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太昊的眼裡閃著最本性的慾望——對美食的渴望。

可是人生中的事情往往都是想象很豐滿,現實在太骨感。

只見覆蓋在‘叫花兔肉’上的柴先是噼啪做響,隨後開始帽起煙來。

這一現象風太昊是相當的熟悉!

在現代時家裡都是用大鐵鍋來做飯的,生火用的柴如果反潮就會這個樣子。

看到這個現象,心在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妙;連忙用兩根粗些的柴枝夾住罐口稜起下的內凹處,先把罐子移到一邊地上放好。

回身,再把柴分開,看了看之前放在裡邊的那塊泥包肉。

看這肉的時候,在心裡暗道:‘真他娘地笨呀!溼泥直接上火烤,水一蒸發不起煙才怪呢。而且還會開裂……,剛才應該用乾土埋上再上火的!’

只是,現在已經也不適合再挪動了。

風太昊又想了想,用手裡的柴把作支架用的兩塊石頭中左邊的那一塊推到右邊。

這樣一來,原本在在兩塊石頭中間的泥包肉便到了左邊外側。

把陶罐挪回放好,柴火重新聚攏回收。

做好了這些之後,風太昊便快步走向房山處,那裡有以前每次生火餘下的混合著土的柴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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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立在邊上由原木直接劈砍而成的粗糙的木板盛了些,端起後慢慢地往回走。

不是風太昊不想走快,而是快了灰會揚起,到時候就真的變成灰頭土臉,外加吃灰了。

到了泥包肉前邊,為了避免灰飄入罐裡(也是他犯懶,沒有再找遮蓋物把罐口蓋上);便蹲了下來,低低地把柴火灰均勻地、緩緩地倒在上邊。

隨後,又想了一下,覺得這回應該是沒什麼紕漏,才引燃了一些柴火蓋在上邊。

做完這些事情,風太昊撲落了兩下手,看著連成一堆的火,苦笑了一下,坐了下來。

心裡感嘆:‘自己以為很容易的事情,結果當真正上手去操作的時候卻是問題頻發。

不是自己太弱了,而是在這方面實在是不擅長。

以前不能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吧,但是也沒這麼的原始過。

現代的一些手段是知道,可是卻不能施展出來。

自己所知道的知識,都是先人在千年摸爬滾打之後,總結了經驗;後人以此為基礎上才建立起來的。

而這最基本的東西,現在卻是空白,需要自己去反向推論、去印證……

想到這,風太昊自嘲地笑了起來。

此時,他想到了第一次學會鑽木取火後的那次煮水。

當時,升好火後,就光想著把罐子如何平穩地坐上去。

可是,卻是努力好多次都沒有成功。

然後,便把陶罐直接坐在了地上,把火架在了罐身的周圍。

當時心裡還有感嘆這樣浪費了罐底的受熱面積。

想著,以後要在罐上弄兩個耳,這樣一來,只要用木頭搭個簡易的架子,便能用繩掛在上邊了。

還想著,用什麼做粘合劑才能把大小、形狀不一的石塊牢固地壘在一起,搭個爐臺什麼的。

後來,還是二孃拿過來這兩塊磚型的石塊,自己才突然想起其實還有更簡單的解決方法。

而自己當時去拿柴火的時候,還真的有看到這兩塊石頭……’

想到這,風太昊嘆了口氣,在心中又道:

‘這人啊!一但鑽進了牛角尖,還真是一時半會兒都走不出來。明明就是和尚腦袋上的蝨子——明擺著的事,都視而不見……’

想到這,風太昊便開始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有,開始在腦子中過電影一樣的回放,想從中看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是自己給忽略掉的……

也正應了那句——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像這類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事情!如果沒有別人在旁邊點撥,或者是發生什麼事情給局中之人以觸動的話,真的很難自己便能反思出來。

正因為如此,直到風太昊把肉羹都熬好了,他也沒有想出來個所以然。

肉羹做好以後,他用兩根柴棒夾住陶罐挪到木板上,端起來拿進去給華胥氏。

邊往屋裡走的時候心裡邊想:‘這二爹也不知道洗澡洗到哪裡去了,到現在還不回來……’

華胥氏看到風太昊端著東西進屋時,道:“伏羲,今天又讓你這麼忙進忙出的……東西這麼多,我一個人也吃不了,我們一塊吃吧!”

說完便準備起身。

風太昊一看華胥氏的動態是要起身坐到桌邊,忙出言制止道:“二孃,您最好先別動,我覺得還是靠著牆壁坐著比較好!等一下,我把東西都挪過去。”

力氣大就是好!

只見風太昊把那個有一米多直徑的木墩桌子挪到華胥氏所在的榻上。

然後又極其細心地,把餐具都擺到她的身前,還順手幫著盛了一碗肉羹。

華胥氏接過碗,笑眯眯的看著風太昊,道:“伏羲呀!將來不知道誰這麼有福氣能和人一起做伴過一輩子!”

風太昊聽聞此話,只是嘿嘿的乾笑了兩聲,心道:‘只是盛個飯什麼的,以前在家和母親在一起的時候經常這麼做;不至於這樣就讓人感動吧!’

因為風太昊和母親相依為命,從小家裡有點什麼事情的話,他就像個小大人一樣家裡家外的張羅著!

這點舉手之勞的事情在風太昊看來真的不算什麼。

但是在這個時代,男人基本上都是出體力或者是出去狩獵。

採集和家裡面的一應事情都是女人在做!

再加上像他這樣年紀的少年,每天都要去練習狩獵的技巧,就算是回家了也會累得只想倒頭就睡。

男性天生的行為思考模式,心粗得可以;再加上,也沒有後天的影響和教育,基本上就見不到所謂的暖男。

而也正是風太昊的這種習慣,不覺得自己多做了什麼特別的事情,才讓華胥氏更加的感動。

華胥氏接過湯,喝了一口後,只覺得和平時的味道不一樣,更加好喝。可是她又說不出後世形容美食的那些個詞語。

只是舒心地道:“這湯真是太好喝了……”

說到這兒,看到風太昊並沒有盛湯的意圖,便轉而問道:“哎?你怎麼不喝啊?”(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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