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首長倏然之間站了起來，一旁的秘書嚇得連忙扶了一號首長一把，一號首長輕輕地推開了秘書攙扶著自己的手，朝著秘書和藹一笑，輕輕說道：“不用，我一個人就可以。”
兩個手掌撐在桌子上，乾瘦的臉龐倒和平常電視上看見的有些不同，銳利的眼光左右掃視著，眾人的目光也都朝向了他，一號首長繼續說道：“想到這些技術是從哪裡來的了嗎？張陽那，張陽那又是從哪裡來的？從美國佬那裡弄來的，他不說，但這個人情我們始終是欠他的。”
”我們得到的技術有一部分不能實現成品不說，士兵和裝備之間需要磨練，還有一些戰術理念需要提升。“
“二號首長，不止是你，三號首長，四號首長，大家都能看出來，張陽是個好孩子，至少是個品行端正的人，國家已經到了轉變的關鍵時刻，需要我們做出決定。“
“一直在說改革，改革，崛起，崛起。現在是時候做出選擇了。我有預感，即使不是現在，也可能是幾年，十幾年後的一個時間，終歸是要做出選擇的。”
“痛終究是要痛的，不如讓這痛早些過去，無論如何，我是支援張陽的，你們再想想吧。”
一陣酣暢淋漓的演講，一號首長只靜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眾人，等待他們做出抉擇，眾人的臉色都很凝重，也都知道一號首長指的痛到底是什麼，就是指張陽如果有大動作之後對國家造成的震盪。
按照未來科技的僱員數字，國企之中難免有一大部分人要下崗，這樣的話，會發生什麼？很難說。
如果說起影響力的話，估計就是過去的知青下鄉，工人下崗等事件可以相比的，但同一號首長說的那樣，痛也是為了發展，都是為了崛起。
又是一陣良久的沉默，各位首長臉色各異，不過心裡都在想著張陽給他們留下的難題，如果可以的話，或許他們寧願不知道，如果他們選對了，他們就是功臣，如果錯了，他們就是罪人。
中國走到現在，每一步都面臨了重重阻礙，每一步都是步履維艱的。
首長手上特供的大熊貓已經燃燒殆盡，甚至帶有熱度的菸灰飄到了首長的手上，他都沒有太多的感覺，等到再想抽一口的時候，這才發現香菸已經燒完了。
”我也同意，我老了，我不想等我老死了，中國還是萬年的老二，憑什麼中國要排在美國的後面？中華民族要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要做站在最上面的那個。“
良久之後，二號首長同樣發表了自己的感想，沒有絲毫保留的，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做過，或許這是因為放不下吧？
“不過東西還是要看的，通訊，還有能源行業都開放給張陽這小子吧，至於競爭方面，還是按照一開始和他約定的那樣來，商業上面的不管，其他方面的要幫一幫他。”
“三號首長、四號首長……你們怎麼看？”
一號、二號首長都同意了，基本上算是大局已定，況且一號、二號首長他們說的也不錯，這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畢竟像張陽這樣的天才，全才，或許幾個世紀都出不了一個。
他們作為現在的領導人，如果去束縛張陽的手腳的話，他們或許又是罪人。
”放給他吧，張陽啊，就是一條龍。通訊這移動，聯通，電信，不放開牌照還好說，要是放開，他們除了那訊號塔的基礎之外，還在什麼方面有優勢，就是苦了這些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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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樣？賺的是他們拿的，虧了是國家負責，我相信張陽的能力。“
“是啊，放給誰都沒有放給張陽那麼放心，人再厲害也沒有人工智慧想的全面，也沒有人工智慧那麼厲害。誒，二號都說了多少次，流量問題，電信詐騙問題，不照樣有，這使用者的資訊不還是照樣賣，照樣沒人管。”
”不過這方面，我們還是需要人監管吧？或許張陽的人工智慧能做的很好了，或許他現在就在做，不過沒有這方面的名義，至於監管……？“
”那是不是該給葉家老大提一級？“”可以……“
……
又是一陣漫長的討論，不過首長們還是做出了他們的選擇，相對一致的，首長們都選擇了張陽，選擇了這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就和幾十年前，老首長選擇了他們這一套班底吧。
”好，就這麼決定了。記錄一下，先把通訊，能源兩個行業的准入牌照交給張陽，不過暫時不要聲張。再讓張陽做些外骨骼裝甲起來，把利劍拉過來試試，我要親自看看，這外骨骼裝甲的厲害。“
”國忠，這個訊息就由你通知張陽吧，你和他接觸的多，相對來說你對他瞭解一些。“
一號首長定下了論調，這次卻沒有人再反駁了，陳國忠站了起來連連答是。
”誒，這張陽再這麼下去，可真無人可制了，但願他的初心不變吧。“陳國忠此時內心的複雜真是千言萬語也說不清，道不盡。“這三大通訊商，沒了國家的庇護，又拿什麼和張陽競爭，真沒想到，這上萬億的資產竟然就這麼被拱手讓人了。“
而那站在首長們背後的秘書們，平常面色的背後卻更是不如，得聞如此驚天的訊息，心中更是浮想聯翩了。
“這屹立不倒的三大運營商同張陽這民間的資本比起來，到底孰優孰劣，又是鹿死誰手？而張陽對於訊號這問題又會怎麼解決？鋪設訊號塔簡直就是一個無底洞的工作。”
“火電，核電，天然氣，霧霾，核電站的建設，西氣東輸。國家為此不知花費了多少精力，多少人工，張陽在這方面又會怎麼處置？張陽的NS-1，全息裝置根本就不應該賣的那麼便宜，就好像他不是一個商人。”
“首長們都這麼決定了，要不要讓表弟先從電信裡面撤出來？換個單位上班，這電信的飯碗恐怕以後端不穩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