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鞋不由得情緒震動,一口血往上頂,壓都壓不住,溢位了嘴角。

風太昊一看忙把了下脈後抽針施治。

而河清這時頓了一下。

風太昊忙道:“既然死都不怕,不知道你怕什麼?有什麼是不能面對的?再說了,你知道那麼多的秘密,這麼死了不可惜嗎?”

河清嗤嗤一笑,都沒有回身:“我做什麼決定是我的問題,與你何幹。是有話要問我吧……呵呵。”

既然被人道破,風太昊便直接道:“您可知道護天者的下落?”

“不知。”

“不對,你如果沒有遇到過護天者的人,便不會想都不想地直接否定。”

“好吧,我是遇到過,但是後來他們去了哪裡我確實是不知。我一個要死的人了,要麼不說,既然說了,又何必說謊。”

風太昊覺得這話說得有理,為護天者們提起的心放下了一些。

“那尼安人又與你們是什麼關係?”這是風太昊最想知道的事情。

雖說一會兒可以問河芝,但是這個女人說出來的話,誰又知道是真是假。

其實,風太昊更想把河清留下來的一個原因就是為了方便與河芝對質。

沒想到河清聞言哈哈大笑,義無反顧地向火海中走去,只留下了一句:“那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幹!”

風太昊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能讓河清就這麼死了,於是下盤用力,手裡把銀針拿好,準備閃身上前飛針把人放倒,再把人拉回來。

可是他剛一動,就被大巫給拉住了。

時機就這麼錯過了,風太昊看向大巫,雖然沒說,但是眼裡卻是質疑。

大巫嘆了口氣:“讓他去吧,他的蠱毒已經不能再醫了。”

聞言。

風太昊眼裡閃過了明悟,脫口而出:“他的外貌是因為中了蠱毒?”

大巫面色凝重:“應該是,之前我在他的前胸上擊了一掌,感覺到了。”

風太昊心裡閃過了不好的預感:“女媧是不是也中了蠱毒?”

“我剛檢視過了,沒什麼不同;但是問女媧她說之前被強制喂下了一顆紅色的藥丸。”說到這裡給了風太昊一個暗示,示意他有什麼事過後再細聊。

風太昊點了點頭,來到女媧身邊,蹲下來看著女媧的眼睛:“害怕了嗎?”

女媧眨了眨眼睛恩了一聲點,但是沒有說話。

風太昊摸了摸她的頭:“剛剛我與師父的話你聽到了吧?不過你別擔心。”

女媧點了點頭道:“我們回去吧,我要去看看我父母。”

風太昊對風一與伏紀交代了幾句,讓他們善後,帶著女媧往回走。

大巫自發地跟上。

路上大巫看向女媧:“雖然懷疑你中了蠱毒,但是現在還沒有確認,所以中了蠱毒的事情先別與你父母說;今天你好好休息,明日來找我,等我用手刀感應一下之後,再說。”

女媧乖巧地點了點頭:“恩,我知道了。”

與大巫到了燧人氏處,華胥氏還沒有醒;與燧人氏交代了幾句後,讓女媧留下,省得華胥氏醒了之後發飆。

大巫與風太昊出來之後,又往回返,路上風太昊看四下無人之時才道:“女媧的事情很棘手嗎?”

“恩,等下問了河芝之後才能確認;不過如果真是那種蠱毒的話,女媧生命是沒什麼威脅的;就是怕心智**控。”

“心智**控?怎麼回事?”

“這是一種控心蠱,眼睛越藍中毒越深,行為越不受自己的控制。”

風太昊長舒了一口氣:“如此說來生命無憂。”

“嗯。”

風太昊看大巫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就知道舅舅有話沒與自己說;但是剛剛自己已經試探的問過了,可還是沒有要說的事意思。

既然這樣,那就是問了也不會說的了;風太昊便若有所思地走著。

回到林邊,就見河鞋跪坐在已經綁起雙手雙腳的河芝身邊。

而河芝現在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

其他的人都在幫忙審問那些剛剛被大巫打飛出來的人。

走過去問風一與伏紀可有什麼收穫之後,伏紀而色鐵青地回道:“他們都是啞巴。”

“什麼?這些人都是啞巴?”風太昊驚訝

大巫閃身上前,從地上撿起一個樹枝後,隨意找了一個人按住下顎骨,用樹枝壓下對方的舌頭後看了看。

隨後又接連如此看過了幾個人後,看向風太昊:“他們被都下了毒,已經不能說話了。”

風太昊不由得後背發寒,眼裡內過厲色閃身來到河芝身邊,使勁按住對方的人中。

河芝因為巨疼,嗷地一聲就醒了過來。

河鞋神色有些恍惚,剛剛對於大巫的話他只是隱約地聽到,所以此時便目帶疑惑地看向風太昊。

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殺氣側露。

河石閃身過來求情:“我母親……”

風太昊一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冷冷地道:“你什麼都不要說,一切讓事實說話吧。如果這些事情真的是她做下的,你拍拍你自己的良心,你會做什麼樣的選擇?”

河石張了張嘴,面帶愧疚之色,喃喃地道了句:“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的母親,雖然我沒有幫著她為惡,但是我也不能不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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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紀走過來拉住河石的手,看著他:“我知道這種感覺不好受,要不你們先迴避一下吧。”

風太昊覺得伏紀的這個意見很好。

“也好,河石你陪著河鞋回去吧;有什麼新的情況,我會通知你的。”

河石撲通就跪了下來對著河芝就是幾個頭:“娘,您有什麼就說了吧,真不要再錯下去了。”

看向風太昊,哀求道:“請您留她一命……”

風太昊本意是想給河石一個面子,留河芝一命的;然後再背後下手除去此人。

但是,此時卻不能馬上答應,不然太假了不說,還不能服眾。

拉起河石,真誠地道:“出於個人的感情我想答應你,可是我還得為族人負責;所以,我儘量……不過,還是要看她都做過了什麼。”

河鞋對河芝的感情更為複雜;雖說他是被河芝養大的,但是他的父親河清看樣子是聽命於河芝不說,還因為某種原因,自焚而死。

於是,起身後拉了一下河石:“走吧,現在是什麼樣的結果都還不知道呢,你這樣求情不是為難人嗎?”(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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