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巨響,打破林間的寂靜,眾人可見,張力被壓在最低,然後如同疊羅漢一般,層層疊起,張力上面是月思晨,玉靈澈,雲舒,羽歌。

羽歌看看身下,立刻站了起來,然後扶起雲舒,玉靈澈從月思晨身上站起來,之後是月思晨站起來,之後沒了。

因為張力已經被壓暈。

月思晨看著羽歌,扶著自己的腰,“真是安全啊!我受不了了,你見過誰家的門在樹幹上。”

“那個不是門,是結界不是,”羽歌看著月思晨,然後躲在玉靈澈身後。

“好了雲舒姑娘情況特殊,我們還是先做事比較好,畢竟雲舒姑娘堅持不了多久。”玉靈澈看著月思晨說道,“再說那錦娜姑娘也不能等了吧!”

月思晨甩了一下手,看著張力,“蛇膽呢!”

張力看看雲舒,雲舒打起雨傘,對著他點點頭。

張力施法,結界徹底消除,不遠處出現了一座山,“各位跟我來。”

玉靈澈看看羽歌,然後兩人跟了上去,月思晨跟在他們身後。

“這個山。”玉靈澈看著周圍,“好熟悉啊!”

羽歌看看周圍,只見張力直接把他們幾個帶到了山洞裡,“啊!”這裡不是那張畫嗎?不對,那個人不是東一哥哥嗎?

月思晨看著羽歌,“你叫什麼啊!”她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她叫管你屁事。”原來洞裡還有另一個人,那人一襲黑衣,一雙劍眉看起來豪爽非常,其容顏讓人難忘。

“東一哥。”羽歌跑過去,抱住那人。

玉靈澈看著那人,蒼鷹一族的少主,果然名不虛傳啊!明明一直想要離開,可是為何看她這麼親近別人心裡會這麼難過啊!

“羽歌,你怎麼會在這啊!”東一直接把羽歌抱起來轉了一圈,然後把人放下來,眼裡都是不可置信。

“我,哎呀!說來話長,東一哥,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啊!”羽歌跑到玉靈澈面前,“我告訴你,這是我未婚夫,叫玉靈澈。我爹爹都同意了。”

“啊?”東一看著羽歌,看看那公子,點點頭,拉過羽歌在一邊,“你不是賀天賜早就有婚約,怎麼換人了。”

“都說了說來話長嗎?”羽歌拉過東一,“你禮貌呢!這可是我未來的夫婿,你是不是應該行跪拜之禮啊!”不能讓他辱沒了澈哥哥。

“咱們是結義兄妹。照你這麼說他是不是應該叫我聲哥啊!”東一看看那公子,這人那點好了,也就臉長得好看點。

“我說的是身份地位。”羽歌看著東一,“我承認你是我大哥,但是··”

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把人拉到身邊,“大哥好。”好險啊!不過羽歌剛才是給自己找面子嗎?

月思晨看著玉靈澈,這也太及時了點吧!就差一點自己就可以知道這丫頭是誰了。

“算你識相。”東一看看羽歌,再看看一邊的張力,“我把這裡保護的很好吧!”

“多謝東一公子。”張力抓著雲舒的手,然後放開,開啟冰棺,裡面躺著正是雲舒,而雲舒的枕邊有一木盒。

張力看看雲舒,把盒子拿了出來,“這顆蛇膽是錦娜姑娘,同時也是那個結界必不可少的東西。”

張力看看眾人,遞給羽歌,“羽歌姑娘可以看一下。”

羽歌接過盒子,開啟,頓時綠色的光芒照耀著周圍,“哇,力量好強啊!”

“羽歌這算什麼,要知道你,你才是··”東一看著羽歌一直瞪著自己,“你瞪我幹什麼啊?我都沒辦法說話了。”

“那你就不要說了。”羽歌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換了一個微笑看著玉靈澈。“澈哥哥,這顆蛇膽還可以用吧!”

“不是我就是白眼,然後他就是微笑,鳳羽歌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見色忘義啊!”東一一臉的無語,太過分了。

“鳳羽歌。”月思晨看著那個女孩,鳳族玉主,好像就是這樣的名字。

玉靈澈看看東一,再看看羽歌一臉要死的表情,“對,羽歌原名風羽歌,與鳳族玉主一個名字,想必大哥應該也知道吧!”玉靈澈看向東一。

東一聽著玉靈澈的話,有些明白了,難道鳳主不允許玉主說出自己的身份,“奧,是啊!你說這名起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鳳族玉主呢!我每次叫都一身汗。”

“起這樣名字,鳳主沒殺了你啊!”月思晨看著那三個人,當我是傻子啊!竟敢這樣取主子的名字,還能活。

“你以為我們鳳族和你們龍族一樣冷血啊!這世間同名同姓的多的是,都殺了啊!”羽歌看著月思晨,“冷心冷血的龍崽子。”

“什麼都不會的笨丫頭。”月思晨看著那丫頭不甘示弱。

“龍崽子。”

“笨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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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一看著那兩個人,然後看向玉靈澈,“我現在覺得你挺好的,他們兩個。”

“謝謝大哥的承認。”玉靈澈把羽歌拉過來,“好了說正事。”

“是他先惹我的。”羽歌看著玉靈澈,撇撇嘴。

“是你先說我冷血的吧!還說我是龍崽子。”月思晨看著羽歌,繼續反駁。

張力和雲舒在一邊默默念著和我無關。

東一看著那兩個人,“羽歌,還是先說正事吧!正事重要。”

“哼,本姑娘才不跟一條龍計較呢!”羽歌翻了個白眼。

“你··”月思晨還想說什麼?

“公子別說了,先說正事吧!”東一看著那人,提醒。

月思晨嘆了一口氣,我不和你一般計較。“話說你到底要怎麼做啊!”

“當然是物歸原主了。”羽歌看著靈澈手上的蛇膽。

一見鍾情可否

經過長時間的深思熟慮,月思晨帶著兩個笨蛋,哦,不是鳳羽歌和東一前往蛇族,而玉靈澈要照顧雲舒,張力得罪了蛇族,自然不必現身。而離開的那天:

“澈哥哥我走了。”羽歌緊緊抱著玉靈澈,眼淚哈喇子,鼻涕全抹在人家身上。

“羽歌你這是打算一去不回嗎?”雲舒舉著雨傘看著羽歌的樣子,一頭霧水。

“好了,快去吧!很快就會回來的,別怕。”玉靈澈摸摸羽歌的頭髮,怎麼這麼黏啊!

“人家不要離開你嗎?”羽歌眼淚譁啦啦的往下流。

“羽歌,別鬧了。”玉靈澈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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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了無數遍之後,月思晨受不了了,伸手把羽歌從玉靈澈身上扯了下來,拉著就走。

“澈哥哥。”羽歌一副被人分開的樣子,伸著手,被人拉著後背的衣服走。

玉靈澈看著羽歌的樣子,不由得懊惱。

“你要是再說一句,我一會兒把你扔下去喂蛇。”月思晨甩開那人,大聲喊道,“而且還專門放毒蛇。”月思晨一隻腳踩在石頭上說道。

羽歌咽了口口水,“等我一刻鍾。”

她立刻跑回去,在玉靈澈臉上親了一下,“不準自己離開知道嗎?”

“恩!快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玉靈澈輕笑,看著羽歌的樣子,伸手摸摸她的長髮,“別害怕。”

“不怕的。那我走了。”羽歌看著玉靈澈,轉身去追月思晨,一步三回頭,“你一定要等我回來。”然後停下喊道。

“好,玉靈澈永遠等著鳳羽歌歸來。”玉靈澈喊道,也許是聲音太大,驚到了林子裡的樹木,瞬間周圍飄落起樹葉。

羽歌伸手接下一片樹葉,看看玉靈澈,嘴角帶著微笑,我的澈兒真的好像若隱若現的,真的害怕,他會不見。

“能不能走了。”月思晨壓下心底的怒氣,還要等多久,從早上就要分道揚鑣,都分到太陽落山了。

“啊!”羽歌抬頭。

月思晨看著羽歌,周圍的樹葉飄落,她的臉頰被樹葉照耀的不易看清,可是他的瞳孔裡似乎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光芒,慢慢伸出手。

“你幹嘛!還要動手不成,我又沒說不走。”羽歌撇撇嘴,看著月思晨。

月思晨伸手摘下羽歌頭上的葉子,“大小姐,這天上降花你看的著迷還有一說,就是幾片葉子您也能成了這樣你也是夠了。”

“你懂什麼這叫真愛無極限。”羽歌看著月思晨,伸手拿過他手裡的葉子,“這是我的。”

月思晨看著羽歌的樣子,他看不懂這個傻傻的丫頭,她做的一切是那麼的愚蠢,可是他心裡竟有一絲羨慕,因為他從未得到過。

“我管你跟你有限沒限跟我走。”月思晨抓著那人的衣領往前走去,然後卻回頭忘了一眼那玉靈澈,他在看她嗎?那滿臉的柔情,真是幼稚。

東一看著這情形,自己還是跟著的好,最好不要說話,不過這羽歌喜歡靈澈公子,那天賜怎麼辦啊!不對,天賜和孔思思在一塊,在天學府,而且他們兩個還有可能是這次求學的師尊級別的,那羽歌要是和天賜遇上了,那可怎麼辦啊!

“澈公子我們也走吧!”雲舒看著玉靈澈,“你是真的很喜歡羽歌吧!”

“恩!她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玉靈澈看著遠處,也是我不得不放手的人,羽歌,羽歌,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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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看著遠處和月思晨打打鬧鬧的人,再看看身邊彷彿把自己當成木雕的公子,未曾在開口。天上的陽光照下,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陽光了。

張力站在兩人身後,看著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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