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說說,只是有些懷疑這裡而已。”謝玉瓏若有所思的看著立在祭臺四周的十二位從棺槨裡走出來的護衛,很是好奇的詢問道:“這十二個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他們出來做什麼?”
謝玉瓏沒有指名道姓,可是塞德斯聽得出來,對方就是在詢問自己的,畢竟這裡除了自己,其餘的人對這裡也不甚了解。
“我沒遇到過十二個護衛一起,我來的時候,只出現過一個,可是也沒什麼用,就是出來了,然後就消失,從頭到尾從未出手過。”塞德斯如實說道。
塞德斯的手下都死了,死在下面復活的士兵手裡,現在也沒有人能證明塞德斯言語中的真假,只能相信塞德斯的話。
“行了,別考慮那麼多,這裡我們也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若是塞德斯說的沒錯,祭壇下面的士兵應該很快就會消失,到時候我們要趕緊找那一座門,畢竟那才是最重要的。”傑普森開口說道。
傑普森現在也被剛剛碰到的事情嚇破了膽,現在一想到要重新再經歷一遍黃金聖宮的情況,傑普森想都不願意想。
傑普森對之前的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下了基調,不允許他們之間再做內鬥了,否則就是傑普森的敵人,謝玉瓏也只能將對塞德斯的仇恨壓在心底,等找機會再動手。
謝玉瓏的懷疑,我聽得一清二楚,我也對謝玉瓏的懷疑表示支援。復活過來的小兵,我並沒有發現,我以為只是黃金聖宮裡原本就有的。而且我只能對祭壇之上的情況進行觀察,其餘的一片迷霧,我根本看不清楚。
我同樣認為,十二個從棺槨裡走出來的十二個聖宮護衛,不會平白無故的出現,然後什麼事情都不做再平白無故的消失,這不合情理,即便這塊地方多麼的神秘。
那麼他們的作用是什麼?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坐在這片神秘的空間而又狹小的空間中,微閉著雙眼思考十二護衛出現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但是思來想去,卻始終找不到答案。
一定有線索,一定有線索!
我強迫自己淡定下來,努力思考著在黃金聖宮中發生的一切事情,我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祭壇上的畫面,最終,我的目光鎖定在了其中的一個黃金聖宮護衛的身上。
他臉上的面具,怎麼那麼熟悉啊?我的眼睛落在了護衛的面具之上,仔細的看一眼,確實很熟悉,如同一張蛇的臉一般。
特別是面具上面黑洞洞的眼眶,雖然裡面空無一物,並沒有任何生命跡象,可是從他空洞眼睛上,僅僅是看了一眼,就感覺到渾身冰冷。
這不是和……傑普森交給我的銅鏡背後的蛇首,特別的像麼?
我的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來了當時傑普森交給我的銅鏡背後的花紋,特別是中間的那一個蛇的形狀。
我努力地將銅鏡後面的獸首和前面十二護衛的獸首聯想在一起,卻發現,除了大小以外,簡直一模一樣!
那麼其餘的幾個……我又將視線調整到了另外的幾個護衛的面具之上,卻發現這十二護衛的面具,是十二獸首。
老鼠的狡黠、龍的俾睨、牛的憨厚、虎的威嚴……十二生肖中的生物特性在這些面具之上,刻畫的淋漓盡致。
最終,我將視線又收回到了蛇首護衛之上,十二生肖銅鏡,我只帶來了一個,就是蛇首銅鏡,我已經放在了祭壇中央的位置,原本哪裡有一個祭臺,可是不知道為何,在祭臺之上,卻無法顯示出我放銅鏡的樣子。
可是我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看出來這個蛇首護衛有什麼異樣,與其他的十一個護衛異樣,如同活死人一般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難道是我想錯了,銅鏡和護衛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的聯絡?還是他們的契合度不同,無法形成統一?
我正在苦思冥想蛇首護衛究竟有什麼用的時候,漂浮在黃金聖宮之上的雲彩已然在悄悄地消失,而那些在祭壇之下的古代士兵,則如同失去了力量一般,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
謝玉瓏觀察著周圍的一切,與其相信傑普森和塞德斯的話,還不如相信自己的知覺,她總覺得黃金聖宮怪怪的,好像有什麼東西隱藏在其中,想要爆發,但是卻一直在壓抑著,可是謝玉瓏總覺得,這種壓抑,只會讓爆發來的更加的猛烈,而不是就此消失。
我若是在謝玉瓏的身邊,能夠聽到謝玉瓏心中在想什麼的話,我肯定會對謝玉瓏的判斷深信不疑,而且極力的確定。
我能夠觀察到黃金聖宮祭壇上的東西,甚至可以獲得他的談話內容,可是我卻無法感受到在祭壇之上的氣氛,凝重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來,非常的凝重。
“現在這裡應該沒有危險了,謝玉瓏小姐,我們還是仔細的看一下,看能不能尋找到那一座神秘的門吧。”傑普森看著謝玉瓏,彷彿是開玩笑似得說道:“謝小姐,希望這次,你不要藏私,找到了不和我們說哦。”
謝玉瓏自己爬上了祭壇,可是卻並沒有告訴傑普森,若不是傑普森自己察覺了塞德斯的異樣,他肯定得死在下面。
謝玉瓏沒有理會傑普森,心裡卻對傑普森的話捧腹不已,當時傑普森已經準備捨棄自己和塞德斯合作了,那麼他們就是敵人,那樣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謝玉瓏走到祭壇邊上,看到下面的士兵好像都已經開始不動了,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空氣中正在漂浮著絲絲的金黃色的液體,正在由下向上飄動,好像之前落下來的雨滴,再重新被收回了一般。
當然,這些回收的雨滴,是會傷人的。
這些飄出來的東西,和之前落下來的雨滴不一樣,他們不像雨滴那麼容易觀察,而是形成了絲絲如同頭發絲一半細的細絲,根本不易發現。
一個謝玉瓏的手下沒有注意,身上奇癢無比的時候才注意到,可是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已經開始潰爛,身上原本的奇癢則變成了劇烈的疼痛。
“啊!”這個人發出了慘烈的吼叫,痛苦的抓著自己的身體,然後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其餘的人看到這種情況發生,驚恐不已,充滿恐懼的眼神看著倒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