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太昊把從風十二那裡聽到的說了一下後，長出了口氣，嘖了一聲後道：“風炎那小子不一般啊，我說爹你的想法是不是與他透漏過？”
燧人氏的眼睛就是一瞪：“我又不是缺心眼兒，這話能說給他聽嗎？看你的話的意思，他是知道了我們的忌憚？”
風太昊點了點頭：“很聰明啊！怪不得之前不讓我們進族地，直接拉了我們出來；這是要與我們攤牌啊！看他的意思，還想拉風聲入夥……爹，師父，風聲可靠嗎？”
燧人氏看向大巫後道：“你覺得呢？我之前覺得他還不錯，要不然也不能族中的事情都交給他辦；沒想到到是讓族中的風氣一變，只知道他風聲家的兒郎不知道我啊！”
風太昊從燧人氏的話中聽到了躊躇之意，知道他現在心中也不好下這個定意，便也看向了大巫。
“人都是會變的……”大巫神情淡然地道：“不過，在絕對的能力面前他們翻不起浪花來。”
“說是這樣不假，但是人心一但變了是真的不好辦啊！口服心不服，為將來留麻煩！再者就像爹說的那樣，不知道族中有多少人是死忠於他的；真要是一下子就處理了他，族中之人再反了……”
說到這裡風太昊嘆了口氣：“我們到是能用武力增壓，但是得死多少人啊？”
燧人氏重重地點了幾下頭：“沒錯，我說狐狸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出這樣不靠譜的主意了！”
大巫笑站搖了搖頭：“我什麼時候說用武力了，我說的是能力！”
風太昊眼睛就是一亮：“看來是我理解錯了；太好了，既然您與爹都同意的話，那我們就與他周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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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期間，風太昊的心裡暗道：我就不信了，我還鬥不過你個大字不識一筐的上古人。別說我們還佔著道理……
“看樣子，你有想法了，說來聽聽！”大巫提議道。
燧人氏馬上看向風太昊。
風太昊沉吟了一下後道：“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讓我們回到族裡，要是讓回去的話，一切就好辦了——他不是說他擔心我們對族人不好嗎？那我們就例證啊，我們不是帶了普通人嘛，讓他們去宣傳！要是不讓我們回去的話，有點麻煩；不過這要看他怎麼說！我到是想晾晾他，然後回族中摸一下情況。”
大巫點了點頭：“我覺得可行，燧人你說呢？”
燧人氏附和道：“恩，不錯；那你打算派誰去？”
風太昊沉吟了一下後道：“我到是想自己去，但是不知道我突然不在了，風炎他……”
大巫嗤笑一聲：“他當如何，扣他在這裡他能怎樣？他做的事情祭祀了他都是輕的；留他一條命在，不過是不想族中生亂而已。”
風太昊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了來，笑著道：“啊？師父，我還以為，您是想讓他心服口服呢。”
“一開始的時候是報著這樣的想法，不過聽你一描述他與風聲的互動，便知道不可能了。”大巫嘆了口氣：“雖然我們族中的煉體者是最多的，但是能不少還是不少的好。”
風太昊點了點頭：“是啊，如果動了風炎，風聲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重用了。”
空間裡的氣氛就是一凝。
燧人氏想了好久之後才道：“風聲不是說了只要留他孫兒一命便好；想來，他不會生亂才對。”
風太昊聞言看向大巫，倆人對視了一眼。
燧人氏看到後，就是一皺眉：“你們倆有什麼不能說的，還要對眼神。”
大巫輕笑了一下：“也沒什麼，就是能保則保……罷了。”
燧人氏的臉上閃過了複雜的情緒，好一會兒才道：“罷了；你們看著處理吧，反正現在伏羲是族長；我只是老了看不得自己的老夥伴……唉！”
“爹，我是什麼樣的人您還不知道，我心軟著呢。”風太昊忙笑著哄燧人氏。
燧人氏笑了笑：“無妨，我都知道；族中的人用得不順手的話，等我不再了你再換……”
風太昊一愣，突然間便明悟了過來，為什麼歷代的大族長在選出新的大族長之後便會離開族地去雲遊；這便是其中的原因吧。
大巫一直微笑著看著風太昊，見風太昊眨了下眼睛後，眼神複雜地看向燧人氏之後便道：“太昊，您懂了？”
大巫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是眼神裡滿滿的都是篤定之意。
風太昊點了點頭，看向燧人氏非常鄭重地道了句：“爹，雖說是一代族長一代人……“
風太昊原本想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但話到嘴力一想這裡根本就沒有天子什麼事，但說了句四不像的話，還好在這種特定的語境下，燧人氏與大巫都聽懂了。
風太昊說完之後，怕二老沒有聽懂，頓了一下看看倆人的表現後繼續道：“但是，只要他們不做與異族勾結之事，我便不會殺人；只要我的命令他們還聽，我便不會撤換他們。”
說完，風太昊表情真摯地看向燧人氏。
燧人氏看了風太昊好一會兒，面帶安慰地點了點頭：“如此便好！剛才我還與這狐狸說起這件事情，我讓他幫我看著點，不管怎麼說都是跟著我的老夥伴了。你是不知道，他跟本就不同意，還說要說你自己說，我不管……嘖嘖！這可真的是你的親舅舅！”
風太昊一愣後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我剛剛進來的時候氣氛那麼的詭異呢……”
來送吃食的女媧正好聽到燧人氏之前的話，打斷了風太昊的話道：“爹，您也真是的，什麼叫親舅舅，難到你就不是他的親岳父嗎？有話還讓師父代傳，這說明什麼，說明您更相信師父；還有這種事情您怎麼一點都不說與我聽，難到我就不能在旁提點？”
燧人氏就是一皺眉頭：“有人過來了，你們怎麼也不提點我一下。”
女媧把東西放下後，坐到燧人氏的身邊：“爹，您別顧左右而言他……”看向風太昊：“是不是聽出來是我的腳步聲了，所以才沒言明？”（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