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蘭德不說話,場面一下子變得靜了下來,我們都沒有說話,此時我的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對方會同意我的話麼?

“他是怎麼受傷的?”奧蘭德突然問了一句說道。

“和我進金字塔,被裡面的東西纏住了。”我沒有說話,傑普森替我們解釋道。

若不是我們掉進了狼窩裡,傑普森現在巴不得我送走張謙呢。但是現在不一樣,傑普森現在是真心實意想要合作,他也想我把張謙送走,這是之前已經說好了的,省的在後面再出現什麼麻煩。

奧蘭德一聽到傑普森說金字塔,眼睛立即開始放光:“傑普森,你們在金字塔裡面拿到了什麼東西,送給我一件如何,給我了我就讓人把張謙送走。”

聽到奧蘭德的話,我的眉頭突然緊蹙起來,這傢伙,現在就準備和我們談條件了麼?

傑普森也忍不了奧蘭德左一句右一句的話了,很是不開心的說道:“奧蘭德,我們在金字塔裡面的確獲得了寶貝,不過我勸你,還是先把他送走吧,要不然你的組織會受到很大的麻煩。”

“我的組織有神的庇佑,哪裡會怕麻煩?神的光輝會指引我們走向最光明的道路。”奧蘭德或許是喊口號喊的習慣了,隨口就來了一句口號,而且裝作很虔誠的樣子雙手合十,而其餘被洗腦的士兵紛紛跟著奧蘭德做同樣的動作。

奧蘭德重新抬起頭,身上再沒有一絲豪邁的氣息,反而如同商人一般刀子似得眼睛看著我和傑普森:“傑普森,這是交易,與我們的友誼無關。給我一件你們從金字塔裡拿到的寶貝,我送你的朋友離開,當然,還有那個可愛的小信徒。”

奧蘭德所說的信徒,就是德吉姆,德吉姆和張謙就好像是貨物一般,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隨時都可以交換。

“奧蘭德,我的朋友,不是貨物。”我冷冰冰的插了一句嘴,對奧蘭德的做法,我感到十分的不滿。

可是奧蘭德似乎並沒有把握的威脅放在心上,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不好意思,我的地盤,也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說完,奧蘭德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後並沒有放下去,如同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可是我在他的身上,沒有看到所謂的大將風度,反而覺得他此舉太過輕浮孟浪,連自己的對手實力如何就下令攻擊,這不是傻子是什麼?

就在他抬起手的那一刻,周圍包圍著我們的恐怖分子立即抬起了槍,剛剛還在和傑普森的手下要煙的哥們,直接將槍口對準了給自己點火的傭兵。

傑普森連下達命令開槍的意思都沒有,他大風大浪見慣了,這點小毛毛雨,嚇唬一下新入行的還行,但是對他,還是免了吧。

我也沒有動,奧蘭德此舉不過是想藉機殺一下我們的威風,順便再壓我們一頭,可是我和傑普森那一個是和善角色?

奧蘭德時錯誤的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我們。

傑普森還要在這一片混飯吃,他不好對奧蘭德直接動手,而是裝模作樣的勸解道:“奧蘭德,他們是我的朋友,你就當幫朋友一個忙好麼?”

“傑普森,我也說了,朋友歸朋友,生意歸生意,想要從我這裡出去,那就得付出代價。你們不願意付出代價,你覺得我會讓你們出去麼?”奧蘭德同樣不甘示弱的說道。

傑普森眉毛挑了一下,他很樂意看到這一幕,心想自己在金字塔的時候,沒少因為周瑜的奇思妙想的想法吃癟,讓自己丟了很多的面子。

但是現在好了,有一個腦殘的傢伙自己送上門來,有這麼一個墊背的,傑普森也很樂意看到。於是傑普森對我說道:“周瑜,我沒辦法了,你看著辦。”

說完,傑普森就退到了一邊,他的手下好像心有靈犀一般,也退到了一邊。

我的手下沒有動,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讓奧蘭德原本堅定地內心動搖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一聽說周瑜動手好像都很害怕的樣子?難道真的有那麼恐怖麼?

奧蘭德不著痕跡的朝著四周看了一眼,也沒有發現有狙擊手在埋伏啊?那他有什麼好依仗的?周圍都是自己的人,難道他還能翻出花不成?

奧蘭德看到,謝玉瓏一個女人依舊在我身邊站著,這讓他好不容易穩定的內心再次不安定起來,這個女人沒有動,依舊站在周瑜的身邊。

奧朗德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有功夫在身上,可是功夫再好,也沒有子彈厲害吧?

想到這兒,奧朗德拿起手中的槍,指著我說道:“看來你才是真正說話的人,那麼我再問你一遍,東西,你給還是不給?”

“不給。”我很淡定的回了他一句。

“你……”找死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眼睛頓時瞪大了,他看到自己手裡的槍,突然短了一截,就那麼順著自己扣動扳機的手指頭,直接切了下去。

“不許威脅大人!”

奧蘭德聽到這句話,渾身打了一個寒顫,說話的語氣太冷了,讓自己的心臟彷彿都停止了跳動一般。

奧蘭德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邊突然多出來了一個渾身包裹著金色鎧甲的人,他手中的武器,是一把古代兵器,可是奧蘭德毫不懷疑,自己的槍,就是被這把古兵器給破壞掉的。

“他是上帝派來的人麼?”奧蘭德腦子裡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句話,而他的手下看到突然出來的一位古代戰神一般的將軍,也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彷彿看到了自己敬仰的真主降世了。

“你是誰?”奧蘭德不知道蛇首護衛的身份,開口詢問道。

“他就是躺在擔架上生病的那個人。”我解答了奧蘭德的好奇,對奧蘭德解釋道:“在他的身體裡,彷彿是有兩個靈魂,一個是他自己,另外一個也許是他身上的鎧甲帶給他的。”

我說完之後,便低聲說了一句話,張謙身上的鎧甲直接飛到了我的手腕上,變成了一個鐲子戴在了我的手上。而張謙,沒有了鎧甲帶給自己的力量,再次昏迷過去。

“真是個好東西!”奧蘭德雙眼冒出了綠光瞪著我的手腕,他想迫不及待的從我手中將手鐲拿下來。

“好了我最真誠的朋友,我覺得,還是讓你的朋友到外面治療去比較好。”奧蘭德毫不遲疑的立即答應了我的請求:“這下放心的和我回去了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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