四面都是鏡子,頭頂一盞璀璨吊燈。

傅長夜一條手臂撐在她的耳朵一側,略一低頭,逆著光,顧隨意看不清他表情。

只覺得他身上散發出來森冷又陰鷙的氣息,像危險的野獸,隨時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讓她的心尖止不住一顫,有些慌了,卻又竭力保持冷靜,壓著喉嚨的顫音問:“傅長夜,你想幹什麼?”

“小金主,你說我要幹什麼?”

傅長夜低笑了一聲,冷邃眼神直白毫不避諱的打量著她胸前的一對柔軟,“我要幹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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