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請留步,要不要測測姻緣啊?我看你眼帶桃花”

“滾!老孃是去抓小三的!”

“好咧!”

“大叔,我看你印堂發黑,定有黴運!”

“你找死嗎?老子這裡是塊胎記!”

“別動手,別動手,我說的不是你。”

在路旁的莊十三,手按在掛攤上,賣力地招攬生意,可連日來卻沒能完成一單生意。

老道無奈的看向坐在掛攤後面的老老道:“師父啊,附近的人早就知道我們是騙子了,不成咱換個地方行騙吧?”

“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有餓死了。”

穩坐掛攤的莊道勤,長得倒是鶴髮童顏,仙風道骨,腦後梳了一個道髻,三縷長髯垂在胸前,一身灰色道袍一塵不染。

可等他聽完老道的話,一秒破功。

這個出塵的老老道忽然白眼一翻,厲聲罵道:“臭小子,誰告訴你說我們是騙子了?”

“只不過現在靈氣枯竭,難以修煉出靈力而已,我傳你的東西可都是真的。”

“小子,你還記的醒神咒嗎?再給我演練一番。”

莊十三被師父的喝罵頂了回去,悻悻的站在掛攤旁開始掐訣念起醒神咒,同時在心裡腹誹:這老家夥莫非是老糊塗了,明知道世間靈氣枯竭,還一遍遍的讓我做無用功。還醒神咒,我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還要我怎麼醒?

他沒有注意到,莊道勤刻意迴避了改變行騙地點的話題,以及他那疲勞到極點的神情。

莊道勤看著莊十三的背影,喃喃唸叨著:“臭小子,趕緊醒來吧,我能保護的範圍越來越小了。”

莊十三聽到亦師亦父的老頭唸叨著什麼,猛然回頭:“師父你說啥?”

莊道勤擺了擺手:“沒什麼,你只要記住,在這裡,只要你相信的,都會成為現實。”

“說起來,這也是一次難得的試煉,能將你所擁有的力量,真正轉化為屬於你自己的力量。”

莊十三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自己的師父:“老家夥你不是要死了吧?怎麼竟說胡話。”

“先說好,你死之前記得把你畢生積蓄都交代出來。”

“滾!”莊道勤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抓起一把掛籤劈頭蓋臉的砸向莊十三。

......

小喵又變回初生時的蘿莉形態,好奇的看著蹲在鐵籠旁,用美工刀虐殺兔子的小男孩。小男孩穿著一件紅綠色相間的橫紋毛衣。

注意到貓女的目光,小男孩回過頭:“要一起來玩嗎?這是小朋友們最喜歡的遊戲。”

“可是,兔子已經被你殺光了。”小喵歪著頭,滿臉疑慮。

小男孩燦爛一笑,指著外面在院裡玩耍的小朋友們:“那邊不是還有很多嗎?”

“你不知道嗎,只有經過殺戮成長的童年,才算是完整的童年。”

“原來是這樣啊。”小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右手閃電出刀,妖刀輕鬆斬過小男孩的身體:“變得和你一樣,會更容易被吸收嗎?”

......

蔡燦看著躺在身畔,鼾聲震天的大鬍子導演。

導演渾身的贅肉,隨著他的劇烈鼾聲震顫不已,無疑這場景讓人反胃。

想起這具讓他反胃的軀體,剛剛做出的更加噁心的事情,蔡燦轉回了頭,定定的望著天花板,渙散的目光沒有聚焦,可嘴上卻奇怪的咧出笑容。

在他還為自己的未來,於書海中拼搏的年代,蔡燦遇到了他的經紀人。

那是一間商場的男廁所內,經紀人站在小便池1步遠的地方,膀胱努力的擠出尿液,在堪堪距離小便池2釐米的地方,濺射到地上。

就在這時,蔡燦推門走了進去,經紀人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來人,這讓他大吃一驚!

對方竟然是個女生!還是個美女!

颯爽的中長髮,柔順而蓬鬆,皮膚白皙的如露水滋潤過的花瓣,纖眉鳳目組合在一起格外的引人注意,挺翹的鼻樑使得五官更加立體,臉龐柔美的弧線讓這立體感分外誘人。

自己弱小的一面怎麼能被一個美女看到?

經紀人連忙轉身,尿液散射出一個不規則的軌跡,在地上畫了一個不規則的圖形。

可隨即經紀人反應過來,女生怎麼會走入男廁所,這時候嘩嘩水聲響起,他扭頭看去,“美女”正以同樣的距離,精準的將尿液激射進小便池。

“這麼迷人的外表,竟然是男人!”經紀人驚掉了下巴,可隨即他便發現一個機會:“當下的娛樂圈正刮著娘化風,如果他挖掘了這個‘美女’,乘著這股妖風還不一飛沖天嗎?”

受南鮮國影響,當前的娛樂圈,完全被各種娘炮霸佔,可他們在蔡燦面前,統統都是渣渣!

用力抖動兩下,整理好衣服,經紀人正經的轉過頭:“這位小哥你好,有沒有興趣認識一下?”說著掏出自己的名片:“我是光閃閃的金牌經紀人李樹崗,我覺得你很有潛力成為一個大明星!”

每一個少年少女都有一個萬眾矚目的明星夢,當然蔡燦也不例外。

他激動的轉過身體,晶瑩尿液劃過一個優美的弧線,在李樹崗的腰間切出一道溫熱的痕跡,而後者的關注點完全不在這種小事上。

各自整理好衣物,兩人相談甚歡的走出廁所。

場景,猛然切換到一件辦公室內,而蔡燦並沒有發覺什麼異常之處,就好像突然轉場是常識一般。

他就這樣揹著家裡人偷偷簽了合同,踏入了娛樂圈。

每天瞞著家人早早起床上學,其實是去了練習室,被公司當做偶像培養,學校那邊也有公司應付暫時沒有被家人發現。

等到家人發現時蔡燦的學業早已荒廢,而光閃閃公司也親自登門,以金錢和未來會有更多的金錢攻勢下,兩位家長欣然應允。

娘炮從來都是不缺的,娛樂圈又哪裡是這麼容易混的。

金閃閃並不是一家大公司,並沒有實力下本錢投資電影,也買不來好聽的歌曲,只想著走偏門以小博大的買熱搜,僱水軍四處撕逼炒熱度。

時間又一下跳到兩年後,公司已經在蔡燦身上砸下了大把的資金,可他卻始終在四五六線左右徘徊,這讓本就是小公司的金閃閃有些吃不消。

沒有膾炙人口的歌曲,沒有深入人心的角色,沒有任何代表作品,蔡燦的明星之路就像一個空中樓閣,禁不起推敲。

一旦熱搜停止,那他很快就會被人遺忘,而蔡燦的籌碼全壓在了這一條路上,除此之外他一無所長,前途一片暗淡。

蔡燦的世界,再次突兀的轉場。

一個知名的大鬍子導演找上了金閃閃公司,據說他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注意到這個偶像練習生,今日特意前來洽談。

鬍子男沒有理會旁人,直接走到蔡燦面前:“你很特別,這讓我對你非常感興趣!”

金閃閃的其他人都驚呆了,眼前的鬍子男是綜藝界極有分量的大人物,竟然跑到他們這種不入流的小公司,他們知道,翻身的機會來了。

“我即將打造一檔全新的綜藝節目。”鬍子男頓了下,等眾人等的足夠焦急時,才繼續說到:“名字叫《撒歡吧,兔子!》,是一檔明星真人秀節目。”

“雖然同型別的節目有很多,可我敢保證,這一檔節目絕對會爆紅。”

“希望你能做常駐嘉賓。”

此時的蔡燦早已身不由己,公司如遇到救命稻草般,迫不及待的與鬍子導演簽約。

蔡燦如同第一次踏入娛樂圈時的心情一樣,激動的跟著鬍子男離開了。

於是他被定製一番包裝起來,既然沒有代表作,沒有人真正的瞭解他,那就賣人設。

有的人設呆萌,有的人設憨傻,有的人設是曾小賢,有的人設是陳關西,無一例外的,他們都紅了。

蔡燦的人設是開朗,不論遇到什麼,他都要笑,要笑的開心,笑的真實。

摔倒,他要笑;走錯路,他要笑;受傷,他要笑;比賽輸了,他還要笑。

幾乎每天一睜眼,他就要一直笑,直到笑臉變成他的面具,一個永遠無法摘掉的面具。

綜藝節目的錄製,只在蔡燦的一念之間閃過,場景便再次切換。

一天晚上,鬍子男把他叫到自己的家裡。

在臥室裡,向他展示了自己的一身贅肉,上面長滿雜亂而濃密的體毛,醜陋且噁心。

接下來的事情無須過多解釋,蔡燦清楚了對方的意圖。

他想離開,他寧願放棄做明星。

“如果你踏出這個門,將迎來天文數字的違約金。”贅肉抖動著,說出威脅的話語:“籤合同時,你們公司根本沒有看到裡面的漏洞,或者說他們根本不在意裡面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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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燦腳步停在半空,慢慢的轉回頭。

“這還差不多。”滿意的語調說著:“接下來,記得,要笑。”

這一次,蔡燦的笑聲沒有堅持下來,挨了一頓毒打。

“你養過狗嗎?”鬍子男看著跪在地上的蔡燦,淡淡說到:“狗不聽話,就要打。”

掛滿橫肉的臉壓向遍體鱗傷的練習生:“打服了,才聽話。”

“啪!”一個掌扇在蔡燦的臉上:“笑!”

“啪!”“笑!”

“啪!”“笑!”

......

“嘻嘻!”蔡燦終於笑了出來。

並且堅持笑到最後。

笑到贅肉沉沉的睡去。

笑著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餐刀。

笑著,割向了對方的喉嚨。

“你想過這樣做哦的後果嗎?”鼾聲依舊,可聲音切切實實的從大鬍子嘴裡發出:“以我的影響力,這樣做會害的你生不如死,還會連累你的家人。”

“如果你堅持下去,早晚有一天你會火起來,甚至你會感激我,感激你遭受過的一切。”

“亦或者,用那東西了結了你自己,也許我會補償你家人一筆不菲的費用。”

蔡燦的餐刀停在半空,笑容不減,可眼神裡閃過掙扎,然後慢慢的收了回去,朝著自己的脖頸收了回去。

“對,你做的很好,繼續。”聲音竟然透出些許急切。

蔡燦的右手刀定在半空,左手突兀的端起了一隻彈倉很長的左輪:“全力控制瓦力,沒有辦法親自動手殺人,所以才誘導我自殺嗎?”

明星夢破碎的練習生,不知何時,已然清醒。

“砰!”

汪拔甩甩手,看著被揍成豬頭的弗萊迪:“呦呵,還挺抗揍的麼?”

倒在地上的弗萊迪已經被打成了豬頭,名副其實的,頂著一個豬頭。

“這就是主場優勢嗎?”鐵匠看著被九龍鞭捆的無法動彈的豬頭弗萊迪,似有所悟的自說自話:“只要個人的精神力足夠強大,便可以在夢境中為所欲為,相應的,被拉進夢中的人完全無力反抗。”

說著抬起腳踩到豬鼻子上,讓倒地的弗萊迪由於窒息而痛苦的掙扎:“甚至連退出夢境都做不到。”

原本弗萊迪扮成主宰使者被發現時,就已經想要撤走了,可他身後的門卻瞬間變成了牆體,同時這個分身也失去了與本體的聯絡,就這樣被困在了對方的夢境之中。

簡直就像起飛後,發現航母不見的戰機,還他喵的是在敵國的領空範圍內。

“吭嗤!”弗萊迪猛地吸了幾口氣,因為鐵匠終於收回了腳掌,蹲在了他的面前。

汪拔蹲在地上,抬手打了一個響指,“啪!”瞬間豬頭變為了原本的人類面容,而且是沒有燒傷的形態,只是嘴巴的部分消失不見,成為一片平整的皮肉。

看來汪拔並不希望與這個夢魘進行交流。

鐵匠就這樣靜靜的注視著弗萊迪,直到看的對方內心發毛,

“我不需要你的回答,我自己可以得到答案,你也不要試圖自殺或者逃跑,想必你已經嘗試這樣做了,卻沒能成功,畢竟不只有你一人能夠築造夢境,說起來你與我的相性很高呢,吞噬了你,我的技能可以再次升級。”

說話的同時,他還仔細的觀察著弗萊迪的表情,根據弗萊迪對語言產生的相應表情,總結出對方的真實想法。

“這個小鎮早就被你徹底控制了吧?不只這裡的人會受你指使,幫你催眠小鎮的外來者。”

“甚至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充斥著心理暗示,各個角落都被你佈置了催眠機關。”

汪拔說著自己的推測,在對方的臉上,鐵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第一次催眠將我們所有人都拉入你的主場,你的全部精神力都用來構建整個小鎮,所以無暇對我們出手。”

“所以你施加了幻術讓我們自相殘殺,同時也藉機探查我們每個人的特點,以及內心的薄弱環節。”

“不得不說,就算你全力構建的場景,也實在是太簡陋了。”汪拔說著,還惋惜的搖了搖頭:“嘖嘖嘖,你怎麼就不明白呢,吃的再多,也只是一個徒有其表的虛胖子,只有真正自己修煉出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強大。”

似乎是覺著蹲著有點乏累,汪拔一擺手臥室中一切消失不見,只留下一把椅子,剛好停在他起身就能坐在上面的位置。

汪鐵匠坐下來再次招手,弗萊迪便被吊在了屋頂上,臉部固定在對準汪拔的方向。

汪拔愜意的向後倒去,舒服的靠在椅背上:“現在你主意識一定構建了一個主場夢境,將我的以名隊員拉了進去。”

“同時派出許多你這樣的分身,潛入其他人的夢境中進行牽制。”

“這樣一來,你便可以逐個擊破,如滾雪球般積累優勢,最後戰勝我們整支隊伍。”

景觀弗萊迪刻意隱藏自己的表情,可他突然縮緊的瞳孔還是出賣了他的計劃。

汪拔繼續說著:“讓我猜猜,現在你將誰拉近你的主場呢?”

得知自己正被審問的弗萊迪,趕緊閉起眼睛,可下一瞬間他的眼皮竟消失不見,兩隻眼球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肯定不會是兩個新人,畢竟他們的精神力太弱,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會是你的首要目標。”

“也不是古烈,這傢伙意志堅強,幾乎遇到任何情況都不會產生恐懼情緒,你沒有機會的。”

“更不會是小喵,有時候我都很羨慕她的野獸直覺,這種直覺很難被精神力干擾。”

“是莊十三嗎?哦,看來也不是,他靈魂背後有著一個守護靈,這點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那麼就剩下蔡燦和瓦力了。”這一瞬,鐵匠得到了答案。

“哦原來是瓦力麼?這也不難理解,蔡燦看似外表柔弱,實則內心瘋狂,這種人才是最難以被控制的,而瓦力幾乎沒有過成長,雖然實力很強,可心境幾乎還停留在新人階段。”

“正好被你所制,不過這麼短時間,你應該還沒將他徹底吞噬。”

弗萊迪的眼珠不由自主的向下躲閃,錯開鐵匠的目光。

“看來確實沒有。”汪拔站起了身:“好了,我的大軍即將出籠,遊戲也該結束了。”

伸手點在這個弗萊迪分身的額頭,汪拔發動了吞噬技能。

眼前瞬間豁然開朗,現實中的汪拔手指正點在一隻恰巧掉落在面前的風箏上面,風箏被彩筆畫出紅綠相間的橫紋。

“既然到處都是陷阱,那就將這個小鎮徹底夷為平地吧。”

“說起來,我還真的很期待,轉生蟲族戰士的鐵血異形,會產生什麼樣的後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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