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錯。的確是來拿錢的。就在兩個小時以前,江明月給了你父兩百萬。對嗎?”

孫俊冷冷地問道。那表情,波瀾不驚。

刀疤男畢竟是江湖上混的,手上已有十幾條人命。從孫俊的態度看,這明顯是來找碴的。如果連這都看不出來,也對不住他臉上的那道疤痕。

“想搞事?”

“不想。就是覺得憑白無故給一個殺人犯兩百萬,心裡不爽。識相點,早點轉回來。”

“憑你?”

“你錯了。我不屑動手。實話說吧,我很久沒幹過髒活了。”

刀疤男笑了!見過裝逼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一個奶油小生,吹牛都吹破天了。看來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小子,不瞞你說,我這人命苦,天天幹髒活。也不在乎多你一次。兄弟們,上,把這小子先砍了!”

長胡子和癩痢頭呼地衝上前來。三對一,而且人家還拿著匕首,江明月不由發出一聲尖叫,驚嚇得花容失色。

然而!孫俊輕輕拍了拍江明月的後背,輕輕撫慰著:“別怕。我的功夫你見過。”

江明月被孫俊拉到身後,面色陰沉道:“想來真的?”

“廢話。殺!”

三個人構成一個呈“品”字形,而孫俊身後又護著江明月。燕兒不知從哪鑽出來,突然出現在刀疤男的身後。

噗、噗、噗——

連續三腳,三個渣男像一隻只輕飛的鍵子,飛到半空又重重地摔在地上。

院子裡傳來一陣陣刺耳的呻吟聲。這次燕兒沒有採取過激行為,要不然,這三個人已經變成屍體了。

“主人,奴婢來遲,還請責罰。”

燕兒十分禮貌地鞠躬,向孫俊請罪。江明月弄不明白,孫俊居然還有一個隱身女侍衛?這也太牛X了吧?

這是從哪個古代王朝穿越回來的宮女?江明月痴痴地看著孫俊,又看向燕兒,不知道這是在唱哪一曲戲。那個古代宮女,一身古裝,陰柔瘦弱,輕輕三腳,就讓刀疤男他們送到好幾米高空,再重重地摔回地面。估計他們渾身骨架已散,已沒有反抗之力。

孫俊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三個人,敲詐了明月兩百萬,還差點害死她。你去把她那筆錢要回來。然後再酌情處理。”

“是。主人。”

刀疤男看見燕兒面色陰沉地走過來,臉露驚恐之色,慌亂地叫道:“別,你別過來!”

燕兒一把抓住刀疤男的手臂,輕輕一招“錯骨分筋”,直接將他的筋骨錯位!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夜空。燕兒把刀疤男的鞋子脫下,直接塞進刀疤男的嘴裡,慘叫聲是發不出來了。疼痛感更加劇烈。刀疤男疼得四處打滾,像一隻滾進熱鍋裡的大蝦。

大鬍子和癩痢頭看見刀疤男的下場,嚇得渾身篩糠似的。要知道,刀疤男是他們三個當中最強的。要是燕兒把同樣的招術用出來,這兩渣男寧願去見閻王。

還好,燕兒沒有再出手,只是陰冷地問道:“誰拿了錢,趕快退回去。不要惹我動手。”

“他——”

“是他——”

兩渣男齊齊指向刀疤男。刀疤男直顧疼得滿地打滾,沒回答燕兒的問題。要是不及時出手幫他的筋骨復位。估計會直接疼痛而死。

燕兒手指兩下輕點,刀疤男不痛了,心有餘悸地看著燕兒。他知道這是對方給自己反省的機會。要不然,直接弄死他也不算個事。

“快點還錢。別讓我久等了。”

燕兒說完,背著手,看向別處。留給了刀疤男一個好看的背影。說實在的,這女人和江明月完全代表著不同時代的美。江明月熱情奔放,充滿時尚氣息。燕兒則是古典美,陰柔,典雅。然而,現在的刀疤男已沒有心情欣賞這兩種不同時代的美。他被面前這個古裝女一揉一捏,差點就粉骨碎身了。

再也沒有比“錯骨分筋”更恐怖的刑罰了。整個身體的骨架和筋骨都移了位。渾身萬箭穿身啊。那種痛苦,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刀疤男拿出手機,手指一陣輕點。兩百萬又重新回到江明月的帳號上。隨著滴滴兩聲,江明月露出欣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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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渣男原本是想撈一把,發個大財的。現在看來,連到嘴的肥肉都飛走了。那滿臉的不甘!

為什麼當初沒想到這個結局呢?早知道這樣,直接把江明月幹掉,拿五十萬跑路,根本不會弄得蛋打雞飛。

只是面對強大的燕兒,他們怕是連怨恨的心都不敢有。燕兒的手指間捏著一把小刀。那鋒利的刀鋒在夜色裡閃著寒光。刀疤男被燕兒那恐怖至極的腿腳踢怕了,感覺不但力度大,而且速度超奇的快。身形一動,如閃電一般迅疾。

“你們太不講信用!”

刀疤男話音剛落,就聽到燕兒說了兩個字:“掌嘴!”

“啊?”

刀疤男沒有反映過來,燕兒已神色狠戾地走過來。

“別,你別過來。我自己打!”

一聲又一聲清脆的打臉聲,聽得江明月頭皮發麻。她不敢相信,那個古裝女,瘦弱得一陣風能把她颳倒,卻強悍到讓刀疤男這樣的殺人魔王自己打自己嘴巴。

“太輕了。我沒聽見!”

“好,我再打!”

又是一陣掌嘴聲響起。一聲比一聲響。讓聽的人無不陣陣肉麻,渾身起雞皮疙瘩。不一會,刀疤男的臉腫脹得不識真面目了。

這?也太恐怖了吧?

孫俊和江明月都以為,燕兒的懲罰應該結束了。誰知燕兒走向另兩個人,輕喝道:“你們兩人不主動掌嘴。現在翻倍。快!”

長胡子和癩痢頭兩個,又開始了史無前例的“掌嘴”行動。噼裡啪啦,一陣陣響聲響起。夜色因為這極不和諧的聲音顯得更加詭異。

兩個渣男的手都打軟了,臉更是打得已不知道疼痛。燕兒還沒有喊停。沒喊停,他們就不敢停。

一直打了半個小時,終於燕兒輕輕一揮手,向三個歹徒下最後通碟:“滾!”

三名歹徒如蒙大赦,撒腿就向門外跑去。沒跑幾步,燕兒又喝道:“回來,把他們帶走。”

燕兒指了指地上直挺挺的兩具屍體,吩咐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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