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在金字塔裡面摸索著前進,而此時在金字塔的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塞德斯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了,沒有抓住平措次仁讓塞德斯積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看到自己的地盤亂成一鍋粥,塞德斯終於吼出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麼亂?”塞德斯對著手下就開始大聲吼叫,顯然對手下很是不滿。
一個手下畏畏縮縮的硬著頭皮走了出來,不敢直視塞德斯吃人般的目光,小聲的說道:“大祭司,這裡發生了槍戰,信徒中不知道誰起的頭,說是有人褻瀆神明,要衝進來懲治褻瀆神明的人……我們的人少,所以……”
“一群廢物!”塞德斯在手下還沒有說完,立即暴怒起來,但是他也知道,現在自己發怒非但解決不了問題,反而會讓問題進一步的擴大。
長舒了幾口氣,終於將心中的火氣壓了下去。塞德斯對手下說道:“金字塔那邊什麼情況?”
“那些人衝進去了,還打傷了我們不少人。”手下說到這裡,終於找到了背鍋的人,略微的提高了聲音說道:“都是平措次仁那個無恥的叛徒,要不是他,我們這裡怎麼會出事?”
手下找到了背鍋的人不假,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問題,平措次仁是他的上司塞德斯的人,現在指責平措次仁,那不是在打塞德斯的臉嗎?
塞德斯不等手下繼續斥責平措次仁的錯誤,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打得很重,不僅將手下的嘴角打出了血,還將他打的鼻子猛地酸了一下,眼淚差點就落了下來。
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落淚,那就是伸出臉繼續讓塞德斯打啊。他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低著頭不說話了。
“現在不是爭論誰對誰錯的時候,等將那些人全部都解決了再說。”塞德斯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先帶著人進去,我將外面的人弄走。”
說完,塞德斯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手下帶著人走向了金字塔。
對於他們來說,金字塔可不像是外面虔誠的信徒所信奉的神邸,而是一個賺錢工具,所以他們衝進去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愧疚感。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進,都無法走進金字塔裡面,轉了一圈之後,又重新回到了土牆的入口處。
他們雖然急的抓耳撓腮,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塞德斯好不容易安撫了外面的信徒,讓他們離開,塞德斯作為信徒公認的大祭司,他的話還是有幾分用處的,所以塞德斯隨便扯了兩句就讓他們離開了。
回來之後,塞德斯又想到,金字塔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去的,他研究這座金字塔也浪費了很多的時間,只要沒找到正確的進入方式,就算他們浪費再多的時間也是枉然。
可是塞德斯到了之後,除了在出口處看到了自己的手下,那些先前闖入的人,一個都沒有發現。
塞德斯心中那一點幻想徹底的被打破了,他認為金字塔我們進不去,可是現實卻狠狠地打了他臉上一巴掌。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些人早就知道怎麼進去了嗎?”塞德斯想到這兒,後腦勺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冷汗,難道那些人之前就到過這裡?
塞德斯正在思考的時候,兜裡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塞德斯看到電話上的來電顯示,眉頭蹙的更緊了。
雖然不想接,但是必須要接。塞德斯在電話響了許久之後,才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
“喂,什麼事?”塞德斯詢問道。
“什麼事,你還問我什麼事?”對方剛一開口就火藥味十足,現在就是隔著電話沒有辦法指著塞德斯的鼻子罵,若是他現在在塞德斯跟前,早就指著鼻子破口大罵了。
“沙河子是不是出問題了?嗯,塞德斯,我一年花了那麼多錢養著你們,你們就給我這個結果嗎?”對方的聲音很大,塞德斯把電話拉了好遠都聽得到,當然,他的手下也都聽到了。
塞德斯為了維持在手下面前的公信力,走到了一邊說道:“這裡出了事,我們誰都不願意看到,你放心,我會解決的。”
“解決?呵呵,你怎麼解決?”對方現在徹底的不相信塞德斯的能力了,不過很快他的聲音就軟了下來,畢竟現在塞德斯就在事發地。
對方沉默了一下對塞德斯說道:“這件事情,你給我好好地解決了,若是不然,你知道後果。”
說完,對方便掛掉了電話,塞德斯將電話收起來,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手下身邊,沉聲說道:“跟我走。”
說完,塞德斯一馬當先,朝著金字塔走去,手下跟在後面亦步亦趨,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但是塞德斯走到金字塔入口的時候,我們此時已經遠遠地離開了事發地點,朝著金字塔深處摸了過去。
我走在前往金字塔深處的路上,看著狹長的小道兩邊光滑的牆壁,心中揣測道:金字塔在外面看著好像是渾然一體,但是現在看,卻還不是一樣嗎?這麼光滑的牆壁,能是天然形成的?
我們穿過了狹長的走廊,走到前面的時候,當我們四散開來,卻覺得我們好像是站在懸崖邊上一般,前面黑漆漆的一片,如同吞噬人的黑洞。
雖然現在我們和傑普森那邊的關係有著很深的隔閡,但是該合作的時候,我們也不不能因為有隔閡就不合作了。
我走到傑普森的身邊,詢問道:“這裡是哪?”
“黃金聖宮,相傳是金字塔法老的護衛所在。”傑普森沉聲解釋道,彷彿忘記了我們之前發生的不愉快:“相傳,黃金聖宮一共十二座宮殿,裡面不僅住著法老的十二護衛,護衛手下的兵士也在這裡居住。”
“這裡是華夏,哪有什麼法老?”我很是不相信的說道。
“無論是華夏還是在世界其他的地方,每一座金字塔中,都居住著一個法老!只不過是稱呼不同罷了。”傑普森說道。