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頭憋了這麼久,方閒是萬萬不敢打草驚蛇的,艦隊整編完畢,也不急著出海,只龜縮在的船塢中,等君入甕。◎聰明的孩子記住 超快手打更新 .◎

東亞港口不多,做貿易的話,來島早晚會來到澳.門。

大約過了15ri,沒有等到來島,傳說中的福建水師卻出現在澳門港外。

之前福建水師與來島家的大戰方閒錯過了,並不知道雙方折損了多少。眼前的福建水師仍有兩個艦隊的大型中國帆船的編組,集結在澳.門港外。

這裡就是遊戲規則的問題了,雖然大家本是同根生,可規則上佔有率說的算,澳.門現在是來島的地盤。福建水師為了奪回澳.門,開始了第一輪炮轟,澳門作為來島家的獨佔港,也是要回禮的。

只是,有一件事,貌似不太對。

澳.門原本的武裝度大概在800左右,如果沐浴在福建水師兩個艦隊炮火中的話,應該兩三輪齊she就該投降了。

可誰也想不到,澳.門跳出了個方大頭!

這大頭在無佔有率的情況下進行了成噸的軍事投資,直接將澳.門漁村的武裝度爆到了9999,使其成為世界第一大堡壘級武裝海港。

起先,群眾們發現福建水師炮轟港口,有些害怕,但看見那些炮彈砸在堡壘上就像雞蛋癱在石頭上一樣,也便不慌了,反而紛紛出門觀戰。

你來我往是必須的,9999武裝度的澳門港配有12門重灌加農炮。在耐久受到十幾點折損後,將更多的炮彈轟了回去。

只第一輪交火,福建水師就有兩輪艦船著火,開始向遠處躲避。

方閒站在碼頭觀戰,完全不擔心被炮彈砸到,只是心裡感到很慚愧,貌似做了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情。本來擺個埋伏等來島艦隊,結果福建水師主動進碗了。

水師的將領好像被打蒙了,這個漁村的武裝力量太過超現實。使得他做出了超現實的決策——繼續進攻。

雙方第二輪交火,福建水師直接沉沒了一艘艦船。

方閒更慚愧了,這可都是老百姓的稅.錢啊。對不起百姓。

福建水師提督進入了喪心病狂的狀態,開始了第三輪進攻。

方閒再也看不下去了,火速召集人馬,戰略方式必須要變了,從一切以打倒倭國為先,轉為攘.外必先安.內。

話說的很是大義,其實不過是貪小便宜罷了,水師這塊肉都送到嘴邊了,不吃不舒服。

張大順是個最無辜人。

這位原福建水師的副排長,本來是最怕見到福建水師的,如今卻被任命為方家水師第二艦隊的提督。cao縱他難以理解的鐵甲艦,包圍殲滅福建水師。

“方提督,你是認真的麼……”雖然張大順已經進化過了,但對於這個大膽的決定仍然很後怕。

“嗯,白撿的機會。”方閒也是擺出了不得不佔這個便宜的表情。“這種情況,我們基本可以無損擊敗福建水師主力,導致他們在東亞所有港口的佔有率下降,而後我們火速進發泉.州、將其佔有率搶佔,最後在杭州徹底殲滅他們,這個機會太好了。”

“可是……”

“怎麼。你怕輸?”

“不是,鐵皮船不可能輸。”張大順擦著汗珠,“這樣打垮福建水師,我總覺得有些後怕。”

“怕個毛,平定這片海域後我將任命你為大東.亞艦隊提督,保衛這個海域,夠了麼?”

“大大大東.亞……”張大順瞬間暈了,這個官職貌似與排長的差距有些太大了,當年鄭和都沒到這位置啊。

稀裡糊塗地,張大順就上船了。

在與港口第四輪交火後,福建水師能戰鬥的艦船僅剩下6艘,沉了一艘,著火撤退了兩艘。

也就在這時,澳.門船塢中突然衝出了10坨黑乎乎的鐵疙瘩。

福建水師旗艦萬年青號的甲板上,水師提督滿面慘se,已不知是該撤還是該轟。來島家正在京城(今首.爾)與李朝水師開戰,他抓緊這個機會一路南下,已先後奪回夷洲、泉.州兩處失地。不想,最後一站,這漁村的火力比洋人的大炮還要可怕。

旁邊的官兵見提督發呆,硬著頭皮道:“提督……提督……那是……邪鐵艦……我們,中埋伏了。”

“不可能。”水師提督緊握雙拳,“來島明明在京城,怎麼可能在這裡埋伏我們。而且來島的艦隊中只有兩艘邪鐵艦,哪裡可能一下子變出10艘!再退一步,他有必要埋伏我們麼?!”

“提督……我們撤吧,天公不作美。”

水師提督已經失去了基本判斷力,虎目圓瞪,信心滿滿,憤然道:“別怕,這是敵人的——妖術!”

“………………”官兵只想抄刀子把提督砍了,妖個妹夫啊,這提督腦子已經燒了。

再看那十艘鐵甲艦,各配300名水手,單在水手數目上就碾壓了現在的水師足足五倍。每艘鐵甲艦兩側均有40對巨漿,艙內是唱著勞動號子玩命劃漿的窯子水手,在某種程度上,如此巨大的勞.動力野蠻地代替了發動機,鐵甲艦以跨時代的可怕速度像瘋狗一樣撲過來。

“提督……提督,這速度比來島家還要快!”

“怕什麼?轟!我軍的曲she炮不是吃素的。”

提督一聲令下,福建水師殘餘艦船紛紛瞄準鐵甲艦隊,16門火炮一輪齊she。

這次的準頭倒是不錯,命中了足足4-5發,可這些炮彈除了製造出一定的噪音外,只在鐵甲艦上留下了淡淡的火藥痕跡,甚至連鏽斑都不及。

鐵甲艦配備的火炮並不多。尤其在行進的時候,不能以船側面面對敵人,只有幾門船首炮象徵xing地威壓一下。

加農連she炮,作為炮彈火器時代的究極武器,三連發,she程足,誰用誰知道。這些鐵甲艦雖然各自只有一門船首炮。可就是這樣也能在瞬間中出三次,隨著炮口的瘋狂抽搐,又一艘大型中國帆船宣佈沉沒。

這一輪對she。終於將水師提督she醒了。

他呆呆地癱在船頭:“罷了……”

“提督……”

“傳令下去,要跳海的跳海,要投降的投降。”

話罷。他便要跳海,留取丹心照汗青。

此時,一艘名為大順二號的鐵甲艦已駛到萬年青號很近的地方,一聲偉岸的吶喊從對面船頭傳來。

“大人!!且慢!!!”

提督與眾官兵望去,站在那裡的是一個梳著西式鞭子的彪悍男子,臉上佈滿了老航海士的痕跡,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這……不是倭人?”提督面對此人的造型微微心驚,既不是禿頂紮起頭髮的倭人,也不是頂著巨大帽子的高麗貨,這種中西結合的造型。難道是……

提督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僅有出國留學的學生才會採用這種造型。

“大人!還記得我張某人麼?!”

張大順死也想不到,與故主會以這種方式見面,他更想不到,自己竟會熱淚盈眶。身處東亞海域,他有種落葉歸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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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師提督想了很久,還是搖了搖頭,即便是原本的張大順在這裡,他也不一定想的起來。

張大順一種軍人的責任感突然沸騰了,他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揩.老百姓油的兵.匪。而是一個堂堂正正的海軍。

“原永保號把總——張大順,給大人請安!!!”張大順行了一個簡單的禮節。

提督默默呢喃:“張大順……大順……”

突然,他如同電擊一般跳了起來:“是你?9年前在澳門被逆賊方閒殺死的張大順?!你還活著!”

“是的大人,我還活著!”

“好!好!”水師提督再次進入妄想狀態,“快!快快歸列,有這個艦隊在,倭寇必死無疑,不,不僅是倭寇,洋人也休想猖獗。”

張大順沉默了,良久不言。

“怎麼?你違命!?”水師提督怒道。

“大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張大順苦笑一番,滿面盡是滄海桑田,“給您請安,是舊情,我早已不是那個把總。”

水師提督愣在原地:“你……果然如村民所說,叛.變了麼……”

他自己說著說著,突然一抬頭,望向了張大順艦船的旗幟,一個大大的方塊印在上面。

“方……方……是逆賊方閒?!”

“好記xing!”又是一聲呼喊從側向傳來,方家水師第一艦隊旗艦已不知什麼時候包夾過來。

水師提督望去,一個分頭青年酷雅地坐在桅杆上,這情緒根本不是在打仗,像旅遊一般。

“你!……這!……”水師提督已口不能言,結巴了多次過後,還是翻過欄杆,投向大海的懷抱。

這次張大順沒有阻止,也許大海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隨後,兩艘鐵甲艦貼上萬年青號,鐵板死死地拍在萬年青號的甲板上,成噸的窯子水手從艙內殺出。

即便是旗艦萬年青號,也僅僅配備了80餘名水手罷了,提督跳海,面對近六百名敵人,只能選擇抱頭投降。

隨著萬年青號被俘,其它的幾艘艦船紛紛亮起白旗,僅有之前失火撤退的幾艘船得以逃跑。

戰鬥勝利,擊敗福建水師第一艦隊,福建水師第二艦隊,繳獲106萬金幣。

“…………好有錢,吃.稅的編.制就是舒服。”

方閒憋了那麼久,再沒有等待的時間,直接俘了這些水手,將水師的艦船扔到澳.門港內,漿不停劃,火速趕往東北方向的泉.州。

人力螺旋槳火力全發,勢不可擋,兵貴神速,方閒不能給敵人留一點機會,由於福建水師的戰敗。它在東亞所有港口佔有率均有所下降,這也就給了方家水師投資的機會,方閒先後在泉.州、夷洲滿投資獨佔後,又進一步趕往杭州。

杭州,基本就是福建水師的最後根據地了,本來水師是在閩.浙編.制下,可在這個世界作為大清唯一的海軍力量。實際根據地是在據點城市杭州。

杭州地處一凹陷進去的內陸,嚴格的說是不臨海的,要透過錢塘江才能到達。好像光榮設計師非常喜歡這個城市,便硬生生將杭州設計成據點級城市,完全忽略了上.海的存在。

到達杭州入海口。迎接他們的是福建水師最後的力量,四艘耐久不滿的大型中國帆船,以及一個沒打過海戰的新提督。

方閒看這狀況甚至有些不忍心了,不過想到這只是個遊戲,也便釋然了。

將水師幹掉,這件事總有人要做。

北.洋水師全軍覆滅的甲.午海戰,福建水師慘敗的馬.尾之戰,這些都是中華航海史上難以忘懷的恥辱與陣痛。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並不是輸給敵人,而是自己。我們自己固步自封,我們自己頑固不化,我們自己沉浸在前人的輝煌中。這導致我們架勢著木質帆船的時候,法國人的鋼鐵戰艦已經逼來;我們用著進口劣質炮彈,依賴撞角去攻擊敵人的時候。倭國火炮的she程已經是我們的兩倍。

當然,巨量採購炮彈的資金還用去給一位太后過生辰了,這一出就不聊了。

即使方閒不是在遊戲,即使他面對的是真正的福建水師或者北.洋水師,他的決定也許仍不會變。與其被倭國或者洋人的火炮毀滅,他更願意親手結束這支艦隊。當然,如果馬.關條約那兩億兩白銀的賠.款進自己口袋就更靠譜了……

不知不覺在他惆悵的功夫,張大順率領的第二艦隊就已經與水師短兵相接,成功地展開白刃戰,這大順比想象中的還要厚道,登船後努力勸降,盡量避免雙方傷亡,不停地喊——“我是大順!我是大順啊!”

第二輪閃電戰,方家水師一炮未發,一兵未死,在張大順的勸降下,甚至連福建水師都沒什麼傷亡,巨大的實力懸殊造就了一場極其和諧的戰鬥,並繳獲了97萬金幣。

第10年2月4ri?小雨?登陸杭州。

方閒本以為將是繼續投資,然後北上沂州徹底消滅水師的節奏,卻不想,這次登陸受到了空前的夾道歡迎,十幾個相貌想通的黃馬褂紅帽子官爺已經在等待自己了。

他怕遊戲中殺出什麼出乎預料的東西,連忙叫出三千窯子兵前來護衛。

十幾位官爺見狀,連忙命左右官兵放下兵刃,派出一代表前來談判。

方閒深以為,自己也要碰到條.約了。

“您是哪位?”方閒之前遇到了縣令3-5,實在猜不住面前這位在家中的排行。

“在下是直.隸總督。”官爺苦笑,“僅此一位,特來恭迎方……方……提督。”

“哦,有何事麼?我直接找你投資就可以了吧?”

“……不不,不是這個意思。”總督攤開雙手,“提督,我大清的水師,已經都被您的威武之師殲滅了。”

“這個……別放在心上,我不做也會有人做的。”方閒當然不放在心上。

“提督說的是,先前與倭寇的交火已經讓我們明白了。”官爺降低了音量,悄然到,“實際上,太后聞水師戰敗後,特委託我前來談判。”

“嗯?太后?還有這麼不和諧的存在?有李蓮英麼?”

“方提督,不知你有沒有興趣歸順朝廷。”總督裝著膽子問道,“太后知方提督你領兵有方,出身不凡,已許了你大清水師提督的官職,今後每月朝廷會撥給艦隊銀子,不知方提督意下如何?”

“…………”

“方提督?”

“我要是不答應呢?”

“方提督,這條件已經非常好了,這樣一來,大家面子上都過得去,相當於朝廷每年供給水軍銀兩了。”

“廢話,自己養個水師多少錢,才供給我多少錢?當我傻麼?”

“方提督,具體多少銀子,還可以商量……”

“我沒心思商量。”方閒搖搖頭,“對付福建水師只是順手的事兒,我還趕著回東南亞。”

“方提督萬萬不可啊!”總督急道,“如今能阻擋倭人的,也就只有您這兩支艦隊了。”

“怕什麼?倭人在這裡登陸了,你也許人家官職,像打發我一樣打發便是了。”

“…………”總督沉默半晌,終於明白了這位提督的意思,他早已不當自己是大清的人了,便開口道,“方提督,您好歹祖祖代代生在澳.門,這樣,終究是不好的……”

方閒笑道:“有什麼不好,我在與清政.府談話,又不是在與我的祖.國談話。”

總督又是一怔,這小子是什麼妖孽,竟然說出了這種極端的歪理。

方閒懶得再與他扯淡,直接開口:“每月500萬金幣,我負責保衛沿海,打退倭人和洋人,你我是委託關係,不是從屬關係,可否?”

總督聽到這個數字,心中樂開了花,這點兒錢比養水師要便宜太多了,本來太后許了他每年2億金幣的最高“軍費”,結果這位傳說中很可怕的傢伙,每年竟然只要兩千多萬!

看似jing明,實則糊塗啊,總督這麼想著。

總督自然想也不想就答應了,瞬間,福建水師宣佈解散,杭.州、沂.州兩港成為方家水師的獨佔港,方家在東亞已經收復了大清失地,也算是曲線救.國了。

一堆官爺圓滿完成任務,便要請方家一行人到樓外樓吃飯,方閒想想還是算了,於是一堆官爺笑盈盈地去慶功了。

黃馬褂一行走後,語嫣悄悄走到方閒身後問道:“500萬?是不是太少了?”

“夠用,再多也只是個數字了。”方閒望著雨中的夜景,“我們要的越多,百姓被.剝得就越厲害,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百姓’是不是真的存在,但還是別委屈他們了。”

“哎呦,閒叔你偽善啊!”

“還是語嫣你腹黑。”

“最近打仗打得太累了,我探查過,來島剛剛打下京城,也會休整一下,我們現在過去人困漿乏,來島剛好以逸待勞,不如好好在杭州休息一下?”

“嗯。”

休息的時候,方閒有些心疼,不知不覺,貌似在養一個3000兵力的軍隊,每次靠港都要發些獎金讓他們玩得痛快,幾萬金幣就這麼蒸發了。

不過想到將來能吃.稅.錢了,貌似花錢這種事完全不必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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