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別具一格的攬客
“我說師弟，你到底還要擦多久啊？那兩座石獅子都被你擦得能反光了。”
褪去內門弟子服飾穿上自己隨意定製的廚師服的龍子明坐在明逸酒樓的門檻上，右手依託大腿撐著下巴看著前方那如同螞蟻一般勤勤懇懇地身影，百無聊賴地說道。
“師兄，它們不叫石獅子，叫大石和二石。”拿著一塊抹布正在擦拭著所謂二石的方逸從石獅子身前探出頭來回了龍子明一句便又低了下去繼續賣力地擦著第五遍。
“是是是、大石，二石。”龍子明按在左腿膝蓋上的手指有節奏的點動著，嘴裡滿是敷衍。“我說你不累嗎？這都三天了，每天你都得把它倆擦上個十來遍，只是倆普通的石頭而已啊。”
“師兄！大石、二石他們不是普通的石頭，它們吸收了大量靈力還存在了上萬年的仙石，還孕育出了石之精這種神奇的東西的存在。”
聽到龍子明把自己視為寶貝的存在比作普通的石頭，方逸有些不樂意了，反駁道。
“是是是，仙石，仙石總行了吧。”看著如此執著於兩座普通的石獅子的方逸，龍子明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繼續跟前兩天一樣坐在門檻上看著方逸在那裡擦了一遍又一遍。
一刻鍾後......
實在是閒得發慌的龍子明主動向一臉幹勁的方逸搭話道：“師弟，你說我們這怎麼就沒人來呢？按理說我這麼威風的兩座石獅子一擺，應該會吸引不少人來呀！更何況就憑我的廚藝，還怕留不住這群普通人？”
“方逸，你說，我的到底是我廚藝的問題，還是這倆獅子，額不，大石和二石的問題。”
龍子明說完便坐在那裡等著自己師弟的答覆，然而........
三分鐘過去了，方逸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仍是在那兒擦著石獅子，絲毫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方逸。”
“方逸？”
又叫了兩聲仍沒得到回應的龍子明再也忍不住了，大喊道：“方逸！”
“啊？師兄你叫我？”如同大夢初醒一般的方逸一臉懵地看著龍子明，全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師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什麼事，我再把二石擦一遍。”
“擦擦擦，就知道擦，你師兄都快愁死了你知道嗎？”瞧見師弟還要去把另一座石獅子擦一遍，龍子明憤怒了。
“師兄為什麼會愁死了？”雖然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見師兄十分生氣的樣子方逸放下了手中的抹布，開口問道。
“你難道就沒發現咱們這都三天了還一個客人都沒有嗎？不是賺多少起碼也不能虧成這樣吧。”
“不是師兄你故意這樣的嗎？”聽見龍子明的話，方逸不僅沒有按他心中想的那樣安慰他一下或者分析下原因，反而說出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故意的？”
龍子明驚愕地看著方逸，被他問得有些稀裡糊塗的。
“我怎麼不知道我是故意的？”
“難道不是嗎？”方逸看師兄不像撒謊的樣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師兄開新店故意在外面放了大石和二石吸引人但卻又在大堂裡放的盡是些破損的桌椅板凳不就是明擺著告訴他別來煩我們，沒時間接待嗎？”
龍子明被他這番話說的張不了口來，不知該如何解釋。
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委婉而又不掉面子的告訴他我是因為買下這座酒樓和石獅子沒錢換前任留下來的破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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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方逸啊。”龍子明裝模做樣地咳了兩聲叫了叫方逸，隨後又接著說道：“對，你說的很對。”
說到這，龍子明衝著方逸豎了豎大拇指，然後繼續說道：“我原本的確是這樣想的，你真不愧是我的師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人尬笑過後，龍子明下一秒便換了一副臉色，只見他認真地說道：“我還想著考驗一下你我這麼做的用意來著，沒想到你還挺不錯的嘛。那麼現在我再考校你一下，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招來客人呢？”
“要不我再把大石和二石擦亮點兒？”方逸試探著問道。
“算了，你想不出來也沒事，我這倒是有個主意。”龍子明衝著方逸微笑道。
“那個........師兄能先說說是什麼主意嗎？”
不知為何，方逸看著跟自己笑的師兄總覺得後脊有一股涼意。
“來來來，你別怕，師兄這麼疼你怎麼可能會害你呢？”看到方逸好似有些膽怯龍子明向他招了招手，笑得更開心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笑容能使人心安嘛。
殊不知他這樣做之後方逸卻更加害怕了，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你想跑？”龍子明學著前世自己從電視上學來的所謂鄰家知心大哥哥安慰失落少女的樣子，對著方逸問道。
“師兄，我可是你親師弟啊？很親很親的那種親師弟啊。”再也頂不住壓力的方逸哭喪著臉，強忍著心中的畏懼向著龍子明走去。
“來嘛，過來嘛，師兄怎麼會害你呢？”此時的龍子明就如同哄騙小紅帽的狼外婆一樣，站起身來熱情地招呼著亦步亦趨的方逸。
等到方逸走到跟前時，龍子明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拉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
“對嘛，就是這樣啦，你怕什麼嘛？”
“來來來，我問你，你見過那些街頭賣藝耍把式的沒？”
“見過啊，師兄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聽到師兄突然提起這個，方逸回想了一下小時候碰巧見過地那次，回答道。
“見過就好、見過就好。”得知自己師弟看見過這些龍子明心安了一些，省的他還要給方逸解釋一番這是什麼東西，緊接著他又興致沖沖地說道：
“那你覺得那個吸引人不？就是能招來人不。”
“應該能把，我以前看過的那次就有挺多人的。”說完，方逸瞬間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等他看到自家師兄在自己說完的那一刻面色變得欣喜起來的時候便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師兄你不會是想.......?”
“對，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龍子明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可我們開的是酒樓啊，吃飯喝酒的地方啊。”
聽到方逸這麼說，龍子明滿不在乎地說道：“那又怎樣，能吸引來人不就好了。”
“那我能問一下我們表演什麼嗎？”方逸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當然是街頭賣藝的招牌！胸口碎大石咯！”
“啊？不是吧！”
“肯定得是啊！其它的有這個看著震撼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