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至的問題解決之後,也有心注風太昊:“大人,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風太昊一笑:“同一件事,我剛從風燦那裡回來,去給燦母看病去了。”

“大人您特意過來……”風至遲疑地看著風太昊。

風太昊哈哈一笑:“聽說人讓風烱給綁起來了,我就是來看看怎麼處理的。”

風至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因為一時心軟,在別人求情的時候高高抬起,輕輕放下。

風太昊點頭讚許地道:“你不錯,只是想得太多了些;其實只要按規矩辦事就好。”

風至做沉吟狀,小心地看著風太昊的表情,想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風太昊失笑地道:“就是那個意思,不是話裡有話。”

“可是,他這樣的行為,最多就是杖二十,或是三日不食。大人想讓他受什麼懲罰?”風至輕聲地道。

風太昊不以為意地揮了揮手:“都好。”

一聽到都好,風至的眼角就是一抽,最難讓人滿意的就是都好,想了一下,大著膽子問道:“大人的意思是兩樣一起罰嗎?”

風太昊聽了一愣,然後明白過來,想起了在現代的時候與女約會,問女朋友吃什麼的時候,對方只要一回答都好或是隨便;他就覺得為難。

因為不管最後吃了什麼,女朋友都會說出一些不滿意地地方來。

想到這裡,他失笑著道:“我的意思是你隨便選一個刑罰就好,不管哪個,罰了就行。”

這時,正好有人來問風炊要怎麼處理。

風太昊沒有說話,而是看了風至一眼,示意讓他發話。

出生牛犢不怕虎,長了犄角反怕狼;人一老經的事情多了,想得也多。

風至就是如此,就算得到了風太昊的準話,還是糾結到底用那個刑罰更合風太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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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看到桌上放著的一塊骨頭,他的靈機一動,把骨頭往地上一投:“有字的向上就杖二十,沒字的向上就餓三日。”

風太昊看到後,眼神一亮,覺得有點像古代電視裡演的,官員判刑時最後投的那個令箭;他腹誹了句:難到這就是令箭的前身,恩,很可能。

來人上前一看,撿起骨頭讓風太昊與風至過目:“無字面向上。”

風笑道:“風炊那小子也是點子背,要是讓我選的話,寧願被打,也不想捱餓。”

說著,他抻手把骨頭拿了回裡把看。

風至一聽風太昊那玩笑的話,便在心中慶幸自己方才的急智。對著來人揮了揮手道:“去吧,就餓三日。”

風太昊看著骨頭上的字,他笑問:“這字是從哪裡學來的?”

風至以為風太昊想學便道:“是從容氏那裡傳過來的;不過教給我們的並不多,也就可以計些簡單的事情;大人要學的話,到是可以全部交給大人,不過要是您想再多學一些的話,就得去容氏族地走一趟了。”

風太昊大拇指在骨頭上摩擦著,邊笑眯眯地看著風至:“聽你話裡的意思……,是說容氏族人有好的東西,卻藏私?”

風至愣了一下,這個回答不在他的意料之內,頓覺風太昊更加地高興莫測,小心地陪著笑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到是覺得人家的東西教給我們是人情,不教是本份。”

風太昊這才點了點頭,道了句:“不錯。”

風至眼裡閃過明了:“大人什麼時候去容族,要我準備些什麼東西?”

“哦?你與容族這麼近,應該比我瞭解他們的喜好才是吧。”風太昊挑眉。

風至長出了口氣:“話是這麼說不錯;要是十年以前還好說,現在人家容族發展得比我們還好,所以……”

原本只是猜測,這句話無疑印證了周邊的各族是知道風氏族裡發生的事情的,而且有意識地制裁風氏族地的普通人與風炎。

風太昊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容光等人從來沒在自己面前提過這些事情,是他們不知道還是其它的原因呢。

風至看到風太昊發呆而沒有回話,便不聲地叫了幾聲:“大人?太昊大人?”

風太昊回過神來,對著風至笑了一下:“抱歉,一說到容族,我想到了容光。”

風至一愣後,苦笑道:“看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聽說大人您與容光少族長交好……”

突然,他一愣,看向風太昊:“大人,您應該知道要送容族什麼吧……?”

他不敢直接質問風太昊,雖然他心中更想問的是——大人明明你與容光交好,為什麼還要問我要送什麼禮物。

風太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笑得像狐狸一般地道:“你可還想多學?”

風至沒有馬上反應過來:“多學?學什……您說學字?”

風太昊點頭。

風至眼神熱切地道:“當然了……”他的突然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道:“大人,您會,對不對?”

風太昊再次點頭,輕聲道:“這字,本就是我傳出去的。”

風至再次脫口而出:“大人,您的事蹟之前我們知道的還不是全部?”

風太昊兩手向左右一攤,調侃地道:“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知道我做過什麼,這讓我怎麼回答?”

風至邊比手指頭,邊道:“您是大巫與燧大人共同的徒弟,後來又聽說是大巫的兒子,燧大人女兒的伴侶,您繼承了手刀,醫術極好,華大人的病就是您給醫好的,您一路行醫,遊歷四方,醫人無數!真的沒想到大人您還發明了字。原以為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真的沒想到……沒想到……”

門外突然傳來呵呵地笑聲:“老爺子您沒想到的不有呢,陷阱、漁網也是他發明的。”

聽到這聲音,風太昊一下子就衝了出去。

拉開門,門外立著幾個少年——容光(剛才的話是他說的),陰康、葛天與赫胥。

風太昊驚喜地道:“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嗎?那我可就走了。”葛天聳了下肩,調侃道。

帶他們進來的風烱看到葛天的不敬,下意識地皺了下眉頭,盯著葛天的目光帶著不悅。(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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