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文和餘遙剛剛走進客廳,聽到這句,忙著走過來,“爸,什麼事啊?”

“上樓再說。”葉長青頭也不回地邁上臺階,葉知文轉臉,與母親交換一個眼色,餘遙向他揚揚下巴,葉知文舔舔嘴唇,緩步跟著葉長青走上樓梯。

行到二樓,葉長青柱著柺杖走進書房,人在房中停下腳步,轉臉看著葉知文進來,立刻皺起眉頭。

“把門關上。”

看出他的表情不對,葉知文轉身將門閉緊。

“爸,您這是怎麼了?”

葉長青兩手柱拐,深吸口氣,“你心裡,還有我這個爸爸嗎?”

“您……您這是什麼意思啊!”迎上他威嚴的眼睛,葉知文一陣心虛,難道是他的事情被發現了,“爸,您到底什麼意思啊,我……我怎麼會沒有您這個爸爸呢?”

葉長青兩眉皺緊,握著柺杖的兩手都在顫抖,很明顯是在努力壓抑著憤怒的情緒。

“上次我已經讓你母親提醒過你,沒想到,你還是如此執迷不悟。”

“爸,我……”

“不要叫我爸!”葉長青怒吼出聲,猛地上前一步,逼近葉知文,“你以為,我真得不知道你做得那些事情?”

“我……”葉知文膽怯地後退一步,“我……我真得不明……”

啪!

葉長青抬起右手,一計耳朵狠狠抽在葉知文的臉上。

“私自呼叫公款,做假帳,這不是你做的?”

葉知文眼珠轉了轉,知道東窗事發,忙著矮身跪下。

“爸,爸我知道是我錯了,我……我是真得沒有辦法,我也是被逼的,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葉長青邁前兩步,伸過一隻手掌抓住他的衣領,搖著頭,一臉地怒意與不甘,“我真是想不到,養來養去,養出你這樣一個白眼狼!”

“長青!”餘遙捧著一隻托盤走進來,見此情景,忙著放下托盤,跑過來,扶住葉長青的胳膊,“有什麼話好好說,知文他……他……”

“你還要替她說情?”葉長青一把甩開她的胳膊,“我之前就提醒過你,管好你兒子,可是他做了什麼,啊……一次次地針對惟南,今晚上竟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怎麼可能這樣狠心?”

“爸!”葉知文抬起臉,“我……我真得沒有做過,今天晚上的事情真得不是我!”

“不是你?”葉長青冷笑,“那是誰,難道你要告訴我,是知行做的,我葉長青的兒子,不可能做這種事!我已經原諒你那麼多次,這次絕對不會再原諒你的!你不肯和我說實話,好,那我就讓警察和你說!”

轉身行到桌邊,他一把抓起電話。

“長青!不要,不要啊!”餘遙尖叫著撲過來,抓過電話聽筒,“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兒子!”

葉長青轉過臉,“我兒子?!餘遙,你真得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的好事?我葉長青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

餘遙如被雷擊,葉長青猛地甩臂,她後退兩步,摔倒在地。

“媽!”葉知文衝過來,扶住母親,“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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