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你不怕我嗎?

喝完那碗茶,他就起身離開了,都沒回頭看我一眼,呵呵……他怎麼就那麼的絕情,不過也好,他要不那麼絕情,我可能還真的下不去手。

你知道他後來倒到地上之後,他做了什麼嗎?

他既然哭著求我放過他,讓我看看我們這些個的情份上,讓我看在孩子的情份上,你說可笑不可笑……

對了,他還問我,要對他做什麼。

我當時真的被他求得心軟了,我就問他,我把你的手腳筋挑了,再接上之後,你就不必被驅逐了,然後我們一家還可以一起生活。

你一定猜不到,他又變了,當時咬牙切齒,一臉猙獰地罵我,說我不是人,一點人味都沒有,當初怎麼就看上你這麼個沒心的女人了……”

風太昊突然聽不下去了,一把抱住伏紀道:“不是的,姐姐你對我很好,對孩子很好,對族人也很好,怎麼可能是石頭心腸,而且就算你不下手,我也是準備把他的手腳勁挑斷的。”

伏紀就像沒聽到風太昊的放大這般,不停地說道:“他對我說,只要我不挑斷他的手腳筋,他就與那個女人斷了。說會好好和我在一起過日子。

我真替那個女人不值,哦,不對,那個女人是利用他來對付,我弟弟!他們倆還真配啊!

哦,我剛才說到哪了?”

沒等風太昊回答,伏紀又開始自顧自地道:“我是一族這長,當然知道不能放了他,然後我就挑了他。

你知道嗎?

這個時候他裝不下去了,罵人罵得可難聽了。說什麼我會不得好死,說什麼當初我怎麼就沒和盤古族人一起死了呢……

還有啊,他咬我,還把我的那塊肉吃下去了,說要吃我的肉,啃我的骨頭……”

說到這裡,伏紀周身戾氣暴漲,哈哈笑道:“我殺了他,看他還怎麼吃我的肉!”突然抬手指著暈過去的人道:“這些人竟然不讓我殺他!哈哈哈,你們怎麼攔得住我,放心,我只是把他們都打暈了。”

說完看著風太昊,可憐巴巴地道:“弟,你幫我,幫我把我的肉找回來,好不好?”

風太昊點了點頭道:“你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好不好?”

伏紀點了點頭,把自己的一隻腳抻了出來。

這腳上已經被包紮上了,只是還有血往外滲。

風太昊一把抱起伏紀,對葛天說了句:“這裡先別收拾,把那些人弄醒了,問問他們是怎麼回事,我先帶她回去包紮傷口,等下還回來。”

說完,便飛身疾馳。

伏紀把頭埋在風太昊的肩膀上,不動不動。

女媧在家裡,突然看到風太昊抱著個女人就回來了,臉色馬上就是一變。

剛想質問這是誰,便聽風太昊道:“快把止血的藥拿出來,屋裡有沒有熱水也要一些。”

女媧這時才看到這女人的腳上還在往出滲血。雖然她告訴自己不應該吃醋,但心裡還是酸

酸的,邊起身準備,邊想著回頭與風太昊說說,他這麼英雄救美會招來桃花債的。

她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後,回身看向那個女人的臉時,就是一愣,脫口而出道:“紀姐,你這是怎麼了。”

伏紀對著女媧就是一笑,但這個笑容分外的邪氣,她又開始自言自語地把剛才對風太昊說的事情開始從頭說起……

風太昊的只當沒有聽見,飛快地把伏紀腳上的麻繃帶拆了下來。

然後開始用針飛快卻把她的腳上的傷口縫了起來。

風太昊沒有飛什止疼,他有意讓伏紀感覺到疼,讓身體的疼痛,緩解她心靈上的傷疼。

可是伏紀就像木頭人一般,根本就沒有反應,隨著風太昊最後一針走過,他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上好了藥後,風太昊便抬手給了伏紀兩個嘴巴,打斷了她絮絮不絕的自言自語。

女媧當時就是一愣,抓住風太昊的胳膊,高聲道:“你幹什麼?”

風太昊先是輕拍了一下女媧的手背,然後拉開女媧的手,對著愕然地伏紀吼道:“裝!你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你以為裝成瘋子,便可以不用面對發生的事情了嗎?你騙得了別人,覺得這樣你就不必面對難堪了,可是你騙得了你自己嗎?”

伏紀把捂在臉上的手拿了下來,慘笑著道:“你怎麼知道我是裝的?”

“要是真的瘋的,那就如同動物一樣,怎麼可能忍得了我一針一針的縫肉!一定會掙扎,反擊的!”風太昊邊說話,邊不停地深呼吸。

女媧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剛才她只是心急,同時心情被伏紀的話吸引了過去,正恨河鞋竟然與別人勾結算計風太昊,同時為伏紀被咬下去一口肉而心疼。

現在風太昊點破了之後,她便道:“紀姐,你為什麼這麼做?是怕殺了人受族規處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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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紀眼神閃了閃,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眼裡帶著迷離之色。

風太昊哼了一聲道:“沒出息,當初按著我的頭非要當姐姐的那個氣勢哪裡去了?當了姐姐不是應該照顧弟弟嗎?要是你看看你,遇到這一點點的事情就慫了!不就是個男人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再找一個就是了;要是不想找,那就一個人,沒了男人又不是活不了。”

女媧就是一拉風太昊,然後往外推他道:“河鞋的事情都得理完了嗎?沒有處理完,那就趕快去。”

風太昊明白女媧這是要與伏紀說心裡話,便深深地看了伏紀一眼,說了句:“不管怎麼樣,還有我給你靠。”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屋子裡靜了好久,伏紀不說話,女媧也不說話,只是拿著溼由子幫著伏紀一點點卻擦去身上的汙跡。

擦乾靜之後,女媧拿起梳子幫伏紀梳頭,有一下沒有下的,但梳子的力道卻不輕,在頭皮的穴位上流走著。

伏紀感覺頭皮上有些疼,疼過之後便是一陣清明,她就這麼感覺著也不說話,真到女媧把梳子放下,開始給伏紀辮頭髮之時,她才道:“我把我的伴侶虐殺了,你不怕我嗎?”(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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