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壯眉頭一挑:“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那個騎摩托的男子故意把我引開,然後好讓那些匪徒襲擊你?”

馬逍遙點點頭:“這種可能是有的……”

“媽的!”雷大壯忍不住罵了一句:“別讓我抓住那個騎摩托的小子,否則我一定打折他的腿!”

“好了,不要生氣了。”馬逍遙擺擺手:“這只是我的猜測,至於是不是真的,還要等警察的調查結果,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完,馬逍遙抬腳離開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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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大壯急忙跟上。

……

警察的審訊工作是從醫院進行的,副市長馬逍遙被當街追殺,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一旦處理不好,後果是很嚴重的。

一間普通的病房內。

張山表情嚴肅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匪徒:“說,你們為什麼要追殺馬副市長!”

匪徒緊閉嘴巴,一言不發。

張山連問了好幾次,匪徒都沒有開口說一個字,最後張山失去了耐心,臉色一沉,語氣陰冷的說道:“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們為什麼要追殺馬副市長!”

匪徒還是沒有說話。

張山點點頭:“你以為不說話,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說到這裡,張山轉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兩個警察:“去,幫這個傢伙開心開心。”

“是。”兩個警察立即抬腳朝匪徒走去。

這時匪徒終於開口了,他怒視著張山:“你們想幹什麼?我可警告你們啊,法律有規定,不允許警察對犯人動私刑,今天你們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一定告你們……”

張山自顧自的掏出一支煙點燃吸了起來,根本沒有搭理匪徒。

兩個警察快速走到病床邊,伸手就把匪徒的褲子扯了下來。

“啊!”匪徒立即大聲驚叫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救命啊,警察打人了……唔……”匪徒剛想喊救命,一個警察就快速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絹,隨便團了團就塞進了匪徒的嘴巴裡,匪徒立即無法再喊叫出聲,同時兩個警察又按住了匪徒的雙手和雙腳。

“唔……唔唔……”匪徒嚇壞了,使勁的掙扎,奈何兩個警察死死的按著他,匪徒根本掙脫不開。

張山慢吞吞的走到病床邊,晃了晃手裡的菸頭:“你說,我要是把手裡的菸頭放你你鼻孔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呢?估計會把你的鼻毛給點燃吧?”

匪徒眼裡露出一絲驚懼,還有一絲懷疑,看樣子匪徒不相信張山真敢把菸頭塞進他的鼻孔內。

其實匪徒猜對了,張山確實不敢把菸頭塞進匪徒的鼻孔裡,警察折磨犯人也是有學問的,(在一些特殊情況下,比如遇到特別頑抗犯人,警察為了破案只能稍微使用一些手段,這是無奈之舉)首先犯人身上不能出現明顯的傷痕,其次要杜絕犯人拿到受刑的證據,只要滿足這兩點,警察就不怕犯人去告他們。

“還是算了吧,點燃你的鼻毛雖然很有趣,但是燒焦的味道實在太難聞了,我實在不願意聞這種味道。”張山搖搖頭。

匪徒眼裡頓時露出一絲嘲諷。

張山嘴角微微一翹:“雖然我不想點燃你的鼻毛,但是卻可以讓你享受一下其他專案……”說到這裡,張山伸手扔掉菸頭,然後彎下腰,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匪徒腿上的汗毛,輕輕一扯,汗毛就掉了下來。

“唔……”匪徒身體頓時挺了一下,眾所周知,拔汗毛還是很疼的,不過拔汗毛卻看不出外傷,正因為如此,張山才會放心大膽的在匪徒腿上拔汗毛,讓匪徒享受一下疼痛的美感。

“一根……兩根……三根……”

張山一邊拔汗毛,一邊還數數,看上去就像是在玩某種很有樂趣的遊戲。

由於被兩個強壯的警察死死的按住,嘴裡還塞著厚厚的手絹,匪徒除了幹忍著疼痛別無他法,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視著張山,眼裡充滿了怒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張山早就死去好幾回了。

“聽著,如果想回答我的問題了,就點點頭。”張山一邊拔汗毛,一邊淡淡的說道:“如果我是你啊,肯定有什麼說什麼,絕對不會忍受這種痛苦。”

“哼!”匪徒鼻孔裡發出一聲冷哼,嘴巴被堵住不能說話,就用冷哼跟張山抗議。

“好,有骨氣!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張山陰冷的一笑,雙手快速的揮舞,瞬間就在匪徒腿上拔下數十根汗毛,疼的匪徒身體一個勁的發顫。

明明很痛苦了,但是匪徒依然咬著牙硬挺著、不屈服。

拔汗毛雖然很過癮,但是也要注意分寸,不能弄出外傷來,張山一口氣拔掉上百根汗毛,但是匪徒還是沒有屈服,眼看拔汗毛不太管用,張山只好更換了一種手段。

張山走到床尾,伸手扯掉匪徒的鞋子,一股腳臭味立即竄進了張山和兩名警察的鼻子裡,燻得張山和兩名警察頭暈眼花。

“靠!”張山忍不住罵了一句:“你小子平時洗不洗腳啊?太他媽臭了!如果你小子去參加腳臭比賽,你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冠軍!”說著話,張山忍著一臉噁心,用手指扯掉了匪徒的襪子。

匪徒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他搞不懂張山要幹什麼,既然嫌棄自己腳臭,為何又要脫自己的鞋子和襪子?匪徒心裡的疑惑並沒有維持太久,很快他就明白了張山的意圖……

只見張山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輕輕撓著匪徒的腳心。

撓癢癢?

張山居然想出這種餿主意!在腳心撓癢癢可是很折磨人的,一般人可是忍受不了的。

“唔唔……唔……”匪徒立即劇烈的掙扎起來,眼中的怒火更大了,他簡直恨死了張山,太卑鄙、太無恥了!

左撓撓,右撓撓,上面撓幾下,下面再撓幾下……

張山的手指靈活無比的在匪徒腳心上來回撓動,那種癢癢的、酥麻的感覺簡直讓匪徒‘欲’仙‘欲’死,大約過了幾分鐘,匪徒終於受不了了,衝著張山不停的點頭。

張山瞟了一眼匪徒:“你願意回答我的問題了?”

“唔……”匪徒拼命的點頭。

“看來你也不是很硬氣嘛。”張山鄙夷的撇撇嘴,“好了,放開他吧,順便把他嘴裡的手絹拿出來,順便讓他傳聲襪子和鞋子……看著他,別讓他亂動,我先去洗個手……實在太臭了……”交待了幾句之後,張山就快速的走出病房。

兩個警察早就受夠了匪徒的臭腳丫子味,得到張山的命令以後,兩個警察立即鬆手、然後快速的後退,離匪徒遠遠的,恢復自由的匪徒伸手扯掉自己嘴裡的手絹,然後豎起腳掌在病床上狠狠摩擦了幾下,然後穿上了襪子和鞋子:“罵了隔壁的,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卑鄙無恥的人!”

“你說什麼呢!”兩名警察狠狠瞪了匪徒一眼:“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拿大嘴巴子抽你!”

“來啊!你要是不抽我都不是人!”匪徒叫囂道。

“你以為我真不敢?”相對比較年輕的警察抬腳就朝匪徒走去。

年紀稍長的警察急忙拉住同伴:“冷靜點,對付故意激怒你,你要是真抽他,讓他的臉露出傷痕,那你可就麻煩了。”

“媽的!”年輕的警察回過神來了,狠狠瞪了匪徒一眼:“差點上了你的當!”

看到年輕的警察識破了自己的用意,匪徒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失望,他剛才確實故意激怒年輕的警察,希望年輕的警察失去理智狠狠揍他一頓,最好留下明顯的外傷,這樣一來,匪徒就可以理直氣壯的狀告警察毆打犯人了,可惜對方沒有上當。

幾分鐘後,張山回來了,他在廁所裡,用肥皂洗了十幾遍,才把手上的臭味去掉。

張山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折磨”犯人的時候,一定讓手下去做,他自己絕對不親自動手了。

“說吧,你們為什麼要追殺馬副市長?”張山重新點燃一支香菸吸了起來。

匪徒表情遲疑了一下……

張山眉頭一挑:“怎麼?還沒癢癢夠?要不我再幫你撓幾下?”

匪徒臉皮一抽:“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卑鄙無恥的人……有人花錢僱我們去殺馬逍遙的!”

張山眼裡閃過一道精光:“是誰僱傭你們?”

匪徒搖搖頭:“不知道……”

“嗯?”張山眼睛瞪了起來。

“我真不知道……”匪徒苦著臉說道:“對方是用電話聯絡我們的,錢是透過銀行轉賬給我們的……從頭到尾,我都沒見到那個人……”

張山當然不信了,大手一揮,命令兩個警察再次按住匪徒,張山扯掉匪徒剛剛穿好的鞋子和襪子,再一次伸出手指在匪徒腳心劃圈圈玩……

匪徒立即慘叫起來……不過很快嘴巴就被厚厚的手絹塞住了……

這一次,不管張山如何折磨,匪徒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沒有說謊,看到匪徒被自己折騰的精疲力盡、慘不可言的樣子,張山眉頭皺了起來,看樣子匪徒說的是真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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