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看到是塞德斯,而身後的謝玉瓏和傑普森兩人也沒有提醒我,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面的光圈之上。
謝玉瓏和傑普森知道這一點,他們也擔心我聽到塞德斯的名字之後分心,所以並沒有把塞德斯的名字喊出來。
塞德斯選擇的時機更好!這也是因為塞德斯對著裡的環境更加的熟悉,或者是來到過這裡,並且吃了不少虧,總算成了自己內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
說塞德斯選擇的時機好,並不是拍他馬屁,但這跟時候,是我的精力變得最集中,最不被外界打擾的時候。
在光線猛然加速的剎那,我所有的精神力立即緊繃!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如何躲避光線之上,可是塞德斯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動手,如同泥鰍一般,身體緊緊地貼著光線朝著我繞了過來。
若是我可以觀看塞德斯這一幕的回放,我肯定會對塞德斯做四個字的評價:“膽大、心細!
確實如此,知道光線具有強大的破壞能力,塞德斯卻敢貼著光線行走,若沒有絕對的自信,誰都不會這樣做。
塞德斯從背後推了我一把,這突然的變化讓我無法從容的面對突然轉過來的光線,我不知道是誰從背後推了我一把,但是我可以確定,不是傑普森,他不會這麼做。
而我在撲向前面的光團的時候,那一抹重力似乎消失了,我的身體沒有任何阻礙的朝著光團撲了下去,直接栽倒在了光團之上。
“塞德斯!”我在進入光團的最後一刻,聽到了謝玉瓏發出的憤怒聲音,我也聽到了塞德斯的名字,這個揮手,我才知道,對我動手的人,是塞德斯。
而在我進入光團的剎那,漂浮著的十二棺槨並沒有繼續朝著祭壇飄過去,而是在空中緩緩地立了起來。
是光線的緣故,棺槨停留的地方,正是在光線之上,沒想到原本以為如同弱水般的光線,直接將棺槨穿過去,彷彿是在緩緩地輸入能量。
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棺槨的門竟然發出了磨牙的聲音,緩緩地開啟了棺槨。
棺槨緩緩地開啟,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看著眼前讓人驚訝的一幕。
塞德斯看到我們並沒有一直對他動手,心中也有了計量,嘴角露出了笑容,很鎮定的笑容。
謝玉瓏很厭煩他的笑容,沒忍住就要過去對塞德斯動手,但是卻被傑普森攔住了:“謝玉瓏小姐,淡定一點。周瑜的事情讓我們都很傷心,但是誰也不能確定他現在已經死亡了不是麼?”
“怎麼傑普森先生,你準備和塞德斯做一筆交易麼?”謝玉瓏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玩味的看著傑普森。
傑普森不可置否,對謝玉瓏說道:“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突然出現的棺槨,裡面的黃金聖宮十二護衛或許已經復活了也說不定。我們需要塞德斯的幫助,最起碼現在我們要幫助他。”
“若是沒有任何東西復活呢?”謝玉瓏冷笑著詢問道。
“我會在第一時間殺了他!”傑普森堅定的對謝玉瓏說道,“所以請謝玉瓏小姐不要輕易的動手,畢竟敵我態勢還不算明朗!若是周瑜現在還在這裡的話,他也不會讓你輕易地動手。”
“若是周瑜在的話,你也不會有那麼多廢話!”謝玉瓏不滿的說道,心裡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周瑜若是在這的話,說不定會直接殺了塞德斯。
棺槨的上面的蓋子已經開啟,裡面究竟有什麼,現在已經出現了。
的確是人,或者稱之為黃金聖宮守衛,他們的眼睛還在閉著,並沒有完全的甦醒,他們身上都穿著黃金色的鎧甲。
其實這些黃金聖宮的人,他們是一個很矛盾的矛盾體,明明有很高的科技,可以穿越星球,可是他們的穿著卻更加的復古,身上竟然還穿著鎧甲,這東西有什麼用?
更讓大家感到恐懼的是,在腳下原本一直冒泡的地面,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沸騰,一個個人從地下面出現,是從地底鑽出來了。
整個黃金聖宮的地面,全部都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黃金聖宮的護衛。原本有黃金聖宮十二護衛已經很恐怖了,現在又鑽出來了數不盡的黃金聖宮士兵。
現在傑普森他們最害怕的,就是這些護衛和士兵復活,若只是從棺槨中國復活的護衛還好,畢竟只有十二個人,可是地面上那密密麻麻的沒有甦醒的士兵才是最可怕的,那些士兵就算什麼都不做,用人潮優勢,就可以將在場的人全部解決。
我若是看到這一幕的話,就會對這一幕感覺很熟悉,當時我在神秘空間,那一個被我稱之為碧落黃泉的地方,也出現了這一幕,只不過當時是在水下,而且人物略有不同。
我以為那些是古代時候出現的士兵,但是從現在在黃金聖宮發生的事情,卻讓我不得不懷疑,當初我見到的,究竟是不是古代士兵。
塞德斯見過這一幕,也樂意見到這一幕的出現。塞德斯看著傑普森說道:“這位僱傭兵先生,我想我們應該談一下合作了。”
“合作?殺了我請來的周瑜,你就要和我談合作了嗎?”傑普森聽到塞德斯的話,並沒有感到意外,這是他之前就預料到的,不過他並不打算讓對方這麼輕易的達到自己的目的。
“那個人該死!或者說,他的死,更加促進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是麼?”塞德斯顯得鎮定自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你難道認為,他一個人,可以比得上我還有我隊伍的價值?”
“當然,他比你們所有人都加起來都要重要。”傑普森很是認真的說道,“想要和我們合作,好啊,你去把下面的士兵都解決了,我和你合作。”
聽到傑普森的話,塞德斯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他面色不鬱的看著傑普森,說道:“僱傭兵先生,你這樣說,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
“強人所難麼?我不這麼認為。”傑普森呵呵笑了笑,對塞德斯說道:“被你殺死的那個人,他就有這麼能力,你若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一下。”
塞德斯的臉拉的更黑了,讓那個被推出去的人來試一試,這不是逗自己玩嗎?怎麼讓他出來?難道讓自己跑進去,將裡面的人拉出來嗎?
“僱傭兵先生,我覺得咱們之間的交談,需要誠意。”塞德斯面色不鬱的看著傑普森,語氣中也隱隱透露出來了一種威脅:“我覺得,我的手下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比那個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