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我也很意外,原來茜舞姐沒有消失啊?

……不,太奇怪了。在我打工的地方,每個人在聽見茜舞姐的名字時,都說出了“那是誰啊?”的話,簡直就像是初次聽見這個名字似的。然而,為何茜舞姐還會記得我跟靈兒呢?如果她已經沒有打工的話,設定的環境應該也會改變才對。

現在映照在我眼簾裡的茜舞姐姿態雖然一樣,不知為何看起來竟然像是別人。我有一種極不好的預感。

“靈兒,快離開!”、“湘靈,立刻回來!”

我忍不住如此大喊。在我大叫的同時,香塵也發出叫聲。香塵也察覺到了嗎?也許是被嚇一跳吧,靈兒回頭望向我們這邊,然後從口中發出“怎麼了?”的疑問。

“……真是的,把我說的像是危險人物一樣,真的很過分呢。子軒跟我又不是互不認識……”

的確,我也覺得把熟人當危險分子看待很有問題,但我就是覺得有地方不太對勁。這種不自然感有如要我把警戒層級提到最高似的,在腦海敲著警鐘發出吵鬧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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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塵往前踏出一步。

“不要以為你可以瞞過我的眼睛。”

“什麼瞞過啊……我明明跟平常一樣呀……”

是的,茜舞姐跟平常一樣。

我不曉得這種不自然感的真面目,但香塵卻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我問你,為何你的身體裡寄宿著兩個靈魂呢?”

香塵擁有能看見人類靈魂的特殊眼眸。那是她斬殺靈魂,並且將其封印的退魔能力。

可是,靈魂有兩條?這是什麼意思?風采鈴身上曾經寄宿著兩個靈魂——也就是自己的靈魂與前世的靈魂……可是茜舞姐身上不可能有這種設定。我不知道她的劇情是什麼,可是也很難想像會是這種離譜的故事。

“唔,這就頭痛了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茜舞姐發出高雅笑聲,然後——

“不愧是擁有異眼的人呢。”

她說出了茜舞姐不可能知道的——情報。

“翠蘿寒的架空能力元素『人物型別瀏覽用視網膜』。我製造出新型別後將它複製在公茜舞身上,所以只要使用那個元素,的確就能發現這件事呢。幹得漂亮。”

她接下來說的話意義不明。

架空能力元素?

人物型別瀏覽用視網膜?

複製在公茜舞身上?

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無法理解。

不過,我已經明白這個人不是茜舞姐了。而且我也曉得她知道fairytalesystem。人物型別,元素——因為這幾個字彙我在那個白色空間都有聽過。

緊張感令我開始口乾舌燥。也許是感受到眼前這名女性釋放出來的詭異氣息吧,靈兒退回到我們這邊。

“你是誰……?”

我靜靜問道。

“我是fairytalesystem管理用最上級AI『八岐邪神』的麾下——No.38。”

然後,使用茜舞姐身體的某人,沒有半點隱瞞、很乾脆的做出了回答。

“對了,請你們稱呼我為獄藍吧。”

“這種事怎樣都無所謂!你剛剛說fairytalesystem的AI……?”

“嗯嗯。『將架空情報媒體投影至現實世界』的fairytalesystem——為了達成它的目的,AI正在管理系統狀況。”

事情發生的實在太突然,我只能感到困惑。就算我不斷在心裡叫自己冷靜,腦袋混亂的情況卻仍然沒有停歇的跡象。

而且真要說起來,我連這種人物為何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在我們眼前都無法理解。她一定有某種目的,卻完全摸不著邊際。

而且那名自稱是獄藍的管理者,無視我的困惑繼續說道:

“那麼,你在找公孫月吧?”

這一句話讓我沸騰的腦袋急遠冷卻。

“你知道月兒的事?”

“嗯嗯,我當然曉得羅。世界圖層型別《白色的季節》的角色圖層No.1——人物型別『公孫月』,因為把她送回伺服器的人就是我。”

伺服器,這是葉小釵曾經說過的字彙。

“曾被投影過的角色從現實世界中消失時,會在伺服器的資料庫內留下記錄。也就是說,就算從現實世界中消失,角色攜帶的資訊還是能儲存下來。你之前重新投影遊戲時,大家的記憶不是都還留著嗎?原因就是這麼一回事。”

那是某種資料庫,月兒被送到那裡了嗎?

“你的目的是什麼?你究竟有何目的?如果目標是我的話,要我幹麼我都願意!所以快點把月兒放回來!”

“這我做不到呢。我們之所以接近她,就是為了除去讓她發病的bug。”

“你說bug?”

“嗯嗯。聽了我的話後,『公孫月』自己決定要進入伺服器。就算是我,也不是因為喜歡才做出這種事的。畢竟我是她的表姐呀。”

這叫哪門子表姐啊,你明明是以強硬手法附身在表姐身上的陌生人吧!

“那到底是什麼bug……!跟月兒的身體開始消失有關嗎?”

“呵呵呵,你的觀察力變好了呢。看樣子你以男主角的身分順利地成長了,對我們而言可是再高興不過的事。”

獄藍愉快的如此說道,一邊繼續說明。

“她在那個bug發病的時間點上,就已經註定了以那種方式消失的命運。她現在只是提早消失而已,在尚未引發大問題前。”

“少在那邊自說自話!既然如此,為何月兒什麼都不跟我們商量就自顧自的消失了呢……!”

“這不就是少女心嗎?”

這種明顯不把我當一回事的戲譫口吻讓我有點抓狂,我忍不住靠向眼前這名底細不明的對手。

不過就在此時,香塵伸手制止了我。

“別焦急,子軒。”

然後,她從細長的袋子內取出木劍。

“把她抓住後再問出一切就行了。”

那是讓肌膚產生刺痛感,既銳利又冷冽的聲音。香塵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對那名叫自稱是獄藍的管理者展開攻擊。那把木劍揮落的速度,快到我勉強才能用眼睛追上去的地步。用不著說,如果我是對手的話,只要一擊就會分出勝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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