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紀的臉更紅了幾分,羞澀地、輕輕地點了點頭。

風太昊一看伏紀與河石現在是郎有情、妹有意;便不要做那棒打鴛鴦的事情了。

雖然,河石隱藏起來的身分就是一個炸彈;但是,自己這盤古一族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

所以,半斤八兩,大哥也別笑二哥。

於是招招手,示意伏紀附耳過來,把河石的身份說了出來。

說完拍了拍伏紀的肩膀:“姐,我是先與你打了個招呼,讓你心裡有個底,在河石沒與你說明之前,你心裡要有個數。”

伏紀點了點頭:“這個我曉得了。”

看到伏紀突然黯淡下去的臉色,風太昊想了想:“姐,其實你可以換個身份生活下去,也算為盤古族留……”

沒等風太昊說完,伏紀便搖頭,堅定地加絕:“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如果那麼做的話,你們沒事情便罷,如果你們出了事情,你有沒有想過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風太昊深吸了口氣:“嗯,姐我知道了,那我們就一起努力變強吧!”

倆人回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河石問大巫伏紀去了何去。

看到河石現在的表現,風太昊暗自滿意地點了點頭,出聲道:“在這裡。”

“我有點事找她說……”河石有些局促不安地道。

風太昊點了點頭,看向伏紀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地眼神兒。

伏紀嬌怪地看了河石一眼:“行,那你跟我來吧。”

伏紀帶著河石又回到了剛才與風太昊說話的地方。

“說吧。”

“這個……那個……我……”河石一下不知道從何說起。

伏紀一皺眉頭:“有話直接說,不說我走了。”

一聽伏紀要走,河石一緊張,脫口而出:“我是假的!”

伏紀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哪裡是假的?”

說完好整以暇地看向河石。

“我其實不是……”河石臉紅脖子粗地說著。

伏紀一看他要就這樣把話說出來,忙抬手把他的嘴捂住:“傻子,不知道秘密要小聲說嗎?”

河石一下明白過來,想必剛剛風太昊與伏紀一塊就是把這件事情說與她聽的吧;然後,只等著自己坦白。

眼睛一亮,拉開伏紀的手,攥在手裡,沒有鬆開:“你知道了?”

“知道什麼?”伏紀的臉一紅,但是並沒有掙脫。

“剛剛太昊族長沒說給你聽嗎?”河石一愣,有些不太確定起來。

“他說給我聽的和你說給我聽的能一樣嗎?”

“也對。”撓撓頭:“那我現在說給你聽。”

“恩你說吧,不過要小聲點兒。”伏紀不放心地囑咐道,並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河石會意地附在伏紀的耳邊輕聲地說著。

河石的呼吸輕拂過伏紀的耳朵,卻像一股電流向全身擴散。

明明剛才風太昊也是用這樣的方式與自己說話的,可是為什麼感覺差了之麼多。

伏紀心中悸動,迷醉間聽著河石的話,因為分神兒,要不是風太昊剛剛與她說了一遍,她都串聯不上聽到了什麼。

最後河石說完了話,從她的耳邊離開後,用疑惑地眼神看向她時,她才回過神兒來。

正好聽到河石道:“我這樣的身世,你嫌棄我嗎?”

“我的身世你也知道一些吧,那你嫌棄嗎?”

伏紀抬頭看入河石的眼底;他們在對方的瞳孔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幾乎同時搖了搖頭。

……

看到倆人手拉著手回來之時,風太昊與大巫對視一笑。

暫定等河鞋好了以後,倆人再行走婚儀式,請相熟的人聚聚。

而轉天河鞋就醒了,只是明顯精力不濟,吃了點東西後便沉沉睡去。

因為不再是昏迷不醒,河蓉才有心情張羅河石與伏紀的事情。

而這一忙起來,發現要準備的東西還真不少;於是便把自己的親生兒子交給了風太昊照顧。

三天後,河鞋吃完東西後,有精力與風太昊說話的時候,都記不清在他迷迷糊糊之時,他的母親有照顧過他。

他還以為,他們的身份隱瞞得好好的呢。

雖然眼裡閃過失望和傷心,但是他很快掩飾過去,看向風太昊道:“謝謝太昊族長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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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太昊把他剛才的表情看在了眼裡,笑道:“可不是我救得你,要謝你得謝你的那位好兄弟。”

河鞋糾結了下後,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但是還是您醫好的我,又照顧我。”

“我只是這幾天在照顧你,之前照顧你的可不是我,是你的兄弟和……”

風太昊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別有用意地看向對方。

河鞋眼裡閃過一抹神采,但很快散掉喃喃地道:“除了河石想來不會有誰了。”

“怎麼會,還有你的母親。”說完,風太昊笑著看著對方。

河鞋抬頭看向風太昊,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震驚後的目瞪口呆,還有不敢置信。

風太昊點了點頭又重複了一遍。

河鞋下意識地否定:“怎麼可能,她怎麼會說出來,這麼多年我……”眼淚無聲地落下。

風太昊嘆了口氣,心想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有娘認不得,苦由他先吃,鍋由他先背,禍由他先擔;如果不是因為河石的品性好,對這位‘大哥’真心的好,想必河鞋都有可能長歪了。

不過現在河石要成自己的姐夫了,那得幫著多說幾句好話:“他們一直照顧你來著,看你醒了能吃東西之後才離開的;之前和你打招乎,的忘了?”

“我以為就是正好那時她來看我。”

風太昊嘆了口氣“你也知道你們的身世現在還不能對外說,所以……”

未盡之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河鞋點了點頭。

話點到就好,說多了就顯得虛假;於是道:“現在感覺怎樣?要不要休息一下?如果不要的話,我們聊聊。”

河鞋現在坐在那裡這一會就開始冒虛汗,但是躺了這麼多天了,身子骨發緊。

聞言,便道:“無妨,要是您不忙我到是很開心有人能與我說會兒話。”

風太昊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是怎麼受傷的;但是看到河鞋在醒了以後,沒有第一時間說起這件事情,他便心裡有了疑問。

考慮到以後是親家,便沒有直接問出口;而是道:“你可有看上的姑娘?”(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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