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這邊也不準備去外面吃什麼早餐,而是準備去船上從空間里弄兩條魷魚出來,弄一碗魷魚粥喝喝。不過貝海的打算到了碼頭上就破滅了,老馬特己經在船上忙前忙後的幹起了活來。

走到了船邊,貝海蹲在了碼頭上望著忙碌的馬特:你怎麼今天過來了,不是讓你回去休息嘛以後讓你休息你就在家休息別到碼頭這邊來了。

馬特望著貝海笑了笑說道:我一個人在家除了看電視之外也沒什麼大事兒,平時認識的一些人一般來說這個時候都在海上了,也沒剩幾個朋友,還是來這裡忙起來心裡踏實。

現在跟著貝海才三趟出海就以前一個漁季的錢都賺了回來,不光是賺了回來而且還多出了一點兒,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嗎,人逢喜事情神爽,現在老馬特就是爽到了心眼裡,想趁著這時候多保養一下船,免得到時候因為什麼事兒把出海再給耽擱了。

貝海也不上船了,反正飯也吃不了了船上的事情己經被老馬特擺的差不多了,想了下貝海對著馬特說道:跟你說一個事兒,我的一個朋友這兩天可能到這邊來,以後可能就在我們船上工作了,你好好的帶一下他。

老馬特聽貝海說這個事情抬起頭來正色的問道:以前在漁船上幹過。

他哪裡幹過這個貝海立刻搖了一下頭:正因為沒幹過,我才把他交給你這個老漁夫調教嘛。

教他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漁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要是一下子添上這麼一個新手,怕我們比沒有他還要更加的忙馬特對著貝海老實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這些貝海都知道,不過齊一銘不同於傅華軍這老頭,一張口就拒絕貝海真是不好開這個口:讓他試一試吧,要是真的不行我會跟他說的。

就像是老馬特說的那樣,一個漁夫可不是這麼容易幹的,貝海這邊雖說輕鬆一點兒,不過和魚搏鬥的都是馬特,一扯就是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這可不光靠體力也要靠經驗,要不是別說是魚了,魚毛你都拉不上來。

反正這事兒貝海也想明白了,讓齊一銘來試試,說不準一次出海之後他就自己打退堂鼓了呢

那我這邊就沒什麼問題了,他人什麼時候來馬特問道。

就在這兩天吧,反正他一到我就找你貝海對著馬特說道。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貝海轉頭回家去了。這一刻貝海真的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家,要是有個家何至於今早上吃不到魷魚粥啊

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當我寂寞的時候,我能想到它心裡帶著點兒沒吃到魷魚粥的懊惱,貝海就哼起了以前聽過的一首老歌。

回家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貝海也沒有興趣跟傅華軍這兩人閒扯,自己關起門來上起了網。

到了下午一兩點鐘的時候,貝海正準備睡個小午覺呢,就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一拿起手機一看,是齊一銘打過來的。

電話一通,貝海就熱情的說道:齊哥,這是準備過來了。

我己經到了你住的旅館門口了齊一銘說道。

聽齊一銘這麼一說,貝海立刻把腦袋伸向了窗外,一看果然拖著一個行李箱的齊一銘正站在門口。

我馬上下來貝海立刻就向著樓下跑去。

到了門口,貝海想接過他的行李不過被齊一銘擋開了說是不重就是一些衣服,他自己來。

怎麼這麼快就來了,這是坐的第一班飛機吧貝海幫著齊一銘推開了門,示意他進來之後問道。

早上六點多的飛機,還好很準時沒有晚點兒,到了波士頓一下飛機我就打上車過來了齊一銘拖著行李進了門說道。

貝海望著走過來的瑪麗介紹說道:這是我的朋友,一銘齊,這次是來跟著我一起出海工作的給他開一間房間,算在我的帳上。

住你隔壁瑪麗望著貝海徵求了一下意見,雖說家庭旅館不大只有不到十間客房,不過現在遊客一個都沒有,住的人除了貝海就剩下傅華軍和小翻譯兩人了,房間自然是多的是。

你呢貝海轉頭對著齊一銘問道。

齊一銘想都沒想對著瑪麗說道:我就選他隔壁的房間吧。

說完對著貝海說道:大家住的近以後晚上回來也能喝點兒小酒,聊聊天吹吹牛。

這你就不要想了你要是出海回來還有力氣聊天,那我真佩服你了貝海聽了笑著回了一句。自己這沒幹什麼活的回來都累的腰痠腿疼的,你這一船上最底層的船員還能好的了

不過貝海也沒有多說,還準備著讓齊一銘自己知難而退呢。

瑪麗拿了鑰匙帶著齊一銘上了樓進了他的的房間,聊了兩句說了下注意的事項,瑪麗就把鑰匙交到了齊一銘的手中自己轉身下了樓。

你回去吧,就這點兒東西,我自己收拾五分鐘就好了齊一銘看著貝海規備幫忙,立刻又說道:就一個箱子哪用兩個人。

那你有什麼事情叫我貝海說道,看著齊一銘點了點頭貝海就轉身想出門。

這才剛到門口呢,就被齊一銘叫住了。

你不是說還有個同事麼等會帶我去見一見齊一銘說道。

那可不是簡單的同事,他是大副,直接管著你的,雖說年紀大了一點兒不過釣魚的經驗絕對豐富,你以後就跟著他學貝海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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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一銘的態度現在擺的很正:那不就是我的師傅嘛,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任勞任怨,好好的學習釣魚技術。

那等會兒我帶你去見他。你要做好準備,後天我們晚上或者大後天凌晨我們就出海了貝海說完對著齊一銘點了點頭直接出了門。

就像是齊一銘說的,沒到十分鐘他就整理好了東西,來到了貝海的房間敲起了門來。貝海也沒有多囉嗦直接帶著齊一銘出了門,到相約的小餐館兒喝咖啡談事情。

馬特,一銘貝海給兩人的介紹很簡單。

三人各自點了一杯咖啡還有茶就聊了起來。

馬特對著齊一銘就是一通問,當然也沒有問什麼多少歲結婚了沒有,就是問關於出海的問題,什麼暈不暈船啊,暈不暈血啊,以前有沒有接觸過相關的工作之類的。

以貝海估計這老頭問了一圈怕是心裡越問越苦,因為齊一銘怕是除了認識漁夫兩個字之外,跟本就不知道要幹什麼,是一隻菜到不能再菜的鳥。

老馬特想了一下說道:赫爾是船長以後不會經常出現在甲板上,他的任務是帶著大家找到魚,並且讓魚咬鉤。我是大副,你是船員,你以後就屬於我的管轄。除了開船找漁場,不光甲板上還有船上的一切該動手的事情都是我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按著我的要求做好。

我明白齊一銘邊聽馬特說邊點頭。

可是老馬特不想就這麼放過齊一銘:你馬上有沒有時間要是有時間的話跟我去碼頭,我教你怎麼盤纜繩,並且開船的時候這些纜繩要放到什麼地方,靠碼頭的時候怎麼把纜繩纏上碼頭的樁上。

有時間我下面都有時間齊一銘說道。

馬特聽了立刻站了起來:那我們就走吧。

說完對著貝海來了一句:船長,這是船員會議,咖啡的單你買。

行行完全沒有問題貝海對著馬特和齊一銘揮了下手,示意再見。

看看兩人出了門,貝海就不由的哈哈樂了起來:齊一銘這不是準備找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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