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晴看著羽歌,有些不悅,這樣一來我若是罰的重了,那繽紛一定和我離心,而且那木雅死不了更恨羽歌,若是不罰,怕是以後更加管不了木雅。

暗夜看著南宮晴,“不如就罰她一夜冰水吧!小懲大誡。”

“一夜冰水?”羽歌看向自己的師傅,不太明白。

白墨羽把羽歌拉到身邊,“所謂一夜冰水,就是在寒冰室裡冰凍一夜,木雅是樹木,怕是也會傷的不清。”

“那這也算小懲大誡嗎?”羽歌眉頭緊皺。

“錯了,就應該罰。”白墨羽摸摸羽歌的額頭,“看來是沒我們什麼事了,走吧!”

“可以了嗎?”羽歌看著白墨羽。

“當然可以了。”白墨羽拉著羽歌離開。

玉靈澈依舊跪在原地,等待屬於自己的處罰,只是眼光看向離去人兒的方向。

南宮晴對著暗夜點點頭,“那便這樣好了,木雅目無尊長,罰一夜冰水,玉靈澈明知故犯,打掃靈華山三天。”

“靈澈遵府主指令。”玉靈澈拜了一下。

月思晨看著那人,走過去,“紅顏禍水用在你身上很合適呢!”

“多謝月公子誇獎。”玉靈澈站起身體說道。

月思晨輕笑,果然太小看這人了。

一日後:

羽歌和師傅來到教室,就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束花,白墨羽皺了一下眉頭,想要把花扔出去,被羽歌拉住。

但是在羽歌想要拿在手裡的時候,被月思晨丟了出去。

“月思晨你。”羽歌看著那人。

“你說過都聽我的。”月思晨看看羽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師兄今天有什麼好吃的啊!”

白墨羽看看月思晨,把食盒開啟,“今天的是糯米糰子。”

羽歌壓下自己的怒火,坐在位置上,拿了一個開始啃。

“那個思晨,今天我有事要做,你們看著點羽歌,中午的食物在我那天帶你和羽歌吃蛋糕的房間,裡面有一間臥室,你記得讓羽歌休息一下。”白墨羽交代著,“下午比劍的衣服,也在那裡都準備好了。”

“額。”月思晨看著白墨羽,這真的是師傅不是保姆嗎?但是面上還是點頭答應,“我知道了,師兄放心。”

羽歌的眼睛一直門外的那束花,這是他給自己的嗎?

“那就拜託思晨了。”白墨羽看看羽歌,“羽歌我晚上在過來接你,乖一點知道嗎?”伸手摸摸羽歌的頭。

“啊!奧。”羽歌低頭咬了一口糰子,至於自家師傅說了什麼,自己確定並沒有聽到。

白墨羽搖搖頭,對著月思晨點點頭,轉身離開。

月思晨吃著手裡的食物,看著羽歌的樣子,湊到羽歌身邊說道,“忍住知道嗎?不管他對你做什麼,都要保持淡定知道嗎?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我···”羽歌還想說什麼,就看見玉靈澈撿起那束花走了過來。

“我以為你喜歡的。”玉靈澈將花遞給羽歌,“還是說不喜歡這個樣子呢!”

羽歌握緊手,“要上課了。”

“是這樣嗎?”玉靈澈有些洩氣的看著羽歌。

羽歌低著頭,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不久眾人進入教室,玉靈澈坐在羽歌左邊看著那人,手裡還拿著一束花。

月思晨把食盒收了,看看玉靈澈,嘴角帶上了一絲微笑。

不久之後,慕尚走進教室,開始傳授易容的課程,“一般而言,易容在除了五界之外的地方是不需要使用易容術的,但是我們需要另一種方法,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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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歌看景一直看著玉靈澈桌子上的那束花,自己不收,澈哥哥會不會生氣呢!掃地不知道是不是很辛苦。

慕尚講了很久,就看見那羽歌一直在走私,“羽歌。”喊道。

月思晨推了一下羽歌,“老師教你呢!”

羽歌木然站起身體,看著慕尚。

“你說說我剛才講的什麼?”慕尚看著那個女孩,這小丫頭可真不是省油的燈啊!來了之後可是沒閒著的。

“什麼?”羽歌抬頭看著那人,天哪我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月思晨抬頭看著羽歌,不是說遇到麻煩的時候,她就會出來嗎?怎麼這次沒有呢!思晨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瞬間恢復正常,小聲的提醒羽歌。

羽歌看了月思晨一眼,回答慕尚,“我不知道。”眾人都安靜了,玉靈澈看向羽歌。

“如果要懲罰,我受著便好,老師對不起。”羽歌低頭說道。

慕尚看著那孩子,人家都這麼說了,我該怎麼做啊?乾脆把書放在桌子上,“既然你不想上課,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來回答一下,我看看你遇到問題你會怎麼做?”

“請老師賜教。”羽歌回答。

“我問你,如果你和你的隊友,要做的任務為家常倫理。”慕尚看看羽歌,“也就是出軌事件,由於夫妻一方出軌,導致那個地方大亂,你要如何做。”

“隊友。”羽歌想了一下,“即是出軌事件,那麼我會選擇把出軌的人打一頓。”

慕尚嘴角抽搐,你這麼說,我下面怎麼問呢!看看女孩身邊的男子,指著右邊的男子,“那個你們組隊,你們該如何做?”

玉靈澈想了一下,看了羽歌一下,“即是出軌,那麼我們便不能再刺激當事人,故我們應該將自己容顏稍微調整,最好在當事人的容顏之下,方便行事。”

慕尚剛要說還可以,就看見那女孩左邊的男子舉起了手。“那個你有不同意見?”

“老師,仙人的氣質自是高於旁人,就算是調整樣貌,也會發現不一樣吧!因此我覺得我與我隊友直接說是夫妻不是更加一勞永逸嗎?”月思晨看看羽歌,拿出自己的扇子,扇了一下。

“你這個也不錯,但是卻是不容易的。”慕尚看看那個男子點點頭,“畢竟隊友只是隊友,不是夫妻,若是做不好容易讓人看出破綻的。到那時更會引起當事人的不滿。”

“所以要做這種事情,自然不能選擇未談過戀愛的事情,最好自然選擇夫妻。”月思晨繼續說道。

“沒錯,我們天學府一直是這麼做的。”慕尚點點頭,“下一個問題,若是你們查明事情並非只是出軌,而是另有隱情,又該如何?”

“隱情?”羽歌想了一下,“查明隱情,找出真正的出軌者,打一頓。”

慕尚看著羽歌,壓下心底的怒火,看看她右邊的人,“你說。”

“查明事情真相,報告師門,以不影響師門的情況之下,維護苦者。”玉靈澈回答道。

慕尚點點頭,“說的不錯,程式也很正確。”

“老師我有不同的答案。”月思晨舉手說道。

“那你說說看。”慕尚看看那人。

“首先查明事情真相是必然的,可是也要先明白,那苦者做的事情,到底有多麼嚴重,可不可以修補。若是以己之力可修補,便無須通知師門,”月思晨看了玉靈澈一眼,“所謂將在外君命由可不受,若是總是讓師門幫忙,如何成長。”月思晨輕笑。

慕尚看著那人,“說的不錯,那我再問你,若那苦者,為了挽回丈夫的愛,而坑殺百人性命你要如何?”

“把那丈夫打一頓。”羽歌回答。

“沒問你。”慕尚看著羽歌回答,壓下心裡的怒火,看看她右邊的人,“你說。”

“錯就是錯,對就是對,錯了就要受到懲罰。”玉靈澈看著慕尚,“百人無辜,自是要處置的,哪怕有千萬的理由錯就是錯了。”

羽歌看著玉靈澈,“是這樣嗎?可是若是她無心之失呢!或者原本她不想那樣,可是所有的人都逼她,又要如何?”

月思晨看著羽歌,拿起扇子給自己扇風。

“法不容情。”玉靈澈回答。

“說的好。”羽歌移開自己的眼,看著月思晨,“你的不同答案呢!”

“我···”月思晨看著羽歌。其實是真的沒有,但是它又必須有。月思晨想了一下。

“回老師,她既然是為了愛人,那便心中有愛,這樣的人,若非有難言之隱,怕是也不會做的太過分,她即為苦主,勢必要明白她的苦。”月思晨答道,“若是她那丈夫才是源頭,試問又要如何放過呢!理應先為苦主討回公道。然後再給她懲治便可。”

“月公子真的很會說話啊!”玉靈澈看著那人。

“玉公子客氣了。”月思晨也毫不退讓。

慕尚看著那兩個人,感覺自己的火苗都要竄出來了。

“敢問月公子,若是每個人都按照自己想要的做,試問六界不就亂套了嗎?”玉靈澈看向月思晨。

“玉公子,法不容情,可同樣的,有情也可管法,你怎麼得知那苦主得償所願之後,不會以己置身獻法呢!”月思晨看著玉靈澈。

“這只是你的考慮,若是苦主不願呢!你要如何,還不是依法管之。”玉靈澈看著月思晨。

“此言差矣。”月思晨看著玉靈澈,“自然是依法管之,但是也要讓那人心服才可以。”

“心服,月公子語氣···”玉靈澈還沒說完,就聽見羽歌。

“夠了,既然說清了要在一起,卻並未做到,難道不該罰嗎?既然為苦主,又怎麼會體會別人家庭的痛苦,這種前後矛盾的事根本不會發生,若是發生了也只能說,苦主當初眼拙吧!那麼她必然也就做好了死的準備,哪裡還用得著你們的法。”羽歌說道。

月思晨看著羽歌,她生氣了。

玉靈澈看著羽歌,慢慢握緊自己的手。我又說錯了。

“你們三個都給我出去,這是我的課堂。”慕尚看看那三人說道。什麼嗎?這三個人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嗎?

三人集體往外走,在外面三人無話的站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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