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情,讓風太昊從大巫那裡得到了進一步的資訊,不過也因為他的告誡。

現在,暫時放下繼續探究原身身世的這件事。

只是把這件事情記在了心裡,想著等以後自己強大起來之後,再行計較。

也正是因為大巫的告誡,讓他心裡有了很多不好的猜想。

所以,有意無意地減少和外人的接觸,更是藉故以整理藥草什麼的,來回跑麻煩為說詞,晚上也不回洞裡睡覺了,直接睡在草堂。

兩次莫明地暈倒,一直卡在風太昊的心裡。

沒事的時候便拿出來想一想,理智上覺得其原因應該是原主的身體有問題,而且還是神經系統上的問題。

確切地說,應該是只要碰觸到一些事情之後,反射神經便後出現問題。

不過因為一直無解,有的時候風太昊甚至在想,是不是真的有傳說中的那種盅術,而這原身因為某種原因被人種下了蠱蟲之類的東西……

當然,風太昊自己也知道這就是一種不著邊際的想象,也是因為他實在是找不出原因來。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一個月就要過去了,眼看著明天就是要和倪鯀比試的日子了。

這些天來風太昊基本上就是三點一線的生活方式:

每天除了草堂處理劃藥,用皮繩和麻繩編魚網、用草繩子和藤條編魚蔞。

就是去食堂打飯,他現在也向大巫看齊,每天都是去打了食物,然後拿回去吃。

還有一個地方每天都要去的,就是燧人氏的住處,雖然現在早已經改為三天一行針了。

但是,不行針的日子裡要給華胥氏熬些調養身子的湯湯水水,當然也是早已經不是純湯藥,加了些食材,算是一種藥膳吧。

二爹和二孃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默許了他這種離群而居的生活方式,腦後的傷也已經好了,但是都沒見二爹現在提出來讓他和大家一起訓練。

而這段時間也就是容光和赫胥來過幾次。

有一次,容光突然問風太昊,道:‘我看藥你也弄完了,你為什麼還不回洞裡去住?’

當時風太昊把早已經想好的答案拋了出來,神秘一笑,然後道:

‘你忘了我還要和倪鯀比試,現在自己在做一樣秘密的工具,到時候一定能贏他。所以,現在要避開他。’

當時容光一聽,便來了興致,非要看上一看。

風太昊被磨得實在是沒法兒子了,便把自己這些天編出來的東西從屋角處拿出來給容光看。

展示的同時還詳細地講解了要如何使用。

容光聽得是兩眼放光,不住地點頭,稱讚他的這個想法實在是好。

隨後,便也加入了編網的行列,只不過是有空的時候才來幫忙的。

這些天來,風太昊拿著做好了魚具做了很多次的實驗。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漁網不可以在水裡浸泡太長時間。

其實,原本風太昊計劃著晚上下網第二天拉起來,這樣可以捕到更多的魚。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裡會有這麼多像狗牙之類長了牙齒的淡水魚,這樣要是把皮子結成的網放在水裡泡上個一晚上,那不就是等於給魚餵食兒嗎?

所以退而求其次,只好編了不少漁蔞,還在裡邊加了一些藤條,讓其更結實耐咬一些。

之前風太昊也有讓赫胥帶自己去看了他所說的那個魚特別多的地方。

走到地方一看!

魚是很多!

可以說是密密麻麻地,站在岸邊便能看到魚身上的鱗片反上來的波光。

但是,風太昊卻只能是望魚興嘆!

除了水流很急只適合即時打澇而不適合下網以外(如果只是這樣風太昊弄一些小網也不是不可以),最主要的是兩岸都是峭壁。

當時風太昊探頭向下看去,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所站的位置到河面垂直至少有六七米的距離。

要想用網打這裡的魚,除非是弄個船。

但是,這裡的水流這麼急;自己就算好不容易費工費時地弄出個船來,也不敢確保其安全性。

再者時間也不夠。

所以只能放棄這裡。

於是,風太昊便用了幾天的時間,沿河按著魚多、灘淺、水流慢這幾點,找了幾處適合的地方。

現在,風太昊正笑眯眯地哼著小曲往回走著。

他剛剛去看過了昨天晚上下在水裡的魚蔞的收穫。

同時,在心裡默默的算著:剛剛去看了一下,每個蔞裡大概有一兩條魚。

昨天下了八個蔞,這八個今天就不起出來了。

看起來這回加了藤所做的蔞子挺結實的,看來放在那裡幾天應該都不會有問題。

等傍晚的時候再把餘下的蔞子放到水裡,明天自己再用漁網打點,應該是穩贏,不……

“他娘的,你小子大早上的跑哪去了,害得老子去找你,撲了個空!”這道聲音打斷了風太昊的算計。

話音落時來人已經衝到了風太昊的跟前。

風太昊在乍一聽到聲音時,便知道來人是燧人氏。

現在他來到身邊了,讓風太昊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焦急。

剛想開口問為什麼,便被對方一把拉住手腕子拽著就走,只給了一句‘快跟我走!’

風太昊因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被這突然地一拉,帶得一個踉蹌。

調整步子的同時,心道:‘看二爹急三火四的樣子,應該出了什麼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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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邊試圖從燧人氏的手撐中掙脫出被攥得生疼的手,邊道:

“二爹,我跟您走,還有您先放開我!要是急的話,咱跑著去也成!”

燧人氏一聽便放開了他的手,道:“那行,跑去我住的地方,你在頭裡跑,我在後邊跟著!”

風太昊聽完燧人氏的話便跑了起來,邊跑還邊對燧人氏道:“二爹,您在前邊跑我跟著就好了,您說您在我後邊跑也太那個了。”

其實,風太昊是想說感覺起來像怕犯人逃跑,您在後邊押解!

不過一想這時候還沒有押解這個說法呢吧,便用了萬能的‘那個’做替代。

燧人氏一聽,也是邊跑邊道:“你小子有精力邊跑邊說,還不如給我快點!他娘的,老子都不嫌跑在你後邊後吃土,你在意個啥?叉,老子還不是怕跑前邊你跟不上!”

風太昊一聽,心道:‘呃……得了!敢情跑在前邊還是好事!您老人家是好心,小子我明白了。’

閃過這個想法後,斟酌再三,試探著問道:“二爹,可是二孃她不太好?”(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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