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安東尼說著追了上去,樂白等也跟在後面。那人影跑了一會兒後便慢了下來,似乎是體力不濟了。

“站住!”安東尼追到那人影身後五米時大喝道。

那人影停了下來,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說道:“別抓我啊!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安東尼聞言,奇怪地說:“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耳熟?”

這時樂白也追了上來,看見那人影,驚叫道:“膽小鬼,是你!”

那人影聞聲轉過頭來,一臉怯生生的表情,正是與眾人失聯多時的子音。她看到樂白也很驚訝,驚奇地叫道:“土包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隨即她又看見了安東尼等人,驚呼道:“哇喔,你們都在這兒啊!”

安東尼笑道:“我們還擔心你們有事呢,現在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子墨呢?”

“哥哥說有重要的事要辦,把我送進密道就走了。”子音說道。

樂白跑到了子音面前,這兒摸摸那兒看看,關心的道:“膽小鬼你沒受傷吧?”

“沒、沒有。”子音被樂白不小心碰到了敏感部分,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面紅耳赤。

“沒有就好。”遲鈍的樂白並沒有發現女孩的羞澀,見她沒事,如釋重負般的長出了一口氣。

“既然除了子墨之外人都齊了,我們就出發吧。”安東尼說。

“嗯。”眾人點頭。

“小音你認識這裡的路嗎?”安東尼問。

子音點了點頭,說:“嗯,哥哥離開之前都告訴我了。”

“那你知道前面的岔路怎麼走吧?”

“知道。男左女右,你走中間。”

“哈?”安東尼一愕。

“好啦開玩笑啦,”子音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哥哥和我說,遇到岔路就一直走最右邊那條路就對啦!”

“好啊,你這個臭丫頭敢捉弄我!”安東尼說著便去抓子音。

“啊啊啊我錯了!”子音一邊呵呵笑著一邊說,“安東尼哥哥你別呵我癢啊!我最怕癢了!呵呵不要!”

安東尼笑著止住了手,說:“這次算小懲大誡,下次可不會那麼輕易饒你!”

子音鼓了鼓臉,縮著脖子小聲說:“安東尼哥哥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安東尼笑笑,說:“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這怎麼能叫欺負呢?這叫**!”

“滾啦!”

“咦?”愛琳突然疑惑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安東尼問。

“亨利不見了。”愛琳說。

“什麼?!”

眾人聞言吃了一驚。

“不會是因為他太矮所以看不到吧?”安東尼的思維永遠如此脫線,“再仔細找找。”

於是眾人又四處看了看,發現附近除了他們五人外,別無他人。

“怎麼回事?”安東尼驚訝的道,“難道他變成牙牙鑽到地下了?”

“牙牙是什麼?”樂白不解的問。

“是我養的一隻土撥鼠。”安東尼說,“長得很可愛,有空我可以帶你去我家看看。”

“你的意思是亨利變成了土撥鼠?”樂白問。

“我沒這個意思,只是開個玩笑。”安東尼看著他,“你不會真信了吧?”

“現在即使你告訴我他被外星人抓走了我也會信的!”樂白說,“經歷了之前的事,現在對於什麼我都不會感到太稀奇了!”

“少年你的世界觀不能這麼扯淡啊!”安東尼痛心疾首的道。

“……這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怎麼感覺怪怪的?”樂白說。

“要不我們回去找找看吧。”愛琳提議。

“好。”這個提議瞬間得到了大家的響應,於是五人一起向著來時的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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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驚訝地看著面前的黑衣少年,瞠目結舌地道:“子墨你……你竟然徒手接下了我的熾炎?”

子墨淡淡的笑了笑,手一揮,那團白亮的熾炎便消弭無蹤了。

“這……這不可能!”傑克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看著子墨。

“這些小伎倆是傷不了我的。”子墨微微一笑,轉頭對加西婭說,“秘書小姐你先休息一下吧,這傢伙交給我來料理就行了!”

“嗯,你要小心,現在你的能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實在不行的話還是我來吧,我能行的。”加西婭說。她雖然在外人面前很強勢,但在子墨面前,這個有著白雪般的肌膚和寒冰般的冷漠的烏克蘭女孩卻表現得像個畢恭畢敬的女僕。

“放心吧,除了他們背後的那個傢伙之外,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能傷到我,即使是能力還沒恢復的我。”子墨微笑著說道。

別人說這種話可能會被人稱為狂妄,但子墨說出這句話卻絲毫不會讓人有這種感覺,不但如此,還讓人覺得信服,覺得理所應當。

有的人天生就有一種強者的氣質,能讓任何人都相信他是個強者。

子墨,無疑就擁有這種氣質。

傑克看著子墨,內心突然襲上了一股名為恐懼的東西。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過“恐懼”這個詞了。多年來他只在面對兩個人時有過這種感覺,子墨是第三個。

“出手吧!”子墨淡淡的站在傑克面前,從喉嚨裡吐出了這三個字。

傑克看了看子墨,又看了看加西婭,咬了咬牙,恨恨道:“你們等著!今天我狀態不是很好,就不和你們計較了,等我回去調整好狀態,再回來收拾你們!”

說完,他便轉過身,一閃身便消失在了原地。

加西婭驚訝地看著這一幕,難以置信的問:“他就這麼跑了?”

子墨淡淡的說道:“我就知道他沒有勇氣與我一戰的。”

“即使他敢和你一戰,最後也是要被你打敗的。”加西婭說。

“你說反了。”子墨說,“如果他敢和我一戰,我必敗無疑。”

“什麼?”加西婭吃了一驚。

“我在不久前曾經爆發過一次,短時間內無法做第二次爆發。現在的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說,你剛才是在虛張聲勢?”

“也不算。我剛才其實用上了攝心術。攝心術本身也是靈魂術的一種,他也算是敗在了我的靈魂術下。”子墨笑了笑說。

“說起來你那對眼睛也真夠嚇人的。話說怎麼會有人的眼睛是紫色的啊?”加西婭問。

“我也不知道,”子墨神秘地笑了笑,“我生下來眼睛便是這個顏色的。”

“話說你不會是妖怪吧?”加西婭眨了眨眼睛。

“那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子墨笑著說,“聽說妖怪是會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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