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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風皺起眉頭,思忖片刻,問:“師尊,時至今日,難道您沒有把握對付得了魔域魔尊?”

“魔域魔尊為了修煉弒神滅道魔功,竟然投身於死亡淵內,由無盡魂魄吞噬其元神,終練就人非人、鬼非鬼的模樣,他更是摧毀了地獄,放出了十萬惡靈,荼毒蒼生。這僅僅是他野心的第一步。”古天面容斂聚,沉重地道。

唐風心中一凜,恨得牙癢癢,原來自己的大仇人竟然就是死亡淵中的龐然大怪物,可是在死亡淵中與那大怪物對戰之下,自己的力量懸殊之大,今後更是任重而道遠。

“好了,唐風,你也不必太給自己心理包袱,少年當以樂觀心境面對困難。縱然萬般艱難,你要相信,這些年,為師在易宗也培養了不少德才兼備的弟子,若是將來你重拾俠劍。你號召天下正道,當把你的師兄弟團結一致,對抗魔域中人。”古天拍著唐風的肩膀,然後與唐風走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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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到了宮殿內,古天將掛在牆壁上的掛畫摘了下來,然後沿著卷軸將掛畫卷起來,遞給唐風道:“唐風,這‘八陣圖’為師今日就交由你來保管,其中玄機奧妙,你要用心參悟。”

唐風驚愕之餘,慌忙接過卷軸,激動地道:“師尊,弟子定然不辜負師尊厚望。”而後把卷軸納入衣袖之中收了起來。

古天點頭拂袖,鼓勵著唐風道:“唐風,去吧,樂觀的面對一切荊棘,儘快重拾俠劍,披荊斬棘,斬妖除魔,捍衛正道。”

“是,師尊!”唐風躬身拜下,然後便走出了宮殿。

古天捋著鬚眉,心中又多了一分希冀,自言自語道:“希望‘魔心幻道’未將這少年摧毀,那麼終有一日,他必將是魔域中人的剋星。唐風,在易宗好好成長。”

唐風走出了元部宮殿,便走回了自己的臥房。此時夜幕降臨,乾元峰氤氳在夜幕中,靜謐而幽雅,他走進臥房之後,忙不迭地將“八陣圖”卷軸取了出來,點燃了燈,將八陣圖鋪在木桌上,然後仔細地揣摩起來。

“師尊說這就是‘八陣圖’的秘訣,可是,看著這殘敗的畫卷,除了山川江河,便是這赫然站立在山巔的老者,究竟這其中蘊藏了什麼玄機?”唐風託腮冥思苦想起來,那卷軸之中的色彩有幾分灰白,想必是經由了歲月的沉澱,已經看不清這卷軸中的原來模樣了。

他又把卷軸翻過來,反覆地看了半天,仍舊毫無結果,想著想著,他不由得有幾分倦意襲來。他打了一個呵欠,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伸了伸懶腰,脫去靴子,然後上床,盤腿坐在床上,緩緩運起了真氣。

這是他每天臨睡前的必修功法,他依照古天傳授的元部功法“元太極”,每天夜裡睡覺前,都要盤腿端坐床上,將體內真氣運轉一個小周天、一個大周天,待體內真氣執行順暢,他才滿意地寬衣睡下。

唐風睡下之後,一夜便是關於卷軸的夢靨,他先是夢見一位老者,白衣道袍,慈眉善目,仙風道骨,唐風跪拜在老者面前,老者樂呵呵地道:“唐風,你作為‘八陣圖’第二十代弟子,你要把‘八陣圖’發揚光大。”

唐風連番跪下磕頭,半晌問道:“請問前輩,您是何方高人?”

“哈哈……老夫便是你的授業恩師……”那笑聲,唐風怎麼感覺那麼熟悉,他緩緩抬起頭,看著那老者,倏爾那老者的臉色抽搐、扭曲,赫然變成了矮黑瘸子鶴嘯天的模樣。唐風驚駭之餘,騰然躍起,揮掌一記白虹貫日,鷹隼之勢撲去,怒吼道:“鶴嘯天,你這個老匹夫,竟然在我體內植入‘魔心幻道’,加害於我,我殺了你!”

誰料,鶴嘯天輕盈的將鐵柺杖一揮,一道寒芒點中唐風的腋下,唐風只感覺一陣錐心的痛,頭腦一陣眩暈,天旋地轉,身子墜入無盡的深淵之下。

“啊!”唐風大喊了一聲,睜開眼睛,端坐起來,原來這只是一個夢,他渾身是溼透的冷汗,他悵然望著窗外,心下暗道:“唉,看來這一輩子都要活在鶴嘯天的‘魔心幻道’的陰影之下了。”

黑魆魆的夜,他披衣下床,走到窗欞邊,望著那無盡的黑色虛空,他不知道這一夜究竟有多漫長,在這深山之中,撲鼻而來的是山澗徐徐的涼風。

“唉!”他又是一聲嘆息,然後回轉身,倒了一杯涼透了的冷茶,灌了一口,將桌子上的卷軸卷起來,然後拿著又躺回床上,思緒翻滾,琢磨道:“‘八陣圖’第二十代弟子?難道夢中的那位老者便是易宗開宗祖師爺周易前輩麼?”

他將卷軸放在了枕頭旁邊,瞪著眼,看著那精靈一般舞動的屋頂,他愈是清醒。那天在乾元峰後山,師尊說“昆吾劍”夫子庭是鶴嘯天的內線,那麼夫子庭一定知道關於許多鶴嘯天的事情。究竟鶴嘯天被古天一掌打落懸崖是死是活呢?

唐風一夜思緒翻滾,睡也睡不著,掙扎著天邊逐漸泛起了魚肚白,他才沉沉睡去。待再睜開眼,荒裔嬉皮笑臉地站立在床沿邊,嘿嘿咧嘴道:“九師弟,昨夜睡得可好?”

唐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端坐起來,對著荒裔痴痴笑道:“八師兄,你這大清早就好像鬼魅一樣杵著,想嚇死我呀!”

“嘿嘿,這不是來催你起床上山砍竹子麼!”荒裔一本正經地說道。

“呃,八師兄,砍竹子的‘擒龍’功法是三師兄在教我吧?”唐風吃怔地道。

荒裔耷拉下臉,沒好氣地道:“九師弟,難道八師兄來叫你起床也不行麼?”

唐風無語,當即賠笑道:“行行……八師兄,怕了你了!”

“哈哈……小子,實話告訴你,其實我是有事要上後山,知道你剛好要上後山砍竹子,便來喊你一道了。”荒裔立即又笑了起來。

“哦,八師兄你去後山幹什麼?是不是惹師尊不高興了,要罰你上山砍竹子呢!”唐風呵呵笑著,雙眼望著荒裔。

“去去……烏鴉嘴,趕緊的,太陽都曬屁股丫了,起床上山去練功!”荒裔沒轍,催促著唐風。

唐風三下五除二地抹了幾把臉,便從臥房門的門後提起那把鏽蝕的砍柴刀,在手上晃了晃了,對荒裔苦笑道:“八師兄,走咯!”

荒裔看了一眼那把砍柴刀,笑噴了出來,而後仍舊不停地發笑。唐風白了他一眼,嘟噥道:“不就一把破砍柴刀嘛,有那麼好笑麼?”

荒裔緊閉上嘴,然後又自言自語地道:“三師兄古劍寒果然是獨闢蹊徑,竟然用這麼一把破柴刀讓你練‘擒龍’功法,哈哈……我一看到這破柴刀就忍不住想笑。”

唐風不服氣地撅嘴道:“你不也是這樣過來的麼!”

“呃,”荒裔愕然,又是一陣忍不住想笑的模樣,“誰告訴你,我是這樣過來的?”

“三師兄、七師姐都說每一個易宗弟子,都是拿著這把鏽蝕得砍柴刀練‘擒龍’入門功法,然後才能修煉其他高深功法的。”唐風正兒八經地道。

“噗!”荒裔又一次噴笑了出來,“這個三師兄、七師姐,還真是夠幽默的。不過,這話倒也不假,對於修煉劍法的弟子,砍柴刀砍竹子,練‘擒龍’倒是實話。至於每一位易宗弟子以這把破柴刀砍竹子,那就太誇張了。”

“難道不是麼?”唐風吃驚地瞪圓眼睛,凝視著毫不像說謊的荒裔,反問道。

“當然不是了,其實這易宗入門功法,對於‘馭魚’、‘控鶴’都是一樣的。但是到了‘擒龍’便是一個分水嶺了,根據不同的弟子,選擇不同的武器砍竹子,修煉劍法的弟子,都是用這把砍柴刀劈竹子,而其他武器的弟子,就不見得是用這把破柴刀了。”荒裔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三師兄、七師姐還那麼一個勁地告訴我,每一個易宗弟子都是用這把砍柴刀練‘擒龍’功法。”唐風幡然醒悟,但也毫無怪責古劍寒的意思。

荒裔嘿嘿笑道:“咱們師尊門下的八大弟子,各有性格,大師兄為人穩重、足智多謀;二師兄魯莽、有勇無謀;三師兄冷酷、醉心劍道;四師兄嗜酒、瀟灑倜儻;五師兄風趣、博學多識;六師兄英勇、俠氣雲天;七師姐縝密、平易近人;我老八,嘿嘿,不自誇了。”

唐風接著道了一句:“八師兄你幽默、待人真誠。”

“哈哈……九師弟,你這話我愛聽,精闢、精闢!”說著,荒裔豎起了大拇指,然後又略微沉思道,“說實話,若是將來成就最高,又統御三千正道的,我始終覺得是九師弟你。你為人正直、俠肝義膽、嫉惡如仇,統御天下正道,非你莫屬。”

“八師兄謬讚了,我何德何能,豈能統御三千正道?我只想練好武學,為爹孃報仇,然後找到妹妹,就是我最大的心願了。”唐風這句話是實話,他從始至終只有兩個目標:練好武學為爹孃報仇雪恨;找到妹妹唐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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