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太昊說完這番話,也不管女媧有沒有聽得懂,他只想馬上結束這種對話。

有女孩子在場,他又不能以尿遁為藉口;再說根本也不需要,看向燧人氏連聲說道:“二爹,時候是不是差不多了。我們應該過去了吧,就按我們之前的計劃行事,如何?”

在他說話間,他卻聽到女媧聲音極小的,幽幽的說了一句:“是啊!”

風太昊如觸電般的心頭一驚,去看女媧。只因剛剛的那兩個字,讓他覺得像歷經滄桑,很有生活感悟的人說出來的。

但,低頭看到的卻是小蘿莉皺著眉頭,抿著嘴,面帶委屈。

看到的這一幕讓風太昊覺得他之前是不是聽錯了吧?

燧人氏現在哪裡還顧得上追問風太昊要如何做;反正之前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就算有差池的話,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他更擔心姜共會暴走,或是讓女媧知道一些什麼,他可是知道他女兒有多精靈古怪。

平日裡,對於女媧的聰明伶俐,他很是驕傲,差不多每日都掛在嘴邊上逢人就誇;但是現在卻十分頭疼,很怕自己有哪裡行事不周,被女媧看出不妥。

還好今天姜共雖面帶不愉之色,還能解釋得通——女媧說話傷了姜共的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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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卻是在心裡暗暗後怕,如果女媧來得早一會,或是沒有說那麼一句話,會不會猜測有什麼。

想到這時,不由得去看姜共。說實話,心裡很想與兒子親近,但是怎麼就把事情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現在應該是不想認我了的。

想到這裡,悔意排山倒海地湧上他的心頭;都有心打自己兩個嘴巴。在心裡暗暗的埋怨自己嘴怎麼這麼賤。為什麼要說出那樣的話……

女媧感覺到了燧人氏的異樣;但是她只是覺得是因為他身為大族長,而族裡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於是她緊了緊拽著燧人氏胳膊的手,搖晃了兩下道:“父親,你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雖然,說出這番話的目的不同,但是聽到燧人氏的耳朵裡卻是非常受用;鼻子有些酸酸癢癢的。

於是他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恩,一切都會好的。”說話間,不受控制地看向姜共。

怕被女媧發現異常,特意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大巫的身上道:“你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大巫點頭的同時向姜共招了招手,又指了指地上它剛剛收拾好的包裹後道:“走吧,時候不早了。”

幾人帶著東西到了訓練場之時訓練場已經人滿為患,人擠人,人挨人的。

祝融氏與見地二祖爺搶先迎上前來。問接下來要怎麼辦?

風太昊道:“我們先在水潭與訓練場中間建個隔離帶吧,這樣大家在這裡會安全一些。”

見對方,面帶疑惑,便檢述了一下何為隔離帶。

這邊話音剛落,那邊便有不和諧的聲音傳來,道:“你這麼勞師動眾的搞這樣的事情?萬一你所說的事情沒有發生呢?你可要知道,這樣要耽誤打來多少野獸!”

聞言,風太昊看了過去,發現這個人他不認識;但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必要知道這種人的名字,於是冷聲道:

“如果你不相信便可以不參加,但是也請你離開訓練場,不要享受別人的勞動成果!”

“訓練場又不是你建的,我憑什麼聽你的。”說這句話的是一個站在剛剛說話的男人身邊的一個女人,說完之後,還諷刺的笑了兩聲。

燧人氏暴脾氣上來以後,怒罵道:“娘西皮的,這他娘地是祖先留給族人的地方,你在這危險的關頭,還在這裡挑釁,搗亂;像你這樣的人,連站在這塊土地上的資格都沒有。”

人的名,樹的影,雖然燧人氏在放棄練體之後體能極速衰退,現在已經老邁。

但多年來建立起的威信和地位,讓剛剛說話的女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

不過那女人隨即反應過來,挺了挺和飛機場差不多的胸膛道:“雖然您是大族長,但是也不應該護著一個被天棄之人。”

聽到這話,風太昊眼裡精光一閃,心道:‘果然來了,不過看樣子他們只是被推出來當槍的,真正的指使者是誰呢?’

腦子裡這個念頭一旦閃過,風太昊狀似漫不經心的在人群裡尋找了起來。

值得懷疑的人還真不少啊!

古夷氏,混沌氏,辰放氏,啟統氏,大河氏,還有他們身邊的一些族中精英,都帶著看戲的眼神看向這邊。

尤其讓風太昊上心的便是混沌氏,因為她的目光最溼冷,嘴角還帶著不屑的笑容。

另外一個便是幾蘧氏,他半垂雙目,沒有向這邊看來。

在這種大家都觀望的時候,這人這麼做便顯得尤為突兀;誰說可能是因為之前的事情,他學到了教訓,或是說被嚇破了膽,不敢與風太昊對視。

可能想給風太昊留下一個好的印象,表示臣服。

不管怎樣風太昊一個從現代來的人,先不提他的心理學學得如何,就單單看的各種電視劇,就讓他覺得對方演得太過了,差評!

於是,他便把兩個人著重地記在心裡。

而現在那些還笑得歡暢無比地,明目張膽地想看他笑話的人,他也用心記下。

心道,別看你現在笑得歡,小心秋後拉清單。

呵呵!有道是,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更何況是在這種危急的關頭竟然還要耍手段的人,死不足惜。

而說了剛剛那些話的跳樑小醜,風太昊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被人當槍使,還與有榮焉的那倆個人,卻沒有自覺。

看到風太昊沒有說話,便笑得更歡,那個男人哈哈大笑地道:“怎麼?我們的少族長的舌頭,被怪物叼走了不成?還是說已經預設了自己是連天都看不過眼的人。”

風太昊這時已經不氣了,因為他已經不把對方當人看了,既然是禽獸那就沒必要再動肝火,淡笑著道:

“哦?天棄之人?來說說,何出此言?不過你們還真敢說,不怕怪錯了人,受天譴嗎?”(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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