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音本來假意應允,告訴了餘霸一個假方向,是緩兵之計,至少要拖到樂白脫離險境之後。但現在看來,她的計劃落空了,餘霸根本是個不講規矩的人,她終於絕望了。

那些人已經撕去了子音的小T恤,正在準備扯掉她的抹胸。十四歲的女孩已經開始發育了,胸部已從華北平原走到了黃土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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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音閉上了眼,她不想看到自己被蹂躪的樣子。正在她的短褲也被扯下,身上只剩兩件內衣時,一個聲音忽然止住了那幾名餘霸手下的動作:

“住手!”

子音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睜開眼一看,發現來者竟然是樂白!

“土包子你怎麼回來了?”子音的語氣很複雜,有驚訝,也有失望,還有一絲欣慰。

驚訝的是樂白居然會跑回來。

失望的是自己精心為樂白制定的逃跑計劃還是失敗了。

而令她欣慰的是,樂白並沒有拋棄她,而是選擇回來與她共同經歷患難。

雖然她想讓樂白安全的逃走,心裡卻又有一絲渴望他能回來救她;而當樂白真的回來救她的時候,她卻又希望他趕快逃走,走得越遠越好。

這種心理真的很矛盾啊!

此時圍繞在子音身邊的那些餘霸的手下們正惡狠狠地望向樂白,其中一人道:

“老大正要找你呢,沒想到你小子居然回來自投羅網了!”

樂白看著被綁在木棍上衣衫不整的子音,心中原本的膽怯和猶豫被怒火沖走了。他指著那幾名餘霸的手下,衝他們大聲道:

“放了她!”

那些人聞言大笑,紛紛道:“你說放,我們就放嗎?”“你以為你是誰啊?”“要靠女人來保護的廢物,還敢在這兒大呼小叫?!”“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樂白並不因為他們的嘲弄而生氣,因為在目睹子音被辱的怒火下,由於自己被言語侮辱而產生的怒火就顯得十分微不足道了。他發狂一樣的衝向那些站在子音旁邊的人,嘴中發出了野獸般的吼叫。

“不要!”

子音大叫,她知道這些人都是打架的好手,樂白絕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衝上去絕對是送死。

何況,他們的手中還有槍!

不過,他們似乎並沒有開槍的意思。他們輕蔑的看著衝過來的樂白,根本沒有把這個突然發了狂一樣的弱小的像一顆塵埃一樣的男人放在眼裡。

弱者永遠都是弱者,無論怎麼發狂,也終究一樣是弱者。

樂白不要命一樣的衝擊,在他們看來,就像是一條被逼的跳牆了的狗一樣,而他們,則是獅子。狗跳的就算再兇,也敵不過獅子的。

他們眼看著樂白瘋狂的衝向了他們之中的一個人,那個人只是微微的側身一閃,便很輕巧的躲了過去。

他身邊的人伸出腳來輕輕一絆,樂白腳下一個不穩,便以“狗吃屎”的動作撲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頓時哈哈大笑,指著倒在地上的樂白,放肆的用“廢物”“白痴”等汙穢的詞語來嘲笑他。

樂白忍受著身上的疼痛,艱難的抬起頭來看向子音。後者也恰巧正看向了他。兩人視線一交觸,並未如平常般害羞的雙雙躲過去。他們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安慰,鼓勵,還有一絲朦朦朧朧卻又足夠刻骨銘心的情意。

子音張開嘴,深深的看向樂白,用口型對著樂白說了兩個字。

樂白看到了,忽然感覺體內生出了一股強烈的力量,即將破體而出!

正在辱罵樂白的混混們忽然震驚的張大了嘴巴,他們看到樂白正緩緩的爬起來。

不過這並不是令他們吃驚的。真正令他們吃驚的是,樂白的身上正散發出耀眼的白光!

“這......這是什麼情況?!”

一個混混驚訝的說道,嘴巴張大得能塞下一隻茄子。

(等等,為什麼是茄子?好奇怪的比喻......)

樂白緩緩地站了起來,他的全身正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好像傳說中的聖人一樣,高貴凜嚴,不可侵犯。

“倚強凌弱,欺負膽小鬼的人,你們都有罪,將受到光之嚴懲!”

樂白的聲音**神聖,彷彿中古時代的教皇,有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混混們已經看呆了,他們怔怔的立在當地,甚至都忘了逃跑。

砰!

樂白一拳打在了一個混混的身上,這個混混就是剛剛出腳絆他的那個人。

隨即,只聽“砰砰砰砰”的幾聲連響,剩餘的幾個混混全被樂白一人打了一拳。

霎時間,幾個混混全部被打倒在地。

子音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世界觀彷彿當初樂白目睹了子墨和安東尼的“超能力”之後一樣——崩塌了。

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弱雞一樣的土包子麼,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而且,他的身上還發著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主角光環嗎?啊,好耀眼!

自己一定是在做夢,要不就是出現了幻覺,或者是神經錯亂了。眼前土包子和自己之前認識的土包子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但是......現在的土包子好帥啊!

這時,樂白已經轉過身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她。

他向我走過來了耶!子音的臉突然就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我這是在幹什麼?我是在害羞麼?怎麼可能?!他是土包子啊!自己竟然會為了這個土包子害羞?!

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衣衫被撕裂、衣不蔽體的緣故。這種情況下,任何一個正常的女孩子都會害羞的,這樣無可厚非。嗯,就是這樣。子音安慰自己&欺騙自己道。

這時樂白已經走到了子音的面前,開始為子音解開綁縛在身上的繩子。

子音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反應,直到樂白把她身上的繩子全都解開,將她從被綁著的木棍上抱下來時,她才終於有了反應。

“不、不用......”

子音有些害羞的微微將樂白推開了一些。她現在只穿著內衣,和樂白這樣親密的碰觸對方的肌膚,這種親暱的動作讓她有些吃不消。

樂白轉眼瞥見地上的子音的T恤和短褲都已經被撕得破破爛爛了,便脫下了自己的T恤遞給了子音。

現在是六月,樂白的上身只穿了一件T恤,脫下來了之後就是半裸的胴體了。

子音只瞥了一眼便連忙害羞的轉過了頭去,同時閉上了眼,雙手摸索著過去接樂白遞過來的T恤,卻不小心碰到了樂白身上的一個硬硬的東西。她“啊”的驚呼一聲,像摸到了開水一樣倏地縮回了手,臉比番茄還要紅。

樂白不以為意的笑著幫子音套上了他的T恤衫。子音像個被老師幫忙穿衣服的幼兒園學生一樣任由樂白擺弄著將那件對她來說明顯有些大的T恤套在了身上。

T恤衫的下襬蓋過了子音的臀部,直到她大腿一半的地方,正好遮蓋住了子音的內褲,而袖子則幾乎到了她的手肘處。這樣大的一件T恤穿在子音身上卻並沒有任何違和感,反而顯得她更加嬌小可人。

“謝謝。”

樂白忽然微笑著對子音說。

子音一愣,睜開了一隻眼睛,問道:“唔,什麼?”

“謝謝你對我說的那句話。”樂白說。

子音怔了一下,隨即想了起來,自己被綁在那個木棍上面的時候,曾對俯伏在地上的樂白用嘴型無聲的說了一句話。

那句話是“加油”。

子音睜開了另一只眼看向樂白,樂白卻突然身子一歪,直直的倒了下去......

樂白再次醒來時,眼前出現的是這樣那張佈滿了焦慮神色的臉。

“你醒啦!”

子音見他醒了,欣喜地道,臉上立刻漾開了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樂白本來醒來的時候有些頭暈,但是看到子音的這幅笑容,心裡一暖,頭暈竟奇跡般地消失了。

他發現自己躺著,於是很想要坐起來。子音察覺到他這個意圖,伸手把他扶了起來,讓他的後背靠在了牆上。

“我們這是在哪兒?”樂白半眯著眼問道。

子音伸手指了指前面,樂白扭頭看了過去,只見前面是十幾根黑色的鐵欄杆,連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牢籠。

“我們這是......在監獄裡?”樂白有些不確定的問。

“是槍神門的監獄。”子音說。

“槍神門?那是什麼?”樂白聞言一奇。

“那個抓我們的浴霸,其實就是槍神門的門主,號稱‘槍神’的男人。”子音說道。

“什麼?!”樂白大吃一驚。在廈門這個黑幫橫行的地方,作為廈門三大幫派之一的槍神門和它的門主“槍神”的名號在全廈門是婦孺皆知的。樂白雖然只是個普通的高中生,但是也聽說過這兩個名號。方才愣了那麼一下,只是因為剛剛醒來,腦子有些木,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這麼說,我們現在是落在了‘槍神’的手中?”樂白震驚的道。

“嗯,沒錯,是這樣的。”子音嘆了口氣,點頭道。

樂白聞言又問:“那我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我們是一直在外面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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