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館主,性格怪癖,他不一定會幫你們。”華裳看著白墨羽,“我看還是通知府主的好。”

“天啟館主。”月思晨收起酒壺,拿出摺扇扇了兩下,看向羽歌,“是男是女。”順便瞅了黎明一眼。

“這個誰知道啊!據說那天啟館主身體有一絲滄溟藍雪一族的血液,法術高超,而且他雖然是館主,但是見過的人卻是不多的。”華裳皺了一下眉頭。

月思晨繼續看羽歌,“我看這件事情,只要有羽歌在,就沒什麼危險的,對吧!羽歌。”

“大概吧!”羽歌看向月思晨,那個人說的話,自己卻是不知道能不能信的。

“為什麼啊?”白墨羽看著羽歌,“你認識天啟館主嗎?”

“我們都見過了,那天那個女子就是天啟館主。”月思晨繼續說道,“對吧!黎明。”

“那姑娘不會撒謊吧!她一個人怎麼撐得起那麼大的天啟館呢!”黎明想起那天見到的人,怎麼都是不敢相信的。

“要不黎明公子幫著她撐。”月思晨半開玩笑的說道,然後看著羽歌的脖子,“這幾日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啊!我感覺最近睡得很舒服啊!”羽歌看向月思晨。

“那就好。”月思晨想了一下,若是這樣,那麼那個人真的不一定是壞人,可是他圖什麼呢!羽歌能帶給他什麼呢!然後拿出扇子扇了幾下。

玉靈澈想起那個夢,若有所思。

白墨羽看向羽歌,下定決心,護她周全。

華裳嘆了一口氣,看來這群果然還是孩子啊!根本就不知道危險是什麼?

雲南落雪山:

天靖宇給自家孃親捶捶背,“孃親很舒服吧!”

“你這次回來的倒是早啊!可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呢!”天靖夫人看著自家兒子,拉著他的手坐下。

天靖宇笑笑,“孃親你肯定想不到,我找到她了。”

“誰啊!是不是靖宇找到喜歡的人了。”天靖夫人看著自家兒子,“喜歡就帶回來,無論男女都是可以的。”

“不是是她,懷有生命之樹的人啊!”天靖宇看著自家孃親,慢慢反駁道,“而且我還見到鏡無前輩了呢!”

“你說的是真的。”天靖夫人看著自家兒子,伸手拿出他脖間的鏈子,“可不要哄娘開心啊!”

“當然是真的了,孃親你猜猜看,是誰?你絕對猜不到的。”天靖宇看著自家孃親。

“和娘還買起關子了,快說是誰?”天靖夫人直接掐著自家兒子的臉蛋。

“娘。”天靖宇有些不悅,把孃親的手握在懷裡,“我說還不行嗎?就是鳳界那位玉主啊!你想不到吧!”

“這?”天靖夫人眉頭緊皺,“那可還好。”

“情況算不上太好,但是也不差的。”天靖宇給自家孃親倒了一杯茶,“我檢視她本身多帶有的幻境了,那生命之樹,長得很好,很茂盛呢!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天靖夫人看著自家兒子。

天靖宇從懷裡拿出自己的靈石,“孃親你看這個。”

天靖夫人看著那塊靈石眉頭緊皺,“她竟是多情之人,可是這也不像啊!”

“她情多不多暫且不說,如今也不過一個是發光的,可是這一個的狀況也是很麻煩的。”天靖宇搖搖頭。

“麻煩,怎麼就麻煩了啊!”天靖夫人看著自家兒子,“你倒是快說啊!這到底是怎麼了?”

“孃親主要的是那羽歌姑娘的愛人是花界之人,況且兩人的關係不太好,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總之是被反噬了。哎!”天靖宇看著自家孃親。

“反噬,這怎麼你剛找到他,就被反噬了呢!”天靖夫人眉頭緊皺,看著自家兒子,伸手擰著他的耳朵,“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

“孃親,我想他們快來了。”天靖宇輕笑,“孃親,羽歌公主可是很漂亮呢!”

天靖夫人看著自家兒子,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那你看孃親這身衣服可以嗎?羽歌姑娘喜歡吃什麼?快去準備啊!還有討厭什麼?”

“娘,你且讓我緩緩。”天靖宇搖搖頭,然後耳朵又被自家孃親給擰了。“孃親,疼。”

“你還知道疼啊!還不快去安排,真是關鍵時候掉鏈子啊!”天靖夫人鬆開自家兒子,“既然玉主來這裡,不知所謂何事,總不能是來治療反噬吧!”

“我也不清楚,不過鏡無前輩說她一定回來,讓我幫羽歌姑娘和那個玉靈澈看清兩個人的心。”天靖宇看著自家孃親,嘆了一口氣,“說句實話,我倒覺得羽歌還不如和玉靈澈分了呢!要知道花界那一攤子也是不好接的。”

天靖夫人再次擰著自家兒子的耳朵,“你個笨蛋,這感情還可以選擇嗎?這是一種緣分,也許在最美的時間裡見到了最美麗的他,就註定了一切,又或者,本就是緣分天定啊!誰又可以反抗呢!”

“孃親所言極是,所以我也沒想幹什麼?不過總要弄明白玉主到底為什麼會被反噬吧!還有他們為什麼要來這裡呢!”天靖宇趕緊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孃親手下留情啊!”

天靖夫人看看兒子,搖搖頭,“你呀!算了也不說了,總之一句話我們找了這麼久,你可給我注意點啊!”

“孃親我心裡有數你放心吧!”天靖宇輕笑,“而且我還想著那玉靈澈可信的話,我願意使用天啟館的財力助他一臂之力。”

“恩!錢畢竟是死的,你有這個覺悟,娘很開心。”天靖夫人說道,“好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去休息了。你可好自為之吧!要做什麼要好好佈置一下。”

“孃親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天靖宇笑了一下,天靖夫人點點頭轉身離開,天靖宇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然後放下,“來人傳我命令,從現在開始本館主誰也不見。用萬朵鮮花好好裝飾都城。安排好各色花瓣的飛舞計劃,嚴格看守都城,只要看到畫中人,便滿天降落花瓣。”天靖宇將手上的畫像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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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穿著鮮紅衣衫的人,拿起那畫像,應聲退去。

天靖宇看著一片花瓣落在水中,“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嗎?還是說水與落花皆有情卻不知呢!”

三天後:

“這裡倒是熱鬧啊!雖然有點冷,但是很漂亮啊!”羽歌看著周圍都盛開著各色的花,彷彿在歡迎誰的到來。

白墨羽走到一邊,摘下一朵花,遞給羽歌,“這個很漂亮,給。”

羽歌看著那朵花,拿在手裡,“師傅謝謝你。”然後露出一抹微笑。

月思晨看著上空,“竟然還有花瓣雨啊!莫非竟是歡迎我們的到來。”伸手接下下落的花瓣。

“真的好漂亮啊!”黎明看著天空,一陣的讚歎。

玉靈澈伸手接下花瓣,放在鼻尖,“這些花並不常見,這天啟館主還真是有錢啊!”

“天啟館主本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天下之大只有那天靖家族敢做金錢換算的買賣,你說那天啟館主怎麼會是一般人呢!”月思晨輕笑,看著上空,突然點點冰雨從天而降。

“這又是要做什麼啊!”月思晨眉頭緊皺。

羽歌看著天空,拉拉身邊的人。“快看天上有人啊!”

白墨羽看看羽歌,然後抬頭,就看見一名女子,穿著一襲綵衣,竟在空中跳舞,那人手中拿著一朵盛開的冰蓮花,降下點點冰雨。

“好漂亮啊!”羽歌看著那人,“是她,不是是他。”

月思晨看著那人,再看向羽歌,“是他還是她。”

“是他,他···”羽歌看向月思晨,“他原來會化妝嗎?那我不是班門弄斧了嗎?”

“這麼說是他,這人倒是挺有意思啊!”月思晨輕笑,好好的男子不當,偏穿女裝倒也是個奇葩。

“有意思你也不能喜歡他的。”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

“噗,我又不蠢,再說我喜歡誰啊!和你有關係嗎?”月思晨看著羽歌,看著那人手中的花,竟有些刺眼,“我最討厭月季,這香味太濃了。”

“啊?”羽歌看著月思晨,再看看手裡的花,“這?”

“沒什麼?”月思晨往前走去,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花呢!果然是傻了。

羽歌看著月思晨,再看看手裡的花,聞了一下,“還好啊!這人怎麼還是陰晴不定的啊!真是的。”

白墨羽看著月思晨,心中有一個想法,但是又不敢肯定。

玉靈澈一直看著天上的人,“是他。”慢慢握緊手。

黎明望著天上的人,真的是好漂亮啊!自己還從來沒見過那麼漂亮的人呢!沒想到她還會跳舞啊!

羽歌抬頭看著那人,卻沒想到那人竟然從天而降,直接站在羽歌面前,繼續翩翩起舞,甚至將手中花朵遞給羽歌,引起周圍人的關注。

羽歌略有些尷尬,看著那人,這花要不要接啊!

天靖宇看著羽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總算是來了,奴家等你好久了。”眼光掃向玉靈澈。

白墨羽握住手中的劍,月思晨看向羽歌,玉靈澈看著那人,黎明有些痴迷的看著那人,幾人相對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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