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聽了風太昊的問話,靦腆地笑笑,然後喃喃地道:

“伏羲,你不要介意;是這樣的,如果我自己去,二祖爺一定全拉著我說夠了,才會讓我進去拿東西;因為這樣,我們去取東西的時候一般都是兩個人一起。”

風太昊淡笑著擺擺手道:“沒事,下次如果有這樣的事情,記得選打招呼,知道了嗎?”

容光先是點點頭,接著嘴裡含混地嘟囔道:“還沒怎麼樣呢,這兄長的駕子到是挺足。”

風太昊只是笑笑沒有直接回話,只是道:“我去那邊找幾根樹杈子。”

說話間抬手指了指邊上不遠處的小林子。

來到林間,風太昊掃視了下,並沒有在處手可及高度處找到自己想要的。

便對著容光喊道:“喂,你會爬樹不?”

看到容光聽到後,先是抬頭;然後,衝著自己搖了搖頭。

一想,得了!自己爬下試試吧,都有十幾年沒爬過樹了,這手生得很;看來要找個好爬的才行。

想到這,便在這林子裡走了起來,左看看,右瞧瞧……

這時,腳被什麼東西接絆了那麼一下子,於是一個踉蹌。

然後,腳趾頭尖上傳來了陣陣地疼痛。

心道:‘叉,真他娘的疼,這是踢到什麼東西了,這麼硬。’

也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什麼其他的想法,風太昊拂開地面上的枯枝爛葉。

看到幾塊獸骨橫七豎八地支出地面。

而為什麼說是獸骨呢,學醫的嘛,當初修過中西醫結合的,解剖課沒少上、標本沒少看……

一眼便看出不是人骨了,那當然就是獸骨了;只是,何種動物的卻不得而知。

主要是這骨頭挺粗的,有自己小腿那麼粗,一時間也不太了斷定。

而當他看這獸骨的時候,眼睛就是一亮,覺得自己怎麼就走進了死衚衕呢?

要找樹杈不就是為了架起石板嗎?可是能架起古板的東西也不是只有樹杈啊!

什麼石頭啊,或是眼前的這些獸骨不也是一樣可用!

用是,站起來,往邊上走了幾步,然後用腳在四周趟了一下,確定沒有障礙物。

抬頭吸了一口氣,雙膝微曲,腳下一用力,來了一個旱地拔蔥——往上一跳。

抬起手,速度地握住之前自己看好的那個樹杈,隨著自由落體,自體下墜,‘咔吧’一聲樹杈與樹杆分離。

風太昊把上邊的葉子擼吧擼吧扔到地上,轉身回到獸骨處用。

借用手裡的工具劃松骨頭邊上的泥土。

風太昊這邊的一系列動作,容光坐在火邊看了個七七八八。

猜到風太昊是想挖起地裡的什麼東西,但衝著風太昊喊道:“喂,伏羲,你上手呀!”

風太昊一聽到容光的話,下意思的向自己的雙手看去,雖然長的灰不溜秋地、還皮包骨。

但是,還是不忍心糟蹋;別說玩土後,甲周皮膚還會長毛刺。

更重要的是,如果長期摩擦還會長出繭子來,對自己以後行針、把脈什麼的都會有影響。

容光不管怎麼樣,也是出了主意的,不管用或不用都得給個回應,想了一下,便大聲回道:“我這以後要行針,萬一傷了的話,對手的感覺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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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光一聽,便回道:“這樣呀,那你等下,我這邊好了之前,去幫你。”

風太昊一聽便笑了,心道:‘自己這又不是藝術家的手,更不是手模;還沒有金貴到一點活都不能做的程度。’

就回道:“不用了。”

手下的速度也加快了幾分。

四周的土劃得差不多了,風太昊把樹杈往邊上一擱。

半蹲在那,握住那地露出地面最多的那塊用力往外一拉。

由於,他現在還不太瞭解自己的力氣,一不小心力使大了,來了個屁股著地式。

尾巴骨處立馬痠痛異常。

剛走進來的容光,正好清楚地看到這一幕:

看到風太昊正在呲牙咧嘴地一手揉著屁股,一手還拎著個大骨頭棒子。

不解地問道:“伏羲,你挖這個做什麼?”

一看容光已經來了,先抬眼看了下外邊的火,因為之前燒頭髮的經歷讓他現在對火是非常地小心。

然後,招呼容光道:“有用唄,你來得正好,我們一起把這些骨頭弄出來。”

於是兩人三下五除二地,把這裡邊埋的骨頭,撿大個地挖了出來。

把碎的,小的劃拉劃拉和地土一起填回坑裡。

兩人抱著這七根半根頭,還有那跟樹杈子走回火邊。

風太昊把骨頭往地裡一插,左右各三根,再把石板拿過來放在上邊試試,又調整了些角度,直到覺得板子夠穩了。

才對看著自己的容光說道:“你往這邊放幾塊柴試試,我進屋去把艾草泥拿出來。

回屋抬出石墩之後,轉身回去關門。

回來時,容光已經把火都移了過來;不過火太旺了,火苗子躥得老高!

風太昊看到後,垂目一想,便從地上抓了兩把土,往柴火上均勻地撒去。

容光一見,連忙申手去擋,並大聲道:“你幹什麼呀,這樣就滅了!”

“沒事,少散些,滅不了,現在火苗子太大,用不了!”風太昊繞過容光地手,邊撒土邊笑著解釋道。

容光一聽他如此說,便站在一邊將信將疑地看著。

還別說,只是火勢小了不少,但是還真的沒有滅。

風太昊一看差不多了,把沒用完的半把土的往邊上一揚,再雙手交錯拂了拂。

試試石面的溫度,覺得也差不多了,便把艾草泥平鋪在上面。

回身撿起之前帶回來的那個樹杈子,看了看。

大頭的那邊挖土了,現在鋸齒狼牙地還粘著不少泥。

於是把不幹靜地那段折斷、扔掉,用剩下的那節時不時地推扒拉幾下石板上的艾草,以防火候太大再糊了。

風太昊蹲在邊上,聚精會神地進行著手上的活計。

可是卻突然之間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有點像做鐵板燒的廚子。

心中於是一喜,心道:‘可不是嘛,這只不過是石板燒。不過一樣能做熟東西,只是如果上肉或是上魚的話,應該會粘鍋吧。’

‘不過,這樣也比吃半生不熟的強。真就不明月了,明明有火,可以烤熟了吃,為什麼非要吃那帶血的。’

“難到也是因為嫩?”,風太昊不知不覺地竟然把這句話說出口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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