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女孩悠悠地睜開眼睛,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你醒了。”一個帶著磁性的稚嫩嗓音忽然傳入了女孩的耳中。她驚恐地翻身坐起,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潔淨的大床之上,明亮的白光從屋頂的電燈透下,照亮了整個房間。而聲音的源頭之處,一個金髮碧眼的少年放下手中了的書本,朝著自己所在的床邊走來。

少年身上穿著一件軍綠色的T恤衫,左臂上紋有一個火焰狀的紋身,長有六道貓須的臉上帶著一個寬慰的笑容。

女孩慌張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果然發現自己身上原來的衣服已經全部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寬鬆的長袍。羞憤的淚水瞬間從她的眼中奪眶而出。

“淫$棍,我跟你拼了!”

女孩鼓起了渾身的力氣,揮舞著拳頭朝少年砸去。少年臉上露出了一個愕然的表情,身體卻早已自動作出了反應,抬起手臂擋住了少女的含恨一擊。

沒想到少女不按套路出招,張口就向少年右肩咬去,右拳同時朝他的小腹揮出。而這個時候少年也終於明白了少女如此表現的原因,在心底輕嘆了一聲。為了防止反作用力傷到少女的手腕和牙齒,他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少女的銀牙在仇恨的加持下同時咬破了少年的衣服和皮膚,深深地刺入了後者故意鬆弛下來的肌肉之中,與此同時,少年的腹肌和小腸也像一團柔軟的棉花一樣,吸收了少女拳頭上所有的衝擊力。

“……你剛剛吞下毒物之後,原本的那件衣服已經全部被嘔吐物和糞便沾滿了。在把毒素全部逼出你的體外之後,我就為你清洗了身體,並且為你換上了我自己的睡袍。”少年的臉上絲毫沒有露出痛苦的神色,溫聲說道,“如果有所冒犯,還請見諒。”

少女這才想起了之前自己服毒自$盡的那一幕。她鬆開了牙齒,渾身像是忽然失去支柱一般,重新軟倒在了床上,一邊流淚一邊無意識地重複道:

“對不起……對不起……”

少年拿出了一塊濡溼之後的毛巾,輕輕為少女擦去了淚水:“放心吧,在這兒沒人能傷害得了你。”

少年的話語中彷彿自帶著一股令人心安的力量,讓少女緊繃的身體和心靈緩緩放鬆了下去,重新陷入了沉睡。

三小時之後,少女再一次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神情氣爽,渾身輕便。她的腦海中將

之前的經歷重新回放了一遍,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書桌前專心閱讀的少年,還有他那件軍綠色的T恤衫上被自己咬破的那一道痕跡。

“啊,你又醒了!”少女的動靜沒有逃脫少年的耳朵。他回過頭來,微笑著朝少女揮了揮手:“別躺在床上了,到這兒來坐坐吧。這屋裡鋪了地毯,不用穿鞋子。”

少女掀開了被子,緩緩走到了少年的面前,坐在了後者對面的那把木椅之上,盯著他T恤衫肩部的那個破口,囁嚅著說了一句:“對不起。”

女孩的睫毛長長的,柔順的黑髮在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明亮的光澤,彷彿是被晨露沐浴過一樣。她的皮膚潔白而光滑,不過才十五歲的年紀,雙乳就已經傲然挺立在胸前了。剛剛身為一名醫者的時候還沒有這種念頭,而現在少年卻只覺得自己褲襠變得之前更緊了一些。

“我真是個精$蟲上腦的混蛋,現在還在想著這些東西!”少年在精神空間裡扇了自己一巴掌,按下了體內的衝動。

“哈哈,不用在意這些,只要你身體恢復過來了就好。”現實中,少年撓了撓頭,傻笑著答道。

少女的臉不知為何忽然羞紅了一下,小聲問道:“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漩渦鳴人,很高興見到你。”少年露齒一笑。

“漩……漩渦鳴人?你父母是《火影忍者》的狂熱粉絲嗎?”少女困惑地問道。

鳴人伸出右手,瞬間在手掌上凝聚出了一顆發著耀眼藍光的螺旋丸,微笑著答道:“不。”

少女看到少年手上憑空出現的藍色光球,眼神變得極度呆滯,宛若一副見到克蘇魯真身san值歸零的表情。

雖然對於一般的地球人來說,位面旅行者也並不比舊日支配者常見太多就是了。

好歹人家克蘇魯還有3D模型。

鳴人把這個奇怪的念頭甩出了腦外,將右手搭在了少女的肩上,驅動著一股與少女身體相契合的查克拉,緩緩流過了後者的全身。

“呼……”少女從震驚中緩過了神來,感受到一股暖流在全身迴轉。她正要開口詢問,鳴人搶先一步為她作出了解釋:

“這就是查克拉,靈魂和身體能量的聚合體。”

少年瞬間感受到了來自女粉絲的熱切目光。

咳咳,低調,低調。

“所以,你是專程從忍者世界穿越過來,拯救

我脫離苦海的嗎?”少女緊緊地握住了鳴人的胳膊,彷彿抓住的是一根救命稻草。

“差不多吧。”鳴人散去了手中的螺旋丸,單手在胸前結印。只見原本身強體壯,金髮碧眼的少年迅速變成了一個黑發黑眸,身材瘦小的漢族人,“我想看一看上輩子被我救下的那個小女孩,現在究竟過得怎麼樣了。”

“啟……啟博哥哥?!”少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叫了一聲。

鳴人再次結印,解除了自己的變身術:“這才是我現在的真身。”

“啊……”少女臉上興奮的紅暈迅速消退了下去,露出了一個略帶歉意的表情,“哥哥你已經救了我兩次了,可我剛剛還……”

“你真的不用在意這個問題,剛剛受的那點小傷還趕不上我平常和隊友的打鬧來得嚴重。”鳴人無聲地編織出了一個小小的修復術,輕鬆縫好了剛剛衣服上開出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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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這幾天跟著伊爾明斯特一起學習奧術所得到的初步成果之一。

女孩沉默了一陣,低頭問道:“看哥哥剛才的表現,肯定是已經猜到我尋求自我了斷的原因了吧?”

“那個傷害你的人……是你的某位近親嗎?”鳴人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是我的舅舅。親舅舅。我母親臨死前把我委託給他照顧,誰能想到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君子居然是一個……一個……”一行清淚再次從少女的雙眼中流了下來。

戀$童$癖,而且還是極度扭曲的戀$童$癖。這個結論不難從少女之前腫脹不堪的會$陰以及身上的青紫得出。

“我明白,予墨,你不用再說了。”鳴人遞給了少女幾張紙巾,等到對方擦乾眼淚之後,才繼續問道,“那你的父親呢?”

“哼,朱董早就和他的鶯鶯燕燕們一起不知道在太平洋的哪個小島逍遙去了,怎麼會在乎我這樣一個沒人要的女高中生呢?”少女將手中的紙巾捏出了水來,恨聲答道。

鳴人拍了拍少女的手背,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少女冰冷的右手:“那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呢,予墨?”

女孩滿臉希冀地望著鳴人:“你可以帶我一起離開嗎?在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什麼可留戀的東西了。”

鳴人沉默地點了點頭,從座位上起身,緩步走到了房間的門口。

“跟我來吧。”他推開房門,跨入了門後那片燦爛的光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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