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略一思忖,便覺得可行。

於是兩人回去之後,風太昊招來幾個煉體者,留下兩個人巡視,還著一些人進了林子去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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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媧便留了下來,按著風太昊的恩法,安排著族人。

白藜原本以為自己今天就能回去了,見了女媧如此安排,心裡就沉甸甸的。

昨天風太昊說的那番話生效了,不能因為救自己的母親,耽誤了別人的事情。

他沒有馬上去過問,只是一直留意著女媧,見女媧得空了才問道:“女媧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去白族。”

女媧笑了笑,抬手摸了摸白藜的頭,覺得這是個懂事的孩子,懂事得讓人心疼,便道:“你以後叫我姐姐吧。”

白藜乖巧地道:“姐姐。”

女媧笑著點了點頭道:“現在姐姐是被大水衝出來的,身上也沒有好東西送給你做禮物,但是我可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白藜不解好望著女媧,心裡疑惑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有好消失……

他看著女媧笑眯眯地看著他,他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我母親……”

後邊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因為他不確定。

女媧幫著他介面道:“沒事!你母親沒事!”

“真的嗎?”白藜雙眼模糊地道。

女媧抬手擦去白藜臉上的淚道:“昨天太昊哥哥去看過了,你放心吧。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那裡巡視的人特別多,所以沒有辦法把人當場救回來……”

接著女媧把白櫛勸白卉的事情說給了白藜聽,但是白櫛後來的言行,女媧卻沒有講。

白藜這才真的相信:“我聽母親說過,原來她們的關係是非常好的,太好了,想來櫛姨還念著過去的情份。”

女媧突然想到什麼,臉色尷尬地道:“白藜我認你做了弟弟,只是我們單論,無關其它的。”

白藜一聽這話就明了過來,加之現在知道母親無事,他哈哈哈地笑了出來,並笑著道:“姐姐,我們當然單論了!太昊大人可是比我母親都年長的……啊,哈哈……”

女媧想像了一下讓風太昊管一個比他年紀還小的人叫媽時的情境,不由得也笑了出來。

笑聲消散後,女媧板起了臉道:“這件事情只能爛在我們的肚子裡,誰都不能說,知道嗎?要是讓別人知道了的話,會傷了太昊哥哥的心不說,再別忘了他可是大族長!”

白藜鄭重地點了點頭,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把風太昊給得罪了。

人逢喜事不說,天公也做美。

雨越下越小,而當風太昊滿載而歸的時候,天邊出現了晚霞。

風氏族人,紛紛站到太陽地裡去。雖然只是夕陽,陽光並不炙熱,但他們依然覺得這樣可以曬去他們身上的陰溼黴氣。

風太昊一看雨終於停了,心情也大好起來。

開始在心裡思索著等水退去之後,帶著這些人去哪裡安家。

在漂流的這一路上,風太昊為了給大家鼓氣,時不時地讓眾人暢想一下以後的生活。

比如說村子安在哪裡,房子建什麼樣的……

因此,他知道了風氏族人因為這次大水,想到村子安在高一些的地方。

但他們在平原處住習慣了,又不想住在山裡。

當時風太昊提議把村子安在王屋山的山腳下,本來他以為大家都會同意。

沒想到的是,除了風太昊,女媧與葛天外,大家多反對,說那裡是先祖會的安眠之地,不能驚擾。

大家雖是這麼說,但風太昊與女媧聊天的時候自己把話解釋為,眾人覺得那是墓地,晦氣。

風太昊到是無所謂,心知哪處青山不埋骨。

但還要考慮到大多數人的看法,這也是為什麼風太昊不讓葛天把之前看到的事情說破的原因之一。

他怕風氏族人忌諱,而不願呆在麥積山。

雖說不下雨了,可是木頭都是溼的,沒有辦法生火,於是風太昊他們晚上吃的還是魚生。

吃過了飯後,女媧組織人把打來的獵物處理了之後,晾曬起來。

而男人們繼續把之前砍倒的樹,劈成柴火,晾曬在陽光下。

白族族地已然與昨日一般,並沒有因為陽光的出現有任何改變。

所以也就沒有人知道在山上有這麼一波人在活動著。

太陽升起,風氏族人開起了新一天的生活。

他們的臉上都帶上了笑容,只為那一碗熱魚湯!

風端著魚湯慢慢地喝著,從胃裡一直暖到心頭,只是簡簡單單加了鹽的料理,就美味無比。

如果不是為了減緩白族人發現的時間,風太昊就讓大家吃烤魚,烤肉了。

風太昊這次帶出去的人更多了一些。

畢竟昨天,他與別他的煉體者把山是的情況摸了大概。

一天的狩獵,打來了很多的獵物,夠他們吃四五天的。

再加上老人孩子在河邊打魚,女人們在林間採摘。

這些食物夠眾人吃個十天八天的。

於是在族人祈盼的目光下,風太昊覺得等人準備的吃食已經足夠了,已經可以讓白族的人發現了,他便點頭同意了生火烤肉。

只是這裡的天已經擦黑了,白族的人隱隱地發現了山下有炊煙,只是回報給了白櫛。

白櫛深思地半晌後才道:“想到馬上天就黑了,明天再說吧。”

她沒有人下山去看,更沒有吩咐加強戒備。

因為她心知,現在白族的戒備等級已經是最高的了。

白櫛轉天,天沒亮就醒了過來,讓人下山去看看。

白卉的臉上閃過擔心的神色。

這神色被白櫛看在了眼裡,她嗤笑地道:“你不用擔心,不可能是他們!”

白卉只是恩了一聲,什麼都沒說;這麼多年她還不知道白櫛的性了,她不說話還說,如果說話的話,就會給自己有家人帶來災難。

白櫛現在之所以這麼防備著,就是因為白卉餘下的家人全部都逃走了。

白櫛走到白卉的身邊,蹲了下來,與坐著的白卉對視著,問道:“你現在怎麼什麼都不說了?”

女卉苦笑道:“我說什麼有用嗎?”

“那要看你說的是什麼話!”白櫛哈哈一笑道。(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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