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與韓學院的一位師妹有不正當的關係,被發現後被他哥哥打了一頓,結果後來你就拋棄了那位小師妹,愛上了他的哥哥?並且在不久前還偷偷潛入韓學院的士子館去盜竊哥哥的內衣物?”

八王朝的修士說出這麼驚天動地的一番話來,就是百家中的小說家都不敢將自己的小說寫得這麼離奇曲折。

這故事果然集合了人民大眾的智慧凝練而成的,跌宕起伏,感人肺腑,莊周聽了後差點落下悔恨的淚水。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經歷了這麼多,“你都是聽誰說的?”

八王朝的修士答曰:“人云亦云唄,而且這是我聽過的最靠譜的版本之一了,要是你再聽聽其他的版本,那字眼真是不堪入耳,我光是聽聽都覺得臊得慌!”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與他們韓學院並不熟,也沒有那麼曲折的關係,就是他們誤會我偷了他們的東西而已。”

八王朝的修士聽了莊周的這個解釋後,眼睛裡滿是失望,因為比起外界流傳的謠言,莊周刺可的回答是最無趣的一種,他決定這場擂臺賽之後,雖然不會添油加醋給莊周再說什麼新版本的故事,但莊周告訴他的真相,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就讓流言在空中漂一會吧。

兩人還算友好的交談一番後,也正式進入了戰鬥比試。

先前交談甚歡,不代表著比試的時候會客氣照顧,這春秋大比是修士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的機會,是沒有人願意就這樣放棄的。

莊周的也終於停止了恢復一直在暗中恢復的修為,全神貫注地警惕起對面這個人來。

先是打出簡簡單單的一些術法,對面很快就給他破解了,接著八王朝的修士也來而不往非禮也,回敬了莊周一個更強的術法,莊周算是故作輕鬆的解決了,但他的修為還是有了明顯的消耗。

雙方纏鬥了不久的時間後,八王朝的修士的發現了莊周的心急之處,他的攻擊總是莽而急,好像很著急分出勝負一般。

這顯然是不正常的,按照正常的比試節奏,一場比試就是像一場長跑,沒有人會在在比賽的一開始就拼盡全力奔跑,這顯然是不理智的。

尤其是已經打到了最後一場的修士,他們的水平毋庸置疑,絕不會應該會如此魯莽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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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細的八王朝修士沉著應對,並沒有貿然跟隨上莊周的節奏腳步,選擇在第一時間就火力全開的對拼,他儘可能的避其鋒芒,不與莊周進行正面衝突,只有遇見了避無可避的術法,他才不得已以身硬抗。

莊周心底越來越沉,這結果絕對不算好,可預見的將要落敗,若是八王朝的修士一開始也猛烈對轟,勝負自是難料,可現在對方始終這麼端著,避而不戰,他自身體內的修為也就如同快要快要燃盡的木炭,不管是溫度,還是火勢都銳減而下。

八王朝的修士瞧見莊周的攻勢果然大

不如前了,甚至瞧見那來回起伏的心口,他也就徹底明白,或說是安心了,這莊周為何一開始就比拼得這麼厲害,果然是為了計較著修為,他殘餘的修為根本就不足以打完所有的比試。

現在就是獨孤一擲,垂死掙扎而已。

看穿了莊周的企圖後,這個八王朝的修士就更加不願意和莊周正面抗衡了,他一直閃躲著,就算是招式對撞,他也選擇那種最消耗修為的術法,故意引誘莊周源源不斷的攻擊他。

一炷香的時間後,莊周直接倒在擂臺上,他現在剩下的修為只剩最後一成了,是還有還手之力,但這力量太弱了,對於至少還有五層修為八王朝修士來說,這一成的修為就算完完整整打在他的身上,也難造成什麼大傷害。

“怎麼,你放棄了嗎?”

八王朝的修士問道,說實話莊周要是認輸的話,這是他樂於見到的,但他對此並沒有報什麼希望,能晉升到這裡的修士,沒有一個會願意在最後一點修為耗盡前認輸,他覺得莊周也不例外。

修士手中閃耀起光芒,準備匯聚一個大招打向莊周,要是莊周能抵禦住,那就算是消耗修為而已,若是一招擊敗了莊周也是更好。

八王朝的修士調動修為,附近的空間泛起漣漪,好像是被高溫炭烤一般,將它們扭曲。

莊周不為所動,也實在不想動,眼睜睜瞧瞧著八王朝修士手中的修為光芒愈來愈閃亮,將擂臺之下照得亮如白晝,好像黑夜中的白日一般。

莊周嘆了口氣,他不想輸,他與施夷光還有約定,如果連這一關都闖不過去,他之後又有什麼辦法和實力站在施夷光的身邊呢?

那麼多的天驕,在前面等著,八大學院的甲班也是傾注了學院的力量才能培育而成的,莊周也不起清楚自己面對他們的時候是否有必勝的把握。

現在面對八王朝的這麼一個修士都被攔住,他突然對自己生了懷疑,也許自己從始至終就沒有那麼厲害,不然怎麼一個八王朝的修士都解決不了呢?

莊周疏忽掉的是,來這裡參加比試的八王朝修士都是最頂尖的存在,他們與周御書院甲班的學生是一個層次的,就算莊周最後輸了,其實也不必過於介懷,因為他的敵人始終是優秀的。

莊周因為失望而閉上眼睛,似乎在接受最後的審判,也是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莊周的腦海中響起,那聲音從未聽聞過,卻總覺得有些熟悉。

“你不能在這裡失敗!”

莊周一愣,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心聲,沒有太過注意,因為這個聲音問的就是的廢話,打了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是願意失敗的。

“按我的做,你能絕地還生!”那聲音又說道,也是這句話才讓莊周意識到這是聲音是有意識,並非是自己的胡思亂想。

“你是誰?你怎麼能在我腦海裡說話。”

莊周以為這聲音是某位前輩用了秘法傳

音才與他說的,可心湖內的那個聲音,卻霸道道:“沒有時間與你解釋,現在只有相信我,我能夠讓你反敗為勝。”

莊周沒有多少猶豫,滿口答應了下來,他的真的不想失約與的施夷光,要是今日通不過這稷下學宮考場,他大概就再也不好意思出現在施夷光的面前了,。

若是失敗了,莊周寧願在施夷光那邊通知的是莊周已經死了,而非落敗了。

失敗,對於莊周來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接受的。

“你放開心神,讓我掌管你的絳宮,一會你會受到很痛苦的疼痛,但你只要按照我給你安排的路線退下,你依舊可以安然無恙地躲避。”

心神大亂的莊周沒有思索讓出上神庭絳宮的位置,但那聲音說的痛苦卻並沒有的降臨,他的意識也就在身體裡遊蕩了一會。

不久,讓他退出神識空間的那聲音再次響起,但聲音沙啞,像是正在經受什麼折磨一般,

“你快點按我留下的路進去!”

莊周在體內尋找了一會,終於在所有的經脈中找到了一條閃閃發亮的經脈,他順著這經脈進入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山洞中,這個山洞雖然偽裝成山洞,但莊周還是一眼瞧出了他的真實身份的,是之前他從這裡逃離出去的一個封印。

只是這封印裡之前封印著什麼,莊周並不知道,但既然這封印在自己的體內,那麼這封印一定與自己有莫大的關係。

那聲音急促的催促聲傳來,一再讓莊周快點進去,雖然這一切都很可疑,但莊周在權衡之下,還是選擇相信他,因為他根本就別無選擇,除了這一條路外,他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

莊周進入那偽裝得拙劣的山洞,前腳剛邁進去,山洞外就有人突然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入山洞中,似乎是身體外的那個人忍受不了莊周的磨磨唧唧,就推了他一把,將他快速推入封印中。

山洞外降臨下一道牢房一樣的閘門,將莊周牢牢鎖在裡面。

莊周陷入暗無天日的黑暗中,同時身體外的莊休終於得到了解放。

且因為這次的情況與上次不同,莊周實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將身體讓與莊休的,所以就身體的掌控程度而言,莊周的身體此刻對莊休沒有半點抗拒。

莊休先是用體內剩餘的一層修為躲過八王朝那修士的攻擊,八王朝的修士似乎對此頗感詫異,但那詫異之後,他臉上就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他已經算好了莊周的修為量,他那僅剩的修為抵禦住他這最後一擊就是極限了,再之後他應該就毫無還手之力了。

八王朝的這修士甚至都從空中落了下來,邊上的考官也走了過來,似乎是準備過來宣判結果了。

可在這時,臺上也好,臺下也罷突然颳起一陣颶風,且愈演愈烈,將附近的火炬樹木等一切東西都摧枯拉朽一般的或吹倒,或的吹斷,若非附近有子境考官壓陣,這戰場上必然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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