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媧的這一般斥問之下,白稜的臉在慢慢地變紅,原本那怒氣衝衝的樣子早已經不見了,換上的是心虛之色。

女媧看自己說完這番話後,在場的白族人沒有一個搭話的,便冷哼了一聲。

她站回了風太昊的身邊,再次開口道:“之所以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你們雙方都有責任,真正的是一個巴掌拍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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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轉頭看向白櫛,氣不打一處來地道:“白藜只一個孩子,你們上一輩的恩怨牽扯他做什麼?難到讓他經歷了你的所經歷過的背叛,白卉就會有所損失了嗎?”

女媧又冷笑了兩聲後道:“雖然我來到這裡的時間不長,但是我看得出來,白卉最在呼的是自己的名聲。如果白藜是個女孩子,你的這番做為可能會起到的做用會大一些。”

白櫛的唇抖了抖,一時說不出話來,她何嘗不知道,白卉這些天不吃飯只是因為憤怒,並不是因為傷心。

有些話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以前只是沒有人點破而已。

白藜聽了女媧的這番話後,眼淚不由得落了下來,他心知女媧說得沒錯。

白卉這時轉頭看向白藜,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而是轉頭看向白稜,用手死死地抓著白稜的胳膊,指節都變白了。

而她的表情就是委屈難過得眼淚撲簌而下,聲道發顫地道:“稜哥,你說,我是這樣的人嗎?”

女媧白了白卉一眼,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風太昊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媧這樣,當下安撫地道:“至於嘛,她就是個陌生人,別再把自己氣壞了。”

“你沒聽過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它隔應人嗎?”女媧氣鼓鼓地道。

風太昊其實看著白卉的行為也是隔應得緊,但是沒有女媧排斥的那麼厲害。

他想了一下對白楊道:“你去召集村裡的其他人過來一下吧,有我事情要說。”

女媧不解地看向風太昊:“你叫他們過來做什麼?”

風太昊一點情面都沒給白卉留地道:“當然是把這件事情告訴族人,白卉這樣的人不適合當族長,換人來當吧。”

白卉聞言,也不再裝可憐了,惡狠狠地瞪著風太昊,質問道:“你憑什麼做這樣的決定?”

風太昊看了白卉一眼道:“當族長的有德者居之,你敢發天發誓你不知道自己給白櫛下了藥?”

白卉的氣焰一下子就淡了不少,但依然嘶吼地道:“我當時真不知道,就算過後知道了,她的藥已經吃下去了,我還能做什麼?就憑這件事你就要插手我族中的事物,你就不怕傳出去壞了你的名頭!”

“我與你們遠日無怨,近日無愁的;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還不是你明知道自己德行有虧,但為了名聲依然如顧,沒有做任何的補償;要不然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風太昊清冷地道:“白櫛她有錯,但是她用不了多久就死了;那有錯的你呢?難到一點責任都不負嗎?”

白卉很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白稜此時已經從白卉神情突然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雖然他覺得眼前的白卉很是陌生,但這麼多年了,連孩子都有了,不可能看著她曳繼續口出惡言而把風太昊往死裡得罪。

白稜捂住白卉的嘴,看入她的眼睛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白卉心裡氣憤難平,又拉不開白稜的手,一怒之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滴落到地面上。

白藜見了,忙撲上去,拉下白稜的手,看到手心處的傷口很深,已可見骨。

白藜轉頭看向白卉,表情十分復雜地看了白卉一眼看,拉著白稜就往屋子裡走。

拉了兩下沒拉動,白藜哭喊著道:“父親,和我進去,包傷口,走啊!”

白卉這時已經把嘴裡的血吐了出來不說,還把臉上的血跡也擦拭幹靜了,優雅淡然地對白稜道:“快去包傷口吧,我剛才是氣糊塗了。”

白稜這才抬腿往屋裡去。

風太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很是彆扭,畢竟他是從男權社會裡來的。

而女媧這時拉了一下風太昊的胳膊,小聲地嘟囔了句:“S、M。”

風太昊嘴角抽了一下,忍住想笑的衝動,輕咳了一聲。

女媧的這句話,除了風太昊沒人聽得明白,除了白櫛都是一臉懵逼樣地相互看著。

不過想來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自然沒人當場問出來。

白櫛覺得自己是將死之人,想做的事情也做了,真的沒有什麼再引起她的注意了。

風太昊為了轉移注意力,看向白櫛道:“你既然恨白卉,為什麼又對她甚是關心?”

白櫛想都沒想地道了句:“她是族長,我沒想過要叛族。”

風太昊點了點頭,雖然不理解,但是這個時候的人把家族真的看得非常的重。

白櫛從女媧站出來幫她說話的時候開始,身上那妖嬈奪性的氣息就漸漸地淡去。

現在的她,因為對萬事的漠然,竟然變得清冷起來。

她說完剛才那句話後,遲疑了一下,便往風太昊這邊走來。

邊走,邊從身挎包裡拿出一包東西。

當她走到風太昊跟前的時候,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來:“這是蠱蟲的解藥。”

風太昊深深地看了白櫛一眼,雖然她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候任性妄為了一回。

但細想一下,她做的事情,覺得心裡五味雜陳。

之前白櫛說過,她不要可憐與同情,所以風太昊掩飾著自己的情緒,淡然地接過她的藥,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白櫛想了下,眼神迷離地道:“這些年,為了可以活下去,每日我都與死人為伴,現在我想到處去看看。”

“你現在就走吧。”風太昊之後以問這樣的話,就是因為不管誰成了族長,白櫛已經不適合再呆在族中了。

而她的方行中處處都透出對白族的依戀,風太昊便想著讓她現在就離開,不必面對被趨離。

也是因為白櫛的打算與風太昊的想法相同,他便直接開口讓她離開。(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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