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在雲冰仙的背後咆哮著。
雙臂猛地張開,一把便從背後,抱住了雲冰仙。
死死抱住。
在慣性作用下,一下便將雲冰仙給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一雙手,下一秒,掐住了雲冰仙的白皙脖子。
“你們,你們都要害我,想要弄死老子,老子就跟你們拼了,就算是死,我也抱著你們的大腿一塊死……”
想起不久之前,白自在幾次想要殺他,咄咄逼人,在想到現在,雲冰仙也要殺他,李飛怒從心頭起,什麼也顧不得了。
管不了身下的是不是個弱女子,他一個男人欺負女人不要臉。
此時此刻,他只想跟這些要殺他的人同歸於盡。
而雲冰仙此時也慌神了。
被李飛壓在身下,掐著脖子,臉上佈滿驚恐。
小臉紅撲撲的,跟大蘋果似得。
自問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跟個陌生男人如此接觸,她不知怎地,心裡竟然無比害怕,渾身在這一刻竟是提不起一點力氣。
嚇的,連真氣都忘了釋放了。
不過,她畢竟是天之嬌女,天一宗年輕一輩中的奇女子,片刻後,就在被李飛掐的快要窒息的時候,她終於反應了過來。
真氣外放,瞬間便護住了自己。
而李飛,只覺得一陣強勁的真氣侵入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竟是一陣痠麻,跟著,不等他再有動作。
一股強大的真氣衝擊,直接將他從雲冰仙的背上彈飛了出去。
跌倒在地,只把他摔得七葷八素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我,我要殺你……”而就在李飛劇痛侵襲全身時,不遠處響起了女孩的尖叫聲,一柄森寒的寶劍再一次向他刺來。
“完了!……”
這一剎那,李飛腦子裡只迴盪這一句話。
同時,還有那滿腹的不甘。
他才到靈域,還沒有獲取更強大的力量,還沒有找到張曉曉,這樣就死了,他實在有些不甘心。
“哼,媽的,來吧,殺我吧!你們這群惡毒的傢伙,儘管殺老子吧,就算老子變成鬼,我也要找你們報仇……”
嗡嗡嗡……
李飛沒有閉眼等死,而是破口大罵,而就在他破口大罵時,那本已經快要刺到他心口的一劍卻是猛地停了下來。
劍光一甩,反而卻是用劍背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嘴巴。
這一下只把李飛扇了一個七葷八素的,眼中直冒金星。
“我去!怎麼?臨死之前還要折磨一下嘛!這臭娘們心裡變態!”
李飛無語了。
掉頭惡狠狠的看向雲冰仙,眼睛都紅了。
而此時,雲冰仙看著李飛,同樣一臉怒容。
“哼,你在罵誰,你在說是惡毒的傢伙,你把話說清楚……”
“說誰,嘿嘿,你心裡有數!”
面對著雲冰仙,李飛冷笑。
“今天上午,白自在過來找我,說要為了你跟我決鬥,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晚上你又來了!你們,還真是一丘之貉!唉我說,你們做事就不會光明磊落一點嘛,下三濫!”
確實,此刻李飛已經將雲冰仙和白自在歸類到了一塊。
面上露出一副蔑視神情,撇嘴笑著說:“是,你季考的時候小爺是多看了你兩眼,那又怎麼,你是紙糊的不讓看啊?”
“至於你先派白自在,之後又親自動手嘛!”
“哼,早知道你心性這麼惡毒,我才懶得看!”
“你,你,你說什麼……”
聽了李飛這些話,雲冰仙已經氣的無語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只見她嬌軀抖得厲害,臉色越發慘白,都快能看見血管了。
小臉上,慢慢的,更是浮現出一抹委屈。
“我擦,讓我說對了!?”
李飛見雲冰仙這麼激動,還以為說到了她的軟肋,非但沒覺得她委屈,他反倒挺過癮的。
現在他已經不將雲冰仙當女人看了。
“好了,別裝委屈了,你們要殺就殺好了,何必在我一個要死之人面前做戲哪!有意思嘛?”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你,你給我閉嘴,我問你,你跟白自在之間的恩怨,為什麼牽扯上我,跟我有什麼關係,什麼叫做戲?!”
“我去,裝傻嘛!”李飛冷笑。
“你不應該問我,你怎麼跟白自在謀劃的,這個你心裡最清楚!”
現在,李飛懶得跟面前這個女人廢話,要殺便殺。
反正,他已經有覺悟了。
“你……好,我現在就去問白自在,如果你們之前的事情跟我沒關係,而是你信口開河,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也不知道被李飛觸及到了拿一根神經,雲冰仙竟然收手了。
對李飛切齒的說著,把劍一收,反身,竟是掉頭就走。
“嗯!?”而李飛見她轉身走了,竟是沒殺他,他愣住了。
“不會,不會是我冤枉他了吧!”
這一瞬間,李飛開始對雲冰仙和白自在之間的關係產生動搖,當然,他也就是這麼想想,轉而就把這事給拋腦後了去了。
人心叵測,這靈域修真者,人心更是叵測多變,他才懶得猜。
僥倖不死,唯有感嘆自己命大而已……
“唉,大哥,你這是,這是怎麼了!?”
李飛帶傷回到雜役所,王振見李飛渾身是血,嚇了一跳。
“嗯,沒什麼,死不了!”
李飛不想在將無辜的王振捲入到恩怨圈裡,所以,並沒有對他實言相告,反而擺手將他打發了,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準備好了金創藥,坐在床上自己給自己療傷。
好在,那一劍雲冰仙並沒有想取他性命,一劍即便將他給刺了個透心涼,可還好,沒傷及要害。
忍著痛,上好金創藥,給自包紮好了後,順勢仰到在了床上,不過,就在李飛想著要休息一下時,猛然想到了什麼。
一看天色,已經很晚了,月冷星稀。
“忘了,今天跟白自在約好了在鑄劍臺單挑啊!……”
……
天一宗鑄劍臺在天一宗後山的深處,平時本就很少有人來,大半夜更是沒人願意來這瞎逛,所以顯得很清冷。
換了一件新衣服的李飛,看不出有傷在身。
這會,他坐在鑄劍臺前的一階石階上,一臉無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