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次日的陽光再一次灑向整個客廳的時候,廚房裡切菜的聲音和客廳的音樂聲竟也形成了奇妙的合奏,敲門聲在這個時候倒顯得有點突兀。

“我西華街的案件不怎麼感興趣。”看著門口站著的來人許諾眼瞼輕抬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然後就自顧自的向裡面走去也沒有邀請來人進去的意思,但是門也沒有隨手關上態度倒是有點模稜兩可意思。

雖然已經講過好多次許諾這樣神奇甚至可以說是讓人有點恐懼的能力,大鬍子警察還是語氣中帶著疑問的語調邊往裡面走邊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為了西華街的案子來的?”

許諾走進客廳直徑走到窗邊也不知道具體在看些什麼,只是此時眼神卻變的銳利起來但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轉而又恢復成平時慵懶而略顯混沌的眼神,就連渾身的氣質也變的慵懶了起來,就好像剛剛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樣。

大鬍子警察十分自來熟的走進來直接脫掉外面穿著的警服,隨手直接仍子桌子,自己坐在沙發上等著許諾的答案,但眼神中的精光閃過也看起來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一般。

“你腳上的土呈現暗紅色裡面夾雜著星星點點的金光就說明你應該去過出現這種泥土的地方,從這點可以判斷你應該去過城西,因為只有城西當時出現過小型的金礦所以泥土裡面才會有星星點點的金光。再說這兩天東城雖然是陰天但也沒下雨能把泥土粘在腳上的地方一定十分溼潤,而城西只有西苑湖旁邊的泥土是足夠泥濘且能粘在腳上的,在從泥土的溼度看你應該是在昨天晚上或者更早一點的時間去的而今天的晨報剛剛忠實的報道了城西西苑湖西華街的他殺案件。”許諾用極快的語速說著,完全無視了大鬍子警察在打量著自己和自己鞋的舉動。

許諾從客廳書架上拿了份今天的晨報扔給了大鬍子警察,然後繼續說:“整個案件我只能說無聊,而這個案件只能說是意外而不是他殺,除非你能找到證據在昨天下午六點左右北郊森林發生的火災是有人蓄意放火,但據我所知北郊森林的火災是電線老化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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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不是他殺?”顯然許諾說的話讓大鬍子警察有點難以相信,直接站起來對著許諾吼道,連上更是有嘲諷之意閃過。

端起桌上的水杯現在許諾只感覺肚子有點餓之外,對大鬍子警察的反應沒有半點興趣,反正他只是說自己的觀點罷了,他信或者不信其實和他沒有什麼多大關係。許諾喝了口水緩解了一下自己飢餓感恆生的肚子,然後放下手中的杯子已經決定了要去廚房看一下今早的早餐進度,而對於大鬍子警察的疑問他選擇忽視。

看著許諾走進廚房的身影,大鬍子警察細細想了想西華街的案子又是一張心虛,他殺案的分類是他自己下的定論現在卻居然只是個意外,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讓許諾說中了接下來要這麼樣糾正?大鬍子警察在潛意識裡就直接認同了許諾的判斷,想的是怎麼樣彌補自己犯的錯而沒有直接懷疑是不是許諾的判斷是不是錯的。

越想大鬍子警察越有點坐立不安,不管是什麼樣的警察在案件分類上分錯了也是失誤就是算他現在還是個隊長。伸手拿上自己的警服有點慌亂的穿上也沒有打招呼,直接向外面跑去。

許諾端著自己的早餐出現在客廳的時候聽見的就是一聲巨大的關門聲,皺著眉頭看了看玄關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翼表情淡淡的走到桌子旁坐下開始吃自己的早餐。

飯後郭北對許諾大致上說了一下他去送許然發生的事情,只是許諾的反應還是讓郭北無法理解,依舊的冷淡甚至可以用漠不關心來形容。然後郭北只能問道:“你對這件事情沒有什麼看法嗎?除了那句惡作劇的定論能不能有點其他建議。”實話郭北雖然當時說要幫許然但是他也只是一個老師,找他做套高中語文題還可以但是讓他破案他真的有點兩眼一抹黑的感覺。

當時說的話裡面本來就有點賭氣的成分在裡面,那個時候還在心裡想著許諾這個最起碼是人家哥哥的人一定是會幫忙的吧!結果郭北只能當做是對許諾進行一次新的定位罷了,然後在心裡給許諾再加一筆情商不高的選項,太過於理智可能是許諾比一般人更容易破案的關鍵但這樣也是他的情感盲區。

“你知道‘惡作劇’代表著什麼嗎?”此時的許諾手裡拿著一個細管子觀察著頭都沒有抬一下對郭北突然發問道,淡淡的陽光打在許諾臉上,讓郭北產生的錯覺就像是在看一個貓科動物一樣,有點毛絨絨的感覺。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反正郭北覺得應該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他才反應過來許諾問自己的問題,於是在大腦裡組織了一下說:“字面上的意思是:捉弄人使人難看的行動。出自蒲松齡的《聊齋志異·嬰寧》:觀其孜孜憨笑,似全無心肝者,而牆下惡作劇,其黠甚焉。”

許諾的視線終於從那根細管子上抬起來看向了郭北,然後說:“不虧是語文老師基礎知識不多,正經也無人能敵。”只是細看之下有點抽動的嘴角才能明白許諾此時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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