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看著那些畫面,“這個還是挺美好的嗎?”話音剛落,手裡出現了一個小瓶子,“這又要幹嘛!”拔出塞子,頓時小瓶子飛到空中,那些記憶泡沫飛到了瓶子裡。“額。”
那些泡沫消失之後,落雪依然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跳舞,頓時周圍出現更多的記憶泡沫,只是那些泡沫出現的不僅僅是傲雪寒梅和雪尊還有很多人,而剛剛的那些記憶,依然在那些記憶當中,之後全部進入雪尊的腦海。
做完一切,落雪飛到羽歌旁邊,空中的小瓶子也落在了羽歌手上,而雪尊身上的傷口竟然一點點消失了。
月思晨看著羽歌手中的小瓶子,“這個是什麼啊!”
天靖宇看著羽歌手裡的小瓶子,“羽歌我是你哥對不對。”這可是好東西啊!我想早晚會有人願意買的。
“啊?”羽歌看著天靖宇。
“我對你多好,你家澈哥哥的佩劍還是我給找的對吧!羽歌你看你出事,我總是幫忙,對不對。”天靖宇繼續說道。
“所以嘞。”羽歌看向天靖宇。
“你那個瓶子給我吧!你留著也沒用的。”天靖宇直接伸出自己的手。
月思晨看著天靖宇,“我說天啟館主,這是什麼啊?你就要。”
“應該算是戀愛的感覺吧!”天靖宇說道,“雖然這種感覺很奇怪,不同的人做一樣的事情卻給人不同的感受,同樣的人做同樣的事情卻也可以給別人和自己不同的感受。”天靖宇一邊說,一邊拿過羽歌手裡的小瓶子,“總之一句話,沒了這種感覺,也就和這記憶裡的人再無情愛可能。所以雪尊應該留著也沒用了,羽歌你就更不用說了。”
“那您要這個做什麼?”月思晨看著天靖宇。
“額,你這個就不懂了,以後···”天靖宇差點說出來,清清嗓子,“這個機密,不能說。”小心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將瓶子放進去。
玉景看看周圍的人,“魔尊還需要打嗎?”看著小雪已經躺在地上睡著了,若是羽歌不生氣了,是不是剩下的就不用打了呢!
魔尊站起身,走到天靖宇面前,“天啟館主,覺得呢!”仔細看著天靖宇手裡的小瓶子,“雖然是羽歌幫忙,但是這是小雪的東西,不知道···”伸手去拿那個盒子。
天靖宇看看魔尊,將小盒子放入懷裡,“那個我跟雪尊又沒仇,自然不用打了,至於那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的,只是根據天啟館的資料,雪傲天對戰玉輕揚那一戰之後,鳳王曾經去過,並從戰場上帶走了一個女孩,據知情人士報,應該就是雪傲天的閨女了。”
“多謝天啟館主。”魔尊看看羽歌,自己其實懷疑過鳳王老兄不是不管自己,可惜啊!當初的事情沸沸揚揚的,他也是沒辦法吧!“既然話都說清楚了,我們走吧!羽歌保護好自己啊!”說完走了出去。
“額。”羽歌看著魔尊離開。
月景寒和玉尊幫雪尊穿好衣服,月景寒走到一邊從懷裡拿出一沓玉璧票子,“這出門在外,可不能沒錢。”放到月思晨手裡,“萬事啊!不要強出頭,動動腦子。”
“我知道了三叔。”月思晨看著手裡的玉璧票子,這還是長輩第一次給我錢呢!
“恩!羽歌走了。”月景寒對著羽歌點點頭,拉著傲雪寒梅往外走去。傲雪寒梅和羽歌對視點點頭。
玉尊看看南宮晴,認命的把雪尊背到背上往外走去。
南宮晴伸手擦擦額間的汗,“總算是搞定了,可累死我了。”
牧野拿出一塊帕子遞給南宮晴,“是啊!這往年可沒這麼熱鬧呢!”
“往年?”南宮晴看向牧野,牧野不自覺得看向別處,往年你何時來過,不過算了,就這樣吧!
鳳界眾人看看羽歌,站起身和南宮晴道別,“那個府主,我們這次來也不只是參加你們的比賽,還要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想要先行告辭了。”
“理解理解。”南宮晴站起身和眾人告別。
鶴族族主看看玉主再看看還在對著那根婚契線發呆的兒子,想要過去,被自家夫人攔住了,看看夫人的樣子,走到羽歌身旁,“那個玉主啊!一個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為了不必要的人和事傷心。”說著拿出玉璧票子放在羽歌手裡,“想買什麼買什麼啊!不要委屈了自己。”
“我知道,謝謝。”羽歌看向另一邊的師傅,怕是以後真的不用做師徒了吧!師傅不,或許你從來沒有想過做羽歌的師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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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啊!”鶴夫人看著羽歌的表情,“我們沒把他教好,讓你傷心了。”
“夫人說笑了,他很好,只是我們不合適,我近期會回鳳界的,會把這件事徹底做完的,您放心不會牽連鶴族。”羽歌握緊落雪,抬頭露出一抹微笑。
“好,這姻緣二字,還是要看你們兩個人的。”鶴夫人點點頭,拉著自家相公離開了,這小輩的事情,確實不好插手啊!
之後青鳥一族的族主和夫人,夜鶯一族的族主和夫人,蒼鷹一族的族主和夫人一一和羽歌告別,這告別之後,羽歌手裡的玉璧票子都不知道要往哪裡放了。
月思晨站在一旁,看著羽歌的手裡,再看看自己的手裡,我有了,所以不羨慕的。
天靖宇看看羽歌和月思晨,等著周圍的人都差不多了,將兩個人拉到一邊,仔細的看著兩個人,看了半天,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可是這兩個人確實發過狂,那情況也確實和書中描寫的差不多,可是這沒事的時候,確實也看不出來。
羽歌看看天靖宇,“啊!”突然大叫一聲,把周圍的兩個人嚇了一跳。
“你幹嘛!”月思晨看看羽歌。
“我想起來了,我廢了這麼大的勁,還差點把命都搭進去,可是我還是不知道那件事的結果啊!”羽歌嘆了一口氣,淚眼汪汪的看著月思晨。
“我說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惦記你那事啊!”月思晨翻了個白眼。
“當然了,我這麼努力,結果··”羽歌還沒說完,就看見月思晨往前面走去,“喂,你就這麼走了,等等我啊!”想去追月思晨,眼睛掃了白墨羽一下,邁開步子離開了。
天靖宇看看那兩個人,再看看白墨羽,自作孽不可活啊!但是看黎明陪著那人,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直接走了過去,羽歌的事等等再說,“恭喜白公子得償所願啊!”
“靖宇。”黎明小聲喊道。
“這不是他想要的嗎?”天靖宇看著那人,“我說白公子你也真有意思啊!這得償所願了怎麼跟個怨婦一樣啊!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羽歌甩了你呢!”
白墨羽解開手上的婚契線,握在手裡,看看天靖宇,轉身就走,現在自己腦子很亂,我要冷靜一下,我要冷靜一下,冷靜一下。另一只將如意墜放進懷裡,拿起凌霄。往外走去,對我需要冷靜一下。
“靖宇,你別這樣說,我家公子。”黎明想要解釋什麼?
天靖宇冷冷一下,“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去守著他好了,找我幹嘛!”轉身往外走去。
黎明看著天靖宇,“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追了出去。
就這樣這次結界之事算是結束了,只是有些事情結束了,卻是另一段事情的開始,那速度讓人始料不及。
兩天後一家客棧:
“什麼?這樣就結束了。”羽歌看著牧野。
“是啊!這不是很正常嗎?說起來這時間已經過了啊!”牧野慢慢說道,拿出一本賬本,“羽歌還是說說你賺了多少錢吧!”
“怎麼可以這樣啊!我這些日子,我明明,我···”羽歌想哭了,我明明是想著時間靜止的啊!怎麼會這樣啊!
“我知道這些日子羽歌很忙,可是這情況就是這樣啊!羽歌還是先說一下你到底賺了多少錢吧!大家都是很明白的,即使真的很少,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牧野安慰道,看著眼前的小妹妹,其實他更想說另一件事,可是又不知道該以什麼身份說。
“恩!”羽歌看看一邊的月思晨。
“我們這邊的總數為三千一百兩,除了原本店裡有的一千兩,還有兩千一百兩,也包括比賽贏得一千兩,應該也不算少了吧!”月思晨看著玉靈澈記得賬本。
牧野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來,慢慢在本上,寫上了這個數,“好了那就這樣吧!我去其他的鋪子那裡看一下。等明日會出結果的。”說著走了出去。
羽歌看向月思晨,“哎!我覺得我好倒黴啊!”
月思晨看看羽歌,“怎麼就倒黴了呢!我記得各位族主不是給了你很多玉璧嗎?又不缺吃的,不缺喝的,有什麼好倒黴的啊!難道這麼計較輸贏嗎?要知道我們鳳主可是冒著被六界啜泣的危險,將那陣法之事攬在自己身上的,怎麼這次!”
“哎!不是啦!我只是覺得白費力氣罷了。”羽歌看著窗外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