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內,一盞白熾燈不時熄滅,電流"呲呲"作響。
無數木箱陳列在道路兩旁,那是酒吧今早剛運來的酒。
"噢啊..."
"我感覺我玩完了..."
水人坐在一個木箱上,揉搓著自己的金髮。
他大腿上的手機正播放著Youtube目前最火的影片,不知道是誰弄來的臺球室監控,被上傳到了網上,不出幾個小時,點選量就成功破萬,估計不到一天,點選量會達到百萬級。
而在這爆火的影片裡,他作為一個配角陪襯著作惡多端的死侍,甚至有人用影片製作軟體(AE)給他打了馬賽克,就像根行走的巨型dick。
"帕特..."
"你能給我隨便弄一杯喝的嗎?"
"我可能明天就要回'木筏';監獄了。"
水人衝倉庫門外叫道,不出片刻,帕特就走了進來。
帕特默不作聲地走到水人身旁,從褲兜裡摸出一柄***首,一刀刺入木箱,並將其封蓋撕開。
一排剛到的波多黎各朗姆酒展現在二人面前,佩特隨手提起一瓶塞進了水人的懷裡。
"你很走運。"
"平時我們酒吧不會用這麼好的朗姆酒做基酒的。"
"這些做出來的雞尾酒至少20美元一杯。"
帕特安慰般地拍了拍水人的肩膀,便又朝門外走去,並沒有收取水人的酒錢。
然而當他推開門的時候,卻看見了堵在門口的死侍,他彷佛沒有看到死侍,徑直從死侍身旁略過。
"這傢伙真是詭異。"
死侍一邊靠近水人,一邊回望走遠的帕特。
"死侍,我覺得我倆都玩完了。"
"你看這個。"
水人撬開瓶蓋,飲下一口高濃度的朗姆酒,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死侍。
"該死,這些混蛋難道不知道,那些死掉人渣都是獨立幫的成員嗎?"
"我們是在執行正義好嗎?正義!"
死侍眯眼翻著影片下面的評論,他發現幾名自己的忠實黑粉正活躍於評論區,不斷曝著真真假假的黑料,除了那個"死侍和金剛狼有染"的謠言還比較悅耳外,其餘的都不怎麼美麗。
"什麼鬼才才能想出'死侍曾經漂流到西伯利亞**';這種奇怪的謠言啊?嗯?"
"你們這些傢伙給我等著,等我有空了一個個找你們算賬。"
死侍一手拿著水人的手機,一手拿著自己的手機,正把那幾個特別活躍的混蛋記在自己的備忘錄裡。
"不是,死侍我們現在難道不是應該有下一步行動嗎?"
水人一臉質疑地望著死侍。
"什麼?"
"下一步行動?"
"沒有,那種我們沒有的。"
死侍正一心專注於手機,根本沒空理會水人。
然後他就感覺左邊的那個壯漢逐漸變得柔軟,散發著潮溼的氣息,弄得自己半邊緊身衣完全浸透,沒法繼續操作。
"嘿,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能力嗎?"
"我..."
死侍轉頭看去,卻發現水人已經變成一道巨浪,填充了整個空間。
在死侍被水流衝上牆面,把頭骨撞碎時,他聽見自己的四肢也正被扭轉,撕裂。
"啊!!!!"
下一秒死侍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倉庫,甚至傳出倉庫,引得坐在吧臺前,暢飲了一夜的熟客們側目。
"幾位客人,還需要續杯嗎?"
"本店對幾位有特殊折扣。"
站在吧檯後的帕特露出***笑容,把客人們的注意力又吸引了過去。
特別令帕特滿意的是,水人很上道,直到吧臺前僅剩的幾位客人喝得神志不清,叫車離開,他都沒再讓死侍發出任何聲音。
"完事了嗎?"
把吧檯清理乾淨後,帕特在關店回家前推開了倉庫的門。
"求求你救救我。"
"帕特..."
死侍伸出他被泡得水腫的手臂,抓住了帕特的腳踝,不斷向帕特爬過去。
"你們兩個等等玩盡興了,記得把這裡弄幹。"
然而帕特完全無視了死侍的求援,衝還處於水流狀態的水人揚頭說道。
"操..."
死侍在帕特再次關上門前,對他豎起了中指。
然後繼續與水人快樂地玩作一團,直到正午,他們才進入中場休息,開始分工打掃起溼潤的倉庫,雖然水人有意控制水流不浸入裝酒的木箱內,但是牆面上仍留有不少水漬,需要他用能力一點點吸出來,而死侍則負責把被水流衝亂的木箱放回原位。
於是在下午13:45,二人成功離開酒吧,望著天邊那刺眼的驕陽,發出一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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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咱們上次為什麼會失敗嗎?"
"這是因為我們只是突擊獨立幫,並沒有證據能證明我們是在做好事。"
"所以這次要在獨立幫作惡時,我們再出現並給予正義的制裁!"
死侍和水人兩個傢伙蹲在小巷裡,討論起了下一步的計劃。
哪怕下水道裡那股迷人的惡臭彌散出來,他們仍面不改色,堅守原地。
"嘿,你看。"
死侍指著走入小巷的一個青年,那人手臂上紋著獨立幫特有的紋身,一面寫著獨立(independence)的旗幟。
"'導盲犬';這麼快就來了?"
水人站起來,他的右臂漸漸溶化垂於地面,慢慢走向那位並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什麼折磨的青年。
"哈哈,殘疾的廢物你想幹嘛?"
"挑事麼?"
"可別指望我會關愛殘疾人。"
青年發現那並不友善的水人正靠近自己,他掏出匕首抵住了水人頸部。
在他看來右臂缺失的水人不過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殘疾人罷了,不止沒有威脅,還可以敲上一筆。
"哦,是嗎?"
水人臉上露出笑容,溫柔地說道。
同時他液化的右臂在青年沒注意的情況下,已經把他整個人束縛。
"別隨便歧視殘疾人啊,敗類。"
"殘疾人也在很努力地活著好嗎?"
水人操控水流把青年的嘴巴堵住,不斷收縮那由水鑄成的繩子,讓青年痛苦卻叫不出聲來。
就在他打算鬆開青年,開始詢問他們獨立幫的集會點在哪時,他看見死侍一閃而過。
"你他媽在幹什麼!?"
水人衝死侍咆哮。
"呃..."
"讓這小子長長記性?"
死侍手上的動作頓了一會兒,又繼續剝下青年的衣服。
被水流束之空中的青年誤以為自己要被侵犯了,奮力反抗起來,發出慘烈的嗚咽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