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場地中央,在所有人都以為將要一對一的時候,那兩個韓學院的修士一起站在了場上,其意思不言而喻,他們想要二對一。

附近的人噓聲一片,韓學院的學生們卻不以為然,他們這個學院的人也許除了教怎麼修煉外,大概也順便教了一個人的臉皮怎麼變厚,怎麼變得現在這樣厚顏無恥。

莊周倒是沒有再計較,從一開始他就做好的準備,打完一個再去車輪下一個,這些韓學院的學生,不將他們都打一遍,他們就是狗長不了記性。

那兩個韓學院的人互相對視的一眼,打定了以消耗作為主要的戰術,他們有兩人,這修為量是兩倍,這恢復的速度也自然是兩倍,他們只需要其中一人先去與莊周纏住,另一人在旁邊休息恢復修為,這樣如此往復,他們的修士也就能生生不息,如此往復,在此消彼長下,他們似乎沒有不獲勝的道理。

莊周瞧他們一前一後的站姿也多少猜出了他們的計劃,心中了然後,也自然想出了對對策。繼續消耗顯然是不可能的,和他們這些人待得時間越久,自己的消耗也會增加,若是他狀態全盛,那麼韓學院這樣兩人來二對一,其實也沒有什麼難度,依舊可以遊刃有餘地對付,但現在他生在比試的緊要關頭,每一份修為都需要精打細算,現在花了的修為需要多久的時間恢復回來,若是因為這私鬥而影響了正式的比試,那可就不好了。

莊周腦海中意識轉得飛快,最終只得到一個結論,那就是速戰速決,不給他們消耗的機會,只需要以雷霆手段將他們給斬殺,他們就沒有辦法邊戰邊恢復修為。

他眯起眼睛,倒不是想要目光變得凌厲,而是這場中央突然颳起了帶沙的風,讓他有些睜不開眼。

因為這私鬥不是正常的比試,也沒有裁判考官在中央喊開始,所以莊周上場後,那兩個卑鄙的韓學院學生就突然發起攻擊,似乎想要靠偷襲來獲勝,

這小人行徑真是給韓學院的丟臉,附近圍觀的人頃刻之間就都站在了莊周這邊,有人立即開口提醒,但聲音從他口中傳到莊周耳中,莊周再做出反應,這段花費的時間早就讓韓學院的攻擊落在身後了。

莊周的背後被狠狠擊中了一掌,也幸虧是韓學院學生這一掌比較長倉促,所以攻擊的力道比較疏鬆,莊周順勢往前方跌撞去,同時手中捏著五行術法,將土蟻從地面召喚出來,咬向韓學院的其中一人。

土蟻的行動不快,可它的兩瓣巨鄂的速度卻是不俗,一下之間就夾住了同樣沒有防備韓學院的一名學生。

那名學會當即受了重傷,一條腿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卑鄙!”那個受傷的人學生卻反口說道。

這一下連莊周都有有些驚訝這人怎麼可以活到韓學院學生這樣的地步,都不知臉皮為何物了嗎?竟然這麼三番五次不要臉,明明是他們先偷襲出手的,到了這個時候竟然敢做不敢當,真是......厚顏無恥。

附近之人的倒喝聲越來越響,除了韓學院自家的修士很是欣賞他們的自家學院學生的所作所為外,其他學院的人,甚至是八王朝、江湖上這樣的人也都對他們不恥,恨不得現在就下場一起將他們這些人都給收拾了。

但韓學院的學生可以卑鄙無恥,他們卻不行,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要臉皮的人的,以多欺少這種事他們做不出來。

可心中對韓學院的不滿卻是沒有半點消減,於是乎,不知道圍觀人群中的哪一個江湖百曉生那麼厲害,硬是將在場的所有韓學院的學生都給指認了出來,將附近的人群都去孤立他們,甚至有人還默默將他們的這些人的面孔記錄在心中,他們修為還湊活,這記憶力也隨著的修為的提升,提升到了一個面前還湊活的境界,記住三分之二以上的韓學院的學生都是可以的,等將來對戰的時候他們一定會好好招待他們的。

韓學院的學生感覺到了太多不善的目光,其中一些韓學院的學生直接拋棄自己的宗族師門否認了自己的身份,然後胡亂一指人群中原本韓學院的人,說他就是韓學院的人,再破口大罵韓學院。

人們確定不了他們的真實身份,再瞧見韓學院的人罵的那麼痛快,沒有任何猶豫,大家也不好再懷疑他,也就以為是誤會了他,畢竟那江湖百曉生的話也是片面之詞,韓學院的人那麼多,出現一兩個差錯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圍觀人群這邊的騷動漸漸淡去,大家又將注意力集中到莊周和兩個韓學院學生的身上。

此刻,戰圈中毋庸置疑的,莊周佔據著上風,算是能夠壓著韓學院的學生兩人打。而韓學院的兩名學生也算知道了自己的失策之處,他們兩人的修為總量確實是莊周的兩倍,但他們沒有想到這兩倍的修為量和莊周比較起來竟然也沒明顯超出

多少的,甚至連修為的恢復速度也亦是如此。

這人比人,氣死人。

韓學院的人和莊周繼續打著,猝不及防下,莊周身上爆出五色的修為之光,將之前腿腳受傷的那名修士再添重傷,整個人如同下落的流星一般重重砸下地面上,當即就昏了過去。

韓學院的戰況就變成了一對一,局勢對莊周大利。

之前二對一他們都不是莊周的對手,現在損失了一員大將,他們就更別想獲勝了。

莊周朝那個發愣的韓學院的學生衝去,他體內的修為所剩無幾,雖然對付這剩下的一名韓學院的學生搓搓有餘,但現在緊要的事是如何以最小的消耗拿下這名韓學院的學生,這才是重中之重。

莊周的攻擊越來越狂暴,每一次攻擊掀起來的風將地下砸出坑坑窪窪的大凹坑來。

韓學院的學生一個疏忽,將沒有防備的胸膛暴露在了莊周的攻擊下。

“嘭!”

莊周抓住了這個機會,將一計很強的攻擊敲向了他,韓學院的學生瞳孔放大,他知道這一計攻擊要是切切實實砸在他身上,他可就算完了,雖然不至於有生命危險,但昏迷過去怕是一定的事了。

這學生一咬牙,瞧見自己這邊避無可避後,將目光鎖在了腳邊躺著的那局昏迷過去的另一名韓學院的學生身上。

一勾腳,將他人勾在空中,以他的身軀作為護盾擋在自己的身前。

響聲之後,之前的就已經重傷過昏迷過去的人再添重傷,飛鴿的護身護盾都被打了出來,而另外那人卻僅僅是因為餘震的力道倒飛出去,站起身來拍拍屁股,當真是毫髮無傷。

附近的人實在瞧不下去了,這人竟然連同伴都會這麼利用,真是一個卑鄙到人神共憤的壞人。而那人卻不自知,反而覺得自己這臨危機智的決定感道佩服。

甚至接下去一個完全不是一個玩意能想出來的缺德主意,他瞧見同伴身上若隱若現的飛鴿護盾,心中起了用他來作為護盾的主意。

他不相信面前的莊周有實力打破聖人佈置下的防禦,現在這同伴的身軀可是魔武雙防的聖級護盾,一般,甚至不一般的君境修士也都別想打倒、打破這個防禦。

這真是絕妙的主意。

韓學院的學生扛起同伴的身體,將他護住要害的部位,每次莊周打出的術法都精準地打在了這名可憐的學生身上。

這名可憐學生身上的聖人護盾光芒越來越弱,飛鴿的聖人護盾並非無窮盡的,他也是根據在創立飛鴿時和學院成立後誕生的聖人數量來決定其強度的,韓學院本來就是彈丸之地,就最起初聖人齊出的時候,他們韓學院也就出了一尊聖人的,因此他們學院的護盾強度自然薄得可憐,現在在莊周的不斷攻擊下,距離最終失效似乎不遠了......

“你是不是快不行了?我感覺我的同伴還能再堅持一會。”那個韓學院的學生抖了抖肩膀上同伴,哪怕他早已經失去知覺成為軟塌塌的一坨,醒著的那名韓學院的學會說呢依舊物盡其用,根本不管其死活,或是傷勢有多嚴重,而他瞧著莊周的身體已經開始喘氣了,便試探著問向他的消耗到底如何,若是覺查出來他在強撐,他便準備反手進攻,可要是莊周的狀態還可以的,那他也是願意等一等的。

畢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你以同伴的軀體作為護盾,你的良心會不會痛?”莊周以不太好的狀態說道。

可那人聽後竟然大笑起來,反問道:“你在說什麼笑話,昏迷過去的同伴除了現在這點的用途外,還有其他的用途嗎?不過他暈過去也好,這樣我就能獨享你乾坤袋裡最昂貴的寶物,免得到時候我們還要起爭執,還得再鬧上一鬧。”

如此厚顏無恥之語從如此厚顏無恥之徒口中說話,沒有半點不適,韓學院的學生也沒有半點臉紅,好像他說的是什麼天經地義的事似的。

莊周趁著說話這空檔抓緊恢復修為,到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時候,他也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打下去了,他可不想自己乾坤袋中的某一樣東西到了別人的手裡。

雙方又打了一會,終於有一個血性,瞧韓學院學生恨之入骨的八王朝的修士出手相助了,他向莊周丟擲一塊玉佩,什麼話或解釋也都不說,莊周一開始還不明白這八王朝這個修士到底幫了他什麼,也不清楚這玉佩到底有什麼作用。

但等到莊周拿著這塊玉佩向韓學院不停閃躲的學生攻擊去時,才發現了這玉佩的奧妙。

本來莊周的術法挨上飛鴿的聖人護盾後,都會被彈飛開去,但那玉佩卻出現一絲很奇怪的力量,這力量鑽入莊周術法後,一旦觸上那聖人護盾,那護盾就如同一片薄冰一般的,稍稍一用力就能夠捅破了。

韓學院的人瞧見自己的同伴的聖人護盾已經被打破了,他也就嫌棄地望了他一眼,隨後棄之如履,將他丟掉。

“我這同伴可真是沒什麼用啊。”當然,這句話他是在心裡說的。

韓學院的人瞧著莊周的狀態似乎並不絕佳,關鍵成敗也再次一舉。

“看天邊的雲彩!”韓學院的修士反正有什麼卑鄙的手段就怎麼來,只是這拙劣辦法自然騙不了任何人而已。

莊周也不受影響,手上攻擊依舊結實落下的,劈向韓學院的學生身上,

韓學院的學生避開,莊周連踏步緊跟上,誓求一擊必中,他不想將拖延下去,體內的修為需要還少的兩日的時間來回補,但最後距離下一輪比試就只有三天,雖然有一天的時間多出來以備不測,可正等不測發生時,它不會幫你掐著時間,剛好之花費兩天的時間。

莊周這一次的攻擊裡夾雜著前面久久不能攻擊中的怨氣,所以下手的動機和目標都需要這一擊的力道極重,在這雙重影響下,莊周這一擊的攻擊傷害可想而知。

“轟!”

對面那韓學院的學生信心滿滿,因為多年飛鴿帶給他的立於不死之地的自信人,讓他不躲不散,本打算在莊周攻擊他的瞬間,將他的聖人護盾打出來後,他在用藏在衣袖中的暗器射向敵人,在這麼近的距離下,這暗器的命中率就一定是百分百,憑藉這招式就算是韓學院甲班的學生也避無可避,只是因為這招式講究新鮮,韓學院那一幫卑鄙小人們瞧見這樣的攻擊法子後,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將這招式給照搬照抄了過去,結果弄得所有人都知道這招式了,模仿者的人太多,大家都戒備著,韓學院的這位學生也就失去了晉升甲班的機會,本來他打算將這找當做殺手鐧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他也就因此失去了甲班的機會。

這邊莊周無沒有分寸,不清楚八王朝的修士給來的玉佩到底有何等的威力,而韓學院的學生有盲目自信,於是就有下面那悲慘的一幕。

莊周的五行術功力全開,愣是一巴掌將韓學院的學生給拍掉了。

人首分離,動脈上的血液高濺起,遠超越了一人高的地方,滾燙的血液出去後落地就已經是溫熱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在這種比試的地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命案時間了,尤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更加恐怖了。

考官也都呆住了,這命案的發生可是跟她有很大的關係,甚至上頭追究下來,是直接要懲罰他的。

莊周也呆住了,他吃驚的望著那玉佩,驚其玉佩的威力,那給莊周玉佩的八王朝的修士也沒有隱瞞,就那麼大步大步走過來收回那玉佩。

八王朝的人就是為了宣揚他們有破滅八學院的本事而來的,一點也不擔心八學院來打擊報復他們,再說這人並非是他親自殺的,他只是提供一柄兵器的人,正要追究下來,也是莊周負主要責任。

考官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稍有不慎就會引發兩家學院的外交關係,於是他又取出飛鴿,將剛離開不久的八王朝的人又都叫了回來。

可這些法官瞧見這情況後也是迷迷糊糊,裁斷不了,現在這場面需要的不是裁斷對錯的法官,而是需要大權力的朝中大官來斷絕,這是八王朝、稷下學宮、韓學院之間的關係,真的頭疼。

一眾考官同時向上請求支援,將今日的情況事無巨細地報了上去,稷下學宮的大祭酒直接過來,和考官瞭解一下情況後,竟然只是問了一下莊周的身份,好像並沒有懲戒他的意思,將一切都推脫說等比試後再說。

至於八王朝的那個修士大祭酒從始有終都沒有注意過他。

“好了,事情就到此為止了”大祭酒說道。

但過了一會,莊周還是被稷下學宮的人給帶走了,好像有一些細節需要審問。

莊周有想過逃跑,但這念頭很快就被他否決了,他與施夷光還有約在身,若是逃走了,那麼就算最後本來無罪的,也會因此被人認為是畏罪潛逃,這實在難以抉擇的。

莊周被考官帶走,本以為他會被帶路入到什麼囚籠的,但他們只是將莊周從士子館移了出去,移動到另一間屋子,不過這屋子外就是有很多考官監視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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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周趁著這三日的功夫,想要快些恢復修為,但許多不知名的人來來回回,打擾了莊周打坐休息,最後愣是兩日的功夫,他愣是一直在回答別人的問題,而沒能恢復修為。

直到最後比試的前一日,在莊周強烈的抗議下,這些考官才沒有進來打擾,讓他好好修復了一日。

這一日後,莊周上了新一輪的比試。

這一輪的比試沒什麼新意,依舊是抽籤對戰,不過抽籤的時候莊周缺席了,錯過了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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