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支援,在河芝疑惑的目光下,風太昊對河石與河鞋道:“你們想好了?”

河石與河鞋堅定地點了點頭。

聞言。

風太昊看向大巫輕聲地說了句:“師父,那麻煩您走一趟了。”

大巫點了點頭後,看了河芝一眼,眼裡滿是警告;之後,閃身離開。

河芝這才松了口氣,面帶不愉地看向河石與河鞋二人。

但是,因為還有風太昊在,她並沒有表現得太明顯。

但是河石卻是按不住內心的想法,問道:“娘,到底是怎麼回事,您怎麼又成了河芝了。到底誰說得是真的?”

河芝冷哼一聲:“名字就是個代號,問那麼多做什麼。”

河石從來沒見過母親的這個樣子,張了張嘴最後沒有再說話。

風太昊卻是撲哧一聲輕笑出來:“既然不知道你究竟叫什麼名字,那叫你河氏吧;不過你到底是不是河石的親生母親,你們之間的糾葛到底是怎麼回事?”

河石聽了眼睛就是亮,猛點頭。

河芝想了想後,嘆了口氣:“罷了,就算我不說,你們去問大巫也應該會知道,不管怎麼說,他方才一下子便道破了我的身份……”

原來,她真的是河石的親生母親;而之前風太昊所推測出來的,那都是她特意留下來的破綻。

而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她在一處隱秘之處看到的壁畫之後開始的。

而為她不可能成為練體者,但是她覺得不公平,既然上天不給她這種天賦,她便要逆天而行。

她想辦法拿到河圖之後,卻被河石的父親看到了,爭論之下便只得同意把河圖送還回來。

但是這一切都是她為了脫身而想出來的託詞,轉身她就去找了河鞋的父親,也就是上任大族長,河清。

這後,便把河石的父親拘禁了起來;再後來由河清引退組織了神秘的面具人隊伍。

“我的父親可還活著?”河石脫口而出

同一時間,河鞋也道了句:“我的母親可還活著?”

河芝看向河石點了下頭,表示還活著,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

河石看這個樣子,嘆了口氣,神情複雜;接著,看向風太昊眼裡帶著愧疚,而沒再說話。

與此同時,那個看著女媧的面具人看向河鞋,艱澀地道:“應該是不在了……聽說她掉入山崖後我有去找,但是沒有找到。”

突然寂靜,只有風吹過的聲音。

看著面具人,風太昊想了想後,最終還是決定問出來:“前姜族長可是與你們是一起的?他的死可與你們有關?”

“不是,我們只是做掉了與大河族一同離開的人;姜族長不是我們下的手?”面具人回答

風太昊臉上閃過狐疑。

河芝一笑:“太昊族長,殺那麼多人,我們都認了,一個姜族長沒有必要不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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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太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你們與混沌氏之間是什麼關係?”

“她啊!就是一個被感情矇蔽了的女人,不過也真夠傻的,連自己想要什麼都不知道。”河芝嗤笑

看到風太昊因為這句話臉上閃過殺意,河芝忙解釋道:“你們一族人的死可與我無關,那都是那個蠢女人因愛生恨而做下的事兒。”

“因愛生恨?不是最後那男人與她在一起了嗎?”風太昊問道

“什麼啊!那男人被她弄死了;不過她到是厲害,又找了個差不多的代替。”河芝嘖嘖了兩聲

聽到這話,風太昊算是從側面證實了他之前的推測,原來親生父生是真的早死了。

“那你們可知道是誰殺了姜族長?”這件事情一直如鯁在喉,有那麼一個高手,不知道是亂是友,真的不好受。

“我們也一直在查……太昊大人,您這麼一直左一句右一句的問我,是不是不太平啊!”

“呵呵!這種事情,說是人情不說是要分,你接下來要做的試探可以免了,一切等師父回來之前再進行。”聽出對方要套話了,風太昊只好住口。

河芝臉上閃過怏怏不滿之色,但是也沒辦法,誰讓她們自己錯估計了籌碼,而處於下風了呢。

想到這裡,河芝惡狠狠地瞪了女媧一眼,這根本就是遷怒。

看到女媧面色坦然,便怪笑著道:“女媧啊,你父母的心可是夠狠的,把你扔在這裡不管了。”

風太昊因為這句話,裡心十分不悅,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

但還是看向女媧,只見她把頭往下低了低,看起來很了委屈,難過的樣子。

風太昊的心裡就是一疼,心裡對河芝的恨又多了幾分;決定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河石的母親,這個人絕對不能再留了;就算顧慮到伏紀與河石的關係不能明著出手。

反正大巫手裡的毒蟲什麼的那麼多……

不一會大巫便回來了。

他直接來到河石與河鞋的面前,開啟手裡的盒子,從裡邊拿出來兩顆藥丸,遞到倆人面前,示意二人吞下。

河石與河鞋對視一眼對點頭之後,同時抬手去拿藥丸。

這時,那面具人,突然道:“可否讓我一觀。”

大巫輕笑著道:“當然!”

那人閃身來到大巫前看,拿起一顆藥丸聞了聞後,放回盒裡:“這是何物,我竟然分辨不出。”

“這是我們獨門的配方……”說到這裡大巫上下打量著面具男人:“除非你就是當初騙了我師父的那個人……,只是你是河清那,年紀對不上;你與那藍眼紅發的怪人是什麼關係?”

之前就算預設了他是河清,但是面具他也沒有拿下來;可是聽了大巫的話之後,他拿下了面具,露出了他的臉來。

看到他的面容,風太昊不由得詫異地張開了眼睛。

藍眼紅發的西方人!

下意思地看向河鞋眨了眨眼睛,這不對啊,河鞋可是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東方人長相;對河清道:“你說你是河鞋的父親?”

那人不以為意地笑笑,沒有回答風太昊的話,而是看向大巫:“大巫大人,你既然道破了我的身份,那就由您來解釋,如何?”

風太昊腦裡瞬間閃過了靈光,他的心裡閃過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推測。(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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