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

頭好痛……

“啊——”

維克托大叫了一聲睜開了眼睛,嚇了正在旁邊喚著他的夏

特一跳。

“你……你醒啦?”夏洛特見他醒了,欣慰地說。

“抱歉,我剛才好像嚇到你了。”維克托歉然道。

“沒關係,你沒事就好。”夏洛特笑了笑,表示不介意。

“我剛才······好像處在一個深淵之中,無論如何也爬不出來,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維克托說。

“別多想了,你先安心休息吧。”夏洛特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衝他微微一笑,笑容像黑夜裡的陽光。

“我······我想找回以前的記憶,總覺得好像很重要······”

“不要急,慢慢來,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回記憶的。”夏洛特安慰道。

“真的嗎?”

“嗯。”

“可是······”

“別可是啦,你現在趕緊休息吧,把精神養好了才有力氣找回記憶啊!”

維克托呆了一會,終於順從地點了點頭。

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夜深了······

“3號在哪兒呢?”艾爾莎問。

“不知道。”子墨答道。

“不知道你怎麼找人家?”

“正因為不知道才要找嘛。不過我不是漫無目的的。”

“哦?”

“我確信他就在這裡。”

“這裡?”

“沒錯,這是‘仲夏夜之夢’裡面。”

“那他現在在哪兒呢?”

“我覺得我們快要找到他了。”

子墨話聲方落,二人便看見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騷包大叔站在前方不遠處。

他正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無邊無際的夜色,不知在想些什麼。

子墨緩緩走到他身後,卻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站著。

艾爾莎一會兒看看子墨,一會又看看騷包大叔,一臉迷惑。

“艾爾莎。”

子墨忽然悄聲對她說。

艾爾莎抬起頭,用疑問的眼神望向眼前的子墨。

“你先退到後面。”艾爾莎聽見子墨對她這麼說。

“怎麼了?”艾爾莎疑惑地問。

“你先退後。”

艾爾莎疑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吧。”

於是她向後退了一步。

“退遠一些。”子墨說。

艾爾莎依言又退一步。

“再退遠一些。”

艾爾莎又退一步,問道:“好了嗎?”

“再退一步就好了。”

艾爾莎又退了一步,“好了吧?”

“嗯,好了。”

子墨說完,艾爾莎便看見他也向後退了兩步。

“你也退後做什麼?”艾爾莎一臉疑惑地問道。

子墨沒有回答,而是直接縱身向著那騷包大叔衝了過去。

啪!

他一腳踹在了騷包大叔的身上,然後大叔便撞破了玻璃,向外飛了出去。

艾爾莎驚訝地捂住了嘴巴。

子墨拍了拍手,回頭衝艾爾莎笑了笑,道:“現在你可以過來了。”

“你你你剛才是是是······”艾爾莎結結巴巴的,連話都說不出了。

“別這麼驚訝,”子墨淡淡一笑,道:“那只不過是個假人罷了。”

艾爾莎聞言一怔:“假人?”

“沒錯啊,”子墨笑著指了指窗外,“要不然怎麼會飛那麼遠?”

艾爾莎轉頭一看,只見那個騷包大叔竟在窗外一百米外了。

“這······”

“看見了吧?如果他是真人的話,怎麼會飛出去這麼遠呢?”

艾爾莎問道:“即使他是假人的話,那麼真人在哪兒呢?”

“真人麼······”子墨說著,仰起頭來,看向上方。

艾爾莎見他的樣子,疑惑道:“難道他在天花板上嗎?”

子墨沒有回答。

突然,只見天花板上破出了一個小洞,隨即一枝紅色的玫瑰從上面掉了下來。

“是死亡玫瑰!”

子墨叫了一聲,連忙拉著艾爾莎的手跳開。

可他們剛剛落地,便有另一只玫瑰從他們頭頂上掉下來。

子墨再次拉著艾爾莎跳開,然後第三枝玫瑰掉了下來。

子墨一連跳躍了七次,天花板上就接連掉下了七枝玫瑰。

玫瑰掉下的速度越來越快,相應的,子墨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不一會兒,便有至少三十枝玫瑰從天花板掉到了地上。

子墨接連不斷地跳躍,但地上可以落腳的地方越來越少。

玫瑰殷紅如血,對人的視覺也是一種強烈的衝擊。

艾爾莎一驚驚訝地不知該說什麼,甚至連驚呼都忘記了。

“一定要抓緊我!”子墨一邊躲避著,一邊對身邊的艾爾莎說。

“嗯······”艾爾莎顫聲說道,“子墨,我怕······”

“怕的話就閉上眼!”子墨又躲開了一枝玫瑰,對艾爾莎道。

艾爾莎連忙依言閉上了眼,果然恐懼疑惑減弱了一些。

可是危險卻不是簡簡單單地閉上眼就可以避免的。無敵的玫瑰依然接連不斷地從天花板上掉下,而且速度越來越快,頻率也越來越多,就像一個遊戲從“簡單”難度直接變成了“困難”難度。

地上可以落腳的地方已經接近於沒有了。

如果這個時候子墨哼躲開玫瑰的話,那麼只能說他是開了作弊器。

不過,解開這個局面並不只有躲避一種辦法的。

“艾爾莎。”

子墨忽然停了下來,對身邊緊閉著雙眼的艾爾莎說道。

“怎麼了?危險結束了麼?”艾爾莎睜開眼睛,問道。

“沒有。”子墨微笑著搖頭道,“你待在這裡,不要動。”

艾爾莎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點了點頭。

子墨欣慰地笑了笑,然後伸手在艾爾莎身子四周環繞了一圈。

“這是做什麼?”艾爾莎輕輕地問。

“我設下了一個結界,讓這些玫瑰不會傷到你。”

艾爾莎一驚,這時一枝玫瑰從她頭頂上方掉了下來,她下意識地想要躲開,子墨卻伸手按住了她。

“不用躲。”子墨微笑著說。艾爾莎一怔,只見那玫瑰落到了她的頭頂上面大約十釐米處,然後就像撞到了什麼屏障一樣,向旁邊滑了下去,竟沒有傷到她。

艾爾莎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只見無數的玫瑰從天花板上落下,道了她周圍十釐米的範圍內,都被彈開飛了出去。她不由得又驚又喜地叫道道:“好神奇啊!”

子墨笑了笑,道:“我去解決一些事情,一會兒就回來。你乖乖待在這兒,不要亂走。這個結界沒有人能破,你在裡面是絕對安全的。”

“嗯。”艾爾莎點頭應道。

子墨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博士,庇護加西婭和銀談了一會兒話,便決定從維也納金色大廳裡出去。

加西婭收拾著東西,銀自告奮勇地說:“我去開門。”

她像一個小兔子一樣跑到了門邊,伸手去推門。可是推了一下,門卻紋絲不動,沒有被推開。

銀疑惑地又推了一下門,可是依然沒有推開。

“怎麼回事?”庇護發現了這邊的異常,朝她走了過來。

“門打不開啊!”銀又推了一下門,依然是徒勞無功。

庇護兩步並作一步,地趕了過去,對銀說道:“讓我試試。”

銀讓開了身子,讓庇護去推那一扇緊閉的大門。

還是沒有推開。

“咦?好奇怪。”庇護說著拿出了凱撒的柺杖,對銀道:“你躲開一點。”

“哦。”銀應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

庇護把權杖舉了起來,用力向前方一砸,發出了“砰”的一聲響。

大門發出了一陣劇烈的震動庇護被震得“哎喲”地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手腕被震得發麻,凱撒的柺杖險些從他的手裡飛出去。

銀見狀忙上前扶住了他,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庇護叫道:“哎喲,可疼死我了。屁股都要摔碎了呢。”

另一邊的博士和加西婭聽到了剛才的響聲,問道:“怎麼了?”

銀回頭衝他們喊道:“大門打不開啊,我們好像被困住了!”

“什麼?”博士聞言趕了過去,加西婭也跟在了後面。

“門怎麼會打不開的?”加西婭皺了皺眉,向銀問道。

“剛才我一連推了幾次門也推不開,庇護哥哥幫忙,也是推不開。後來他又用凱撒的柺杖去砸門,可不但門沒砸開,庇護哥哥還差點被反震過來的力量震傷。”

博士聞言大笑道:“啊哈哈哈哈死人妖,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了連個門也打不開啊?”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揶揄兩句。

不糊瞪著他,怒道:“你!”

“哎呀,你們不要吵了啦,趕快想辦法呀!”銀急道。

二人這才沒有繼續爭吵下去。如果放任他們這樣一直爭吵下去,恐怕一直到今天晚上也吵不出個結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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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怎麼辦?”幾個人之中最冷靜的加西婭說道。

“當然是想辦法開門了!”庇護扭著身子——像個水蛇一樣——說。

“可是我們有什麼辦法呢?連凱撒的柺杖都沒有辦法!”銀說道。

“也許······還有別的辦法。”博士忽然開口說道。

“你有辦法?”

其他人連忙湊到他身邊,準備聽他發表他的高論。

“沒有啊。”博士聳了聳肩說,那表情十分欠揍。

“切!”幾人十分不屑地撇過了頭去,就知道這傢伙是在說廢話。

“唉!我們難道就要一共困在這裡了嗎?”銀洩氣地坐到了地上。

“不會的。”?加西婭安慰她說,“我們一定能夠出去的。”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一旁的庇護伸出一根手指說。

“哦?什麼辦法?快說快說!”?銀急切地湊過了身子。

庇護神氣的停頓了一下,說道:“等撒旦大人來救我們!”

銀聽了他的話更絕望了——不僅有神一樣的對手,更有豬一樣的隊友啊!

這才是真正的——

絕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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